“你確定是管著,而不是什麼事都慣著我嗎。”
笑過之後,伽螢臉上依舊留有笑意,嘴角輕翹。
阮亞:大實話!
伽螢接著說道:“按照你這種說法,那我也該擔心被哥哥嫌煩了。”
伽藍的嘴唇剛啟,是要脫口而出的否認,他怎麼可能會嫌伽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伽螢的話語比他更快一步,讓伽藍的聲音咽回去,耳朵裡和腦海裡都是伽螢的那句話,“因為哥哥剛說的話,也說出了我的心理。”
換位思考,今天是她聯係不上伽藍,做出來的事估計跟伽藍一樣,肯定會聯係阮亞或者南氏兄弟們。
倘若超過一個時間段還聯係不上,且找不到伽藍的人,她絕對會忍不住出國親自去找。
之所以平日裡看起來都是伽藍更離不開伽螢的樣子,那是大部分先跟伽螢聯係的人都是伽藍。
視屏裡少女的麵容印入伽藍的眼中,聽著那清澈的嗓音喊著哥哥,甜意滲透到他的骨子裡。
他之前說了什麼話?
隻要把自己剛說的那番話,設想一下是伽螢對自己說的,伽藍冷白皮的臉色泛起薄薄的紅潤,黑眸裡柔化了一層水潤的薄霧。
男人戴著手套的手指摩擦著手機的邊緣金屬,以此暴露出他顫動的心情。
他心裡無聲的一遍遍說著:小螢,不拒絕哥哥的話,會讓哥哥忍不住……
忍不住得寸進尺,忍不住過分的占有欲。
伽藍露出笑容。
阮亞剛看到就迅速低下頭。
這樣笑的伽總美色衝擊性太大。
還有莫名就是讓她心驚膽戰。
結束和伽藍的通話,另一頭的救援也完成了。
兩男一女的助理被人攙扶著,麵上都是劫後餘生的鬆懈,女助理還在旁人的安慰下小聲哭著。
另一位重要人物燕忱書則被人背在背上,一副生死不知的昏迷樣子。
“是伽……伽小姐做的。”瘦子男助理說道。
眾人往伽螢的方向看過去。
高個子的男助理接著說,“伽小姐把燕老師打暈了,不過當時燕老師的精神狀態不太好,伽小姐這樣做也是為了燕老師好。”
他這話把瘦子男助理驚醒,怕自己之前的指認得罪了伽螢,隨即跟著解釋說:“伽小姐是為找自救的出口,才打暈燕老師的。”
“哦?”子車鄉若有所思的看著伽螢,一副很想聽故事的樣子。
伽螢沒有一點給他講故事的興趣。
兩個男助理其實說對了大半。
當時伽螢從燕忱書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某些情報後,就考慮到伽藍聯係不上自己的問題,她想自救並不難,麻煩的是燕忱書抓著她不放,哪怕用瞳術命運他放手也沒用,隻好暴力把人打暈,強行把人的手掰開。
掰開燕忱書手的過程也不容易。
這次燕忱書回去修養治療得受點小罪了。
伽螢朝子車鄉丟去一樣東西。
子車鄉伸手接住,打開手一看,就是他麻煩伽螢幫他去拿的手表。
伽螢道:“人情清了。”
子車鄉道:“我們之間還要談人情,小蟲蟲的話好傷人心。”
伽螢沒理他,直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