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不喜歡我嗎?還說沒吃醋, 乾嘛在意我對幾個男人這樣過。”薑尋被他咬的嘴唇生疼, 好不容易才推開他。
嚴君臨冷冷地看著她, 沉默不語。
“嘴唇都被你咬破了,你怎麼好的不學, 光會學我壞的。“薑尋嘟囔著說。
“你有什麼好的可以學?”嚴君臨說。
“學我會笑啊, 你看你死氣沉沉的,看著就讓人害怕,不像我,這麼活潑,這麼可愛。”
嚴君臨冷嗤一聲。
薑尋伸手摟著他的腰, 抬頭看著他, “你就喜歡裝模作樣, 但我就偏愛你這副樣子。”
嚴君臨發出一聲不屑的鼻音, 薑尋踮腳咬了咬他的耳垂, 他的身體立刻顫抖了一下, 呼吸急促。
“怎麼樣?喜歡我這樣對你嗎?”薑尋覺得自己像個霸道總裁似的,可嚴君臨卻不是小白花。
嚴君臨冷聲說:“你是不是也這樣對彆人?”
薑尋想了想,這個世界還沒有呢, 於是她理直氣壯地搖搖頭, “我不是, 我沒有,彆瞎說啊。”
看她一臉坦然地來了個否認三連, 嚴君臨怔了半晌。
“以後體育課, 彆打羽毛球, 去打乒乓球。”
他沒頭沒尾的話,讓薑尋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我打得很菜嗎?”
“總之,不準。”嚴君臨想到那些男生看她的猥瑣眼神,心裡就膈應。
“你這是要管我了?”薑尋想了想,把他的眼鏡摘了下來,“那你以後也不準戴眼鏡了,你的眼鏡怎麼都這麼難看,一戴上就像個土包子似的。”
嚴君臨轉開臉,不讓她看,薑尋卻把他的臉掰過來,“彆躲,難不成你還害羞啊?”
嚴君臨猛地瞪她一眼,胸口起伏,怒道:“誰害羞了?”
薑尋笑著哄道:“彆生氣,已經下課了呢,我們馬上就要回教室了,再親一下。”
“哼。”嚴君臨轉身就走。
薑尋笑著跟上去,挽著他的手,他沒推開。
……
當天晚上,實驗一中的貼吧和論壇裡突然出現了幾個帖子,關於薑尋之前懷孕墮胎的事又傳了起來,知情人士很少,看熱鬨的比較多,一晚上,帖子就蓋起了兩千多樓。
顧澤來學校接薑尋的時候也被人拍下了照片發到了貼吧上,貼吧第一頁裡三分之二的帖子都是關於薑尋的。
學校的裡的風言風語鬨得越來越凶,薑尋又成了一中的“紅人”。
薑尋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點點,雖然不至於像原主之前那樣被校園暴力,但是那種被人一直指著脊梁骨議論的感覺也是很叫人惡心的。
中午薑尋在食堂吃完飯就回了教室,剛一走進去,就看到了薑海河和黃鳳娥夫妻倆站在她課桌旁邊跟幾個同學說話。
“薑尋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薑尋身上。
“小尋,你來了。”薑海河扯出一個和藹的笑容。
“小尋,吃飯了沒?”黃鳳娥也一改以往的蠻橫,看著非常溫和的模樣。
薑尋看著他們,笑了笑,“叔叔嬸嬸是來還錢給我嗎?”
她的聲音不高不低,離得近的人都能聽見。
“小尋,我們來是想叫你回家住,你一個姑娘家,一直住在外麵,多不合適,我們聽曉曉說最近學校裡很多關於你的不好的傳言,怕你在外麵不安全。”黃鳳娥說話的時候眼睛左右看了看,有些刻意地提高音量。
“對,你嬸嬸說的對,你還是回家吧,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等你下課了,我買來接你。”薑海河附和著說。
薑尋看到周圍的同學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似乎她沒回家住是在外麵亂混,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薑尋的笑意越發冰冷,說:“好啊,我可以回家,但是……你們搬走了嗎?”
黃鳳娥搶話道:“你這孩子,你沒了父母,我們當然得看著你,照顧你,不讓你學壞啊,不然我們怎麼能放心得下。”
薑海河說:“是啊,你現在高三了,可不能跟以前一樣不懂事,可彆重蹈覆轍。”
薑尋在心裡哼了一聲,冷淡地說:“可是,法院已經給你們下了最後通知了吧?你們還要繼續賴下去?”
其他人聽得莫名其妙,沒明白這一家子到底是什麼情況。
黃鳳娥難堪地說:“怎麼叫做賴下去,你怎麼這麼跟長輩說話?”
薑尋無繼續說:“還有件事,叔叔嬸嬸,你們拿了我爸媽的八十幾萬,打算什麼時候還給我?”
薑海河和黃鳳娥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白。
“小尋,你年紀還小,拿這麼多錢做什麼?不僅不安全,還容易被騙。”薑海河故作嚴肅地說。
薑尋說:“我已經成年了,而且,我拿這些錢做什麼,也是我的事情。”
“你父母把你托付給我們,我們就要對你負責。”
薑海河一臉正直的樣子實在是讓薑尋想發笑。
“對我負責就是住著我家的房子,揮霍著我家的錢,然後對我和我弟弟肆意欺負?”薑尋抑揚頓挫地說。
“沒有,小尋你誤會了,這都是誤會。”薑海河說急忙說,看彆人驚訝地看著他,他真想堵了薑尋的嘴。
“後天就是最後一天,等你們搬走我就回去,希望你們速度能快點,若不然,你們應該不會想看到我報警說你們私闖民宅吧?還有那八十萬,請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還給我?”
“你!”薑海河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小尋,你真這麼絕情嗎?”
“我們可是你的親叔嬸,你跟小敬唯一的親人,你怎麼能這樣?你是不是在外麵跟什麼人學壞了?”黃鳳娥伸手拉著薑尋的胳膊,一臉氣憤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