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90章(1 / 2)

“下來陪我!”

程玉酌順著趙凜的指尖看到了蕩漾的溫泉,腦中立刻浮現了不該有的場景。

她立刻向後退了一步。

“太子爺彆鬨了,快換了衣裳,彆著涼了。”

但是靜靜在水裡愉快地遊著,它身上背的衣裳布袋早就濕透了。

趙凜見她不肯,板了臉。

“你果真不來陪我?!”

程玉酌真不敢,正猶豫怎麼勸他兩句,他卻起了身,走上了岸來。

“靜靜,走!”

趙凜喚了靜靜,不再搭理程玉酌一下,轉身走了。

程玉酌愣了一愣。

這是真生氣了麼?

她看著靜靜一臉莫名地隨著趙凜離去,不由地有些心虛。

這場治療,他是主治的大夫,她是久病的病人,治愈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她應該努力克服緊張去配合的。

程玉酌想到這裡,抬腳跟了上去。

走在前麵的趙凜,聽見身後小心跟來的腳步聲,嘴角高高勾了上去。

前麵有一片竹林,風吹得竹葉嘩嘩作響。

趙凜乾脆坐到了竹林間吹風,背對著程玉酌。

程玉酌見他停了下來,卻還是不理自己的樣子,隻在林中吹風。

林中風大,便是炎炎夏日也經不得如此風吹。

她輕輕走過去,柔聲問他。

“太子爺,此處風大,要不先回去把衣裳換了吧?”

趙凜不理。

程玉酌沒想到他真的生氣了,也有些束手無策。

靜靜在趙凜腳下使勁抖著身上的水。

趙凜提著它的後頸皮,將它抱了起來。

一人抱著一狗坐在婆娑的竹影中。

風從四麵八方吹來,將濕漉的衣衫更加貼在男人身上。

男人看向遠方。

程玉酌從側後看去,竟瞧出了幾分淒切蒼涼之感。

這這這

她連忙走了過去,要將手中長衫披到他身上。

卻被察覺的男人轉頭看來的目光定住了。

“太子爺”

男人冷冷開口。

“彆叫我,讓我靜靜。”

靜靜:??

男人又回過了頭去。

程玉酌的手還拿著衣衫,愣在半空。

這會她徹頭徹尾曉得他是真生氣了,陪著小!小心坐了過去。

“太子爺,是我的不是,可這兒風大,先換了衣裳再說好嗎?”

她陪著小心柔聲說著,說得趙凜心頭泛起一陣漣漪。

壞女人啊,用這招溫柔道歉,來對付他的生氣**!

但是,遵醫囑的男人不能認輸!

趙凜哼了一聲,盯住了她。

“你若是答應我一道洗,我便換了衣裳。”

一道洗還要換什麼衣裳,直接脫了衣裳跳進去就好了!

程玉酌臉上又籠上了熱氣。

“太子爺這不太好吧”

她臉色為難,但是語氣有所鬆動。

趙凜道,“這有什麼不好?難道還有旁人偷看?”

他說著瞧了一眼靜靜,“無非這不中用的狗子,且攆了它遠遠地就是了!”

說著,就已經拍了靜靜,將它扔到了地上。

靜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才還被太子爺溫柔抱在懷裡呢!

靜靜嗚嗚地轉了個圈,見太子爺沒空搭理它,朝著程玉酌嗚了一聲跑了。

趙凜想去拉程玉酌的手,忍住了,見她猶豫為難,哼了一聲。

“看來你根本不在意我換不換衣裳!”

說完扭頭看向了一邊。

他等著程玉酌的反應。

他曉得她一向麵子薄抹不開,若是這一次還不行,他也是再舍不得勉強,也就隻好慢慢來了。

他方才瞧見了她的臉色,為難的很

卻有人輕輕地替他披上了衣衫。

“太子爺能容我緩一緩嗎?或許幾天?”

她的聲音還是很為難,可她答應了!

趙凜忍不住轉過頭去看她,見她眉間籠著一層輕愁,緊皺的眉頭好像為自己凝聚勇氣。

趙凜心頭一陣柔軟,拉過她的手握進了手心裡。

“好吧,好吧,就依你說的,那咱們下次。”

程玉酌朝他輕輕點頭。

羽毛蹭在趙凜心尖上,他忍不住直接將她撈進了懷裡。

她輕聲驚呼,他低頭咬住了她的耳邊。

“可你今日也要替我更衣。”

“嗯?”

“嗯什麼?不是你嚷嚷著讓我換衣嗎?那便由你來替我換吧!”

房中。

趙凜張開了手臂,看著臉色通紅的女人。

“你可是應了我的,莫要猶豫了,不!然我受了涼怎麼辦?!”

程玉酌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陷阱裡。

明明已經答應了他溫泉的事情,怎麼又來了個更衣?

尋常更衣就算了,這濕漉漉貼在身上還滴著水的中衣,可讓她怎麼下手。

程玉酌心跳加快。

目光掃了一下他緊貼在身上的衣裳。

薄到透明,貼至緊密,勾勒出每一條弧線,甚至連兩個小豆都

程玉酌哪裡敢再看。

程玉酌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在他的催促中走上前去,手卻不敢去拉開他的衣帶。

誰知道拉了下是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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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凜卻在她的靠近中有些耐不住了。

他乾脆握住了她的手,“看來阿嫻不太清楚這衣裳是怎麼脫的。”

他握著她的手徑直拉開了腰間的係帶。

程玉酌連忙閉上了眼睛。

趙凜暗笑。

然而,緊貼胸膛的衣衫並沒有隨著係帶解開落了下來。

趙凜見她閉著眼睛不敢睜開,乾脆將她的手貼上了衣衫的邊緣。

“這衣裳貼的太緊,阿嫻幫我揭開吧。”

可這哪裡是揭開,他拉著她的手抵上他的胸膛。

程玉酌手掌貼上緊實的胸膛,好像是被燙了一樣,汗毛瞬間豎了起來。

她要收手,一切行為早就被男人預料到了。

男人拉的她緊緊的,不許她鬆開,反而握著她的手在他胸膛上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地熟悉了起來。

他胸膛緊實,每一塊之間分明有序,程玉酌就算是不睜開眼,也大體知道方位。

她臉已經燙地好像浸泡了沸水,可男人就是不鬆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