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番外(2 / 2)

多麼爽文的路子啊,怎麼她的同僚們就沒有做得了的??

是因為什麼?因為傅司卿被廢的太嚴重,根本就沒辦法東山再起,翻身了嗎?

那傅少姝這次是誰?是渣男男主?還是被毀掉的男配傅司卿?

他的劇情信息呢?她不可以查看嗎?

“不可以宿主。”係統告知她,又說:“您隻可以查看聯機任務者需要完成的任務,是否為您加載?”

當然,查看了他的任務,不就知道他是誰了嗎?

係統在“叮”聲之後,提示她,聯機任務者的任務已加載完畢,請她查看。

都可還沒來得及查看,就聽見一聲“哐”的踹門聲,門被踹開,冷風一下子灌入,吹的她身上、臉上的傷口更痛了。

她痛的抖了一下,一個粗壯的婆子已經到了她的跟前,伸手扯著她的頭發一把將她從冰冷的床榻之上扯了起來。

她痛的仰頭,火氣瞬間冒了起來,她已經八百年沒遇到這種條件如此惡劣的女配待遇了!她在升級之後都是做女主任務的!

“月夫人,咱們侯爺請您過去呢。”那婆子陰陽怪氣的對她說,十分使勁的扯著她的隔壁將她從榻上扯了下來。

都可踉蹌著跌跪在床邊,腳是光著的,上麵還有些乾掉的血漬,她這才發現她的腿上、身上、手臂上全是一些鞭傷,臉上像是被扇耳光扇的。

她扶著床勉強站起來,心裡麵全是氣啊,這個該死的惡毒繼母!不是被傅瑞景頗為寵愛嗎!怎麼落到了這副田地?侯爺又是哪位啊!這到底是個什麼時間點!

“走吧您。”婆子推了她一把。

她就那麼光著腳,散著被婆子扯亂的發,走出了房間,她留意到她住著的房間還是不錯的,富麗堂皇像個主子的房間,可她本人怎麼這麼……傷痕累累?

她邊走邊暗自問係統:侯爺是誰?

係統:“抱歉宿主,您本次女配任務的等級太低了,隻有在遇到該人物時,才能解鎖觸發他的相關信息。”

“……”她為傅少姝也算是赴湯蹈火了吧?

---

她忍著痛,咬牙往前走著,穿過了一個拱門,進到了一處院落裡。

這院子裡站了好些英俊帥氣的侍衛哦……

她抬眼一個個掃過去,又落在門口站著的一男一女身上,男的穿黑衣,女的穿白衣,看上去都是會武功的樣子,端著一張臉,冷冷冰冰的站著。

婆子帶她過去,根本不敢進前,隻低著頭把她推過去,就在廊外的院子裡候著了。

白衣的姑娘挑開簾子,沉默的領她進去。

房間裡亮著幾盞燈,如今剛入秋的季節,這屋裡已經燒上了炭火,暖烘烘的散發著鬆木香,連地麵也是暖的。

很靜,她能聽到炭火蓽撥的聲音和自己的腳步聲,她跟著白衣女子走進廳裡,先看見屏風上投影出來的側影,單薄的、鼻梁高聳、下顎骨明朗的側影,薄薄的映在畫著紫竹的屏風上,似乎束著冠,手裡在拿著一樣東西把玩著。

那樣東西細細長長,是……

她轉過屏風,先看清了那樣東西,是鞭子,馬鞭。

她不由傷口抽痛起來……她身上的傷是這位侯爺抽的?這又是哪一號的變態人物?

她再往前走,從馬鞭看清了托腮坐在美人榻上的那個人,一個男人,絕色的男人。

穿著紫色的軟袍,白玉冠束著黑發,微垂的睫毛一掀看住了她。

這一眼,又冷又戲謔,仿佛貓在看著一隻臟兮兮的老鼠。

“侯爺,月夫人帶到了。”白衣女子垂著眼行禮。

都可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的人沒有動,因為她聽見了係統的聲音:“已為您解鎖當前人物的信息。”

她的眼前彈出藍色虛擬屏,上麵寫著——安遠侯(一品將軍),傅司卿。

淦。

黑化的反派男配已經崛起了,怪不得她如此飽受折磨的樣子。

她飛快的掃了一眼,大概就是這位傅司卿在沒回傅家之前,拜過一位江湖人士做師父,在他受難之後,他的師父偷偷來傅家找了他,藏在後院裡替他醫治他的眼睛和手上的傷,他的眼睛本就是因為中毒導致,所以慢慢調理解毒之後他的眼睛重新可以看見了,隻是視力受到了一些影響,而他的右手是廢的,不能提筆不能握劍了。

可在傅家後院養精蓄銳一年多,練出了左手寫字、習武!

在遇到女主楚歌之後,救下她,就離開了傅家從軍去了,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就立下了戰功回來,短短兩三年的時間裡他一連勝仗,被封為一品大將軍,定遠侯。

完了,人家男二已經黑化完成開始複仇了。

托著腮的男二揮了揮手讓白衣女子退下。

都可聽見關上房門的聲音,心裡開始顫抖,不知道……男二對她這個續弦母親是個什麼感情?隻是恨嗎?就沒有點彆的這樣那樣的感情,可以讓她發揮發揮?小媽文學了解一下?

男二慢慢站了起來,手中的馬鞭輕輕擊在掌心裡,睥睨著她。

房間裡的燈火晃了晃,都可聞到一股從他身上散發而出的“氣味”,像雪山上的鬆木,帶著冷意逼向她,壓的她雙腿禁不住的發抖,險些沒撐住就跪下了……

可她心裡明明不怕,卻止不住的生理反應哆嗦。

她立刻反應過來,這不就是ABO裡,A對O的天生壓迫感嗎!

傅司卿是純陽之體,他隻要站起來,一個眼神,甚至不用靠近,就能讓她這個純陰之體感受到他的“統治權”。

他看著她,慢悠悠朝她走了過來,一步又一步,影子壓在她的頭頂,她的身上……

都可的身體不受控的更軟更抖,在他走到她麵前三步的位置時,她終於抵抗不住ABO的本能反應,雙腿發軟的跌坐在了地上。

該死的純陰之體!生理反應讓她沒辦法硬鋼!

那人卻垂眼看著她,幽幽的輕笑道:“母親怕什麼?是不是司卿沒有替父親照顧好您?”

他用手裡的馬鞭,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

都可氣的攥緊手指,不是氣被挑下巴,這也沒什麼好氣的,她是氣這具該死的身體實在是……太嬌弱了吧!

在被挑起下巴的那一刻,這具身體居然流淚了!瑟瑟發抖的掉下了懦弱的眼淚!

哭什麼哭!你不是惡毒繼母嗎!惡毒到底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