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番外(1 / 2)

房間裡的炭火似乎燒的更旺了, 鬆木的味道夾雜著說不清的甜香彌漫在房間裡。

都可站在榻邊,覺得地麵也是暖的,倒是不冷了, 可她抖呀,在傅司卿命令她“脫了”之後,就抖的更厲害了。

他一身紫袍,靠在案幾上微微歪頭托著下顎, 那雙眼, 那副神情,那股子純陽之體的氣息,壓的都可這具身體瑟瑟如楓葉,同時一股股異樣到底暖流從身體裡湧動著, 令她又酥又麻。

哦, 這奇異的畏懼又渴望被支配的本能!

她臉上在掉淚, 仿佛真的很憤怒屈辱一般, 將嘴唇咬的蒼白,哽咽著說出她這個人設該說的台詞:“傅司卿……我好歹, 是你的繼母,你這樣……這樣羞辱我, 就不怕被外麵人知道,身敗名裂嗎!”

哇偶!她終於體驗了一把XX文學!

傅司卿輕輕一笑,把玩著手中的白玉小藥瓶對她說:“外邊的人不知道, 外邊人隻知道你勾引繼子傅瑞景, 該和他一起遊街示眾, 活刮了, 是我寬宏大量留下了你這條命, 外邊人都在等著母親被我活活折磨死的消息呢。”

他的語調戲謔至極:“母親從前勾引我的時候, 可不是這樣的。”

都可聽的麵紅耳赤,瑟瑟發抖。

他將手中的小藥瓶“噠”的一放,再次命令她:“還要我在重複一遍嗎?我說過不要惹我不高興。”

多麼難以抗拒的命令,惹惱了大反派,可是會被殺掉的!是不是該脫?是不是很合理?

昏黃的燈,暖意陣陣。

都可抓著單薄的衣襟,含淚顫抖,還真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恥感。

他又說:“母親是要我親自幫你嗎?”

啊,她的好繼子!

都可滿臉淚水的盯著他,顫抖的手指一點點解開了她的衣襟,將沾著血跡的上襦脫了,隻留下一件藕色的肚兜,抱著發顫的雙臂,眼淚一珠珠往下掉。

他就那麼看著她,手指點了點方才她剛剛坐過的位置,“坐回來。”

她含淚坐過去,依舊抱著雙臂,低著頭,他的手指輕輕碰在她脊背上的傷口上,令她戰栗了一下,他的手指有些涼,藥有些疼。

她不自覺的咬住了下嘴唇。

“疼嗎?”他的聲音又輕又溫柔,羽毛一樣落在她的耳邊。

她的耳朵臉頰燒了起來,咬著嘴唇不說話。

她纖細的背上全是鞭痕,有些破了,有些是紅印子,她皮膚白嫩,那鞭痕就更為刺目。

她微微弓著背,消瘦的背上脊骨明顯,一路向下,係在她的腰帶裡,那麼細的腰,像是他一個巴掌就能握住,腰間掛著細細的藕粉色帶子,鬆垮垮的兜不住側麵的一片桃色。

他看的喉頭發緊,這明明還是可可的身體,可如今這樣看,生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儘是淩虐的快感和本能**。

這藥塗的他好生難耐,越塗她越抖的像個小兔子,死死咬著嘴唇,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誰見了能不動心動情?

他的命都想交代給她。

她將嘴唇快要咬出血來,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張開嘴,將一樣東西塞進了她嘴裡。

都可一愣,那東西有些硬的撐開了她的嘴,是甜的。

她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是一個乾蜜餞,外麵是一層霜糖,好甜啊。

“母親可不要一時不慎咬舌自儘,我的氣還沒出呢。”傅司卿這麼說著,將一碟子蜜餞乾果放在了她的膝上。

是給她吃的。

都可嘴裡甜,心裡也甜,鬆開手臂,擦了擦眼淚,抱著那碟子蜜餞乾果,她是餓了,餓的前心貼後背。

塗藥的功夫,她已經將那碟子乾果和蜜餞吃的差不多了。

傅少姝總算替她塗完了藥,掃了一眼她手裡快空的碟子,起身吩咐白薇準備宵夜。

白薇辦事利落,不多會兒宵夜就送來了,傅司卿沒吩咐他要吃什麼,所以白薇將府中能儘快做出來的全送了過來。

她和那名黑衣男子沉默的擺飯,眼皮都不敢抬一下,隻聽見侯爺對那位約夫人說:“勞煩母親,替我試毒。”

“?”白薇眉心一蹙,這些飯菜全是她親自盯著做的,往日裡侯爺也沒有需要試毒的,這是……

等她看到光著腳走過來的月夫人,看她淚津津的臉,和光著的上身,有些明白過來,月夫人身上的傷口邊的鮮紅,看起來像是被侯爺塗了什麼折磨她的藥。

想必侯爺這又是新法子,折磨月夫人,比如會在一道菜裡下毒,讓她一道道嘗,直到試出那道有毒的。

侯爺還是一如既往的手段毒辣。

白薇不動聲色的將飯布好,和黑衣的墨竹退出了房間,門關上後,她聽見墨竹低低的說了一句:“崔珠月的死期估計要到了,侯爺從來沒有親自這麼久的麵對著崔珠月。”

是了,侯爺對這位繼母已經不是痛恨,而是厭惡惡心,侯爺親自說過,崔珠月不配他親自動手,所以放任下人們折磨她,這次留下崔珠月這麼久,肯定是要殺她了吧。

該,崔珠月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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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

都可並不知道傅司卿的屬下門在想什麼,她看著一桌子的飯菜咽了咽口水。

傅司卿的夥食真可以,說是宵夜,但種類比午飯還豐富,有飯菜、餛飩、麵、竟然還有烤的焦黃的包子。

傅司卿命令她試毒,她怎麼能拒絕得了呢。

都可披著披風走到桌邊,想坐下,係統提醒她,崔珠月不敢在傅司卿麵前坐下。

“……”都可內心一陣陣粗口,不坐就不坐,她站著也是吃。

傅少姝看著她直勾勾的目光,點了點她目光下的烤包子,“就從這道試起。”

她正想吃這道!

都可伸手就拿了一個烤包子,還是熱乎的,皮烤的焦黃焦黃,她咬了一口,焦脆的皮散發著麥子的甜香,裡麵熱乎乎的羊肉汁水溢了出來。

好燙,好好吃!

羊肉烤包子她的最愛!

她餓的幾口就將包子吃完了,意猶未儘的又拿了一個,也不說話隻管吃。

傅少姝托腮看著她,將酸湯的餃子推到她眼底下,“你猜猜這個我有沒有下毒?”

酸湯!

羊肉包子配酸湯,可以可以。

她將手裡的包子吃完,低頭拿了勺子舀了一勺子酸湯喝,酸酸熱熱的湯和進肚子裡,身體一下子熱了起來。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深秋的夜裡吃羊肉包子,再來一碗酸湯可太舒適了。

她被燙的吸了一下冷氣。

傅少姝看著她亮晶晶的唇心裡壓不住的笑意,可可吃飯還是這麼香。

她也顧不上理他,將一桌子吃食嘗了一遍,才心滿意足的放下筷子對他說:“侯爺滿意了吧?讓你的繼母如同奴仆一樣伺候你吃飯,該滿意了吧?”

他在煌煌燈光下笑眯眯的看著她說:“若我的繼母能像奴仆一樣服侍我就寢,我或許會更滿意。”

“你……”她瞪向了他,表情憤怒,內心激動,那還不命令她一起就寢!

但他到底還是沒有留她一起就寢,估計是留下就寢實在是哄騙不過係統,畢竟原主傅司卿對崔珠月多看一眼都倍感惡心。

且朝中有大臣來找他議事,她也不能多留。

他命白薇將她送回去。

白薇進來看著好好站著,還披著侯爺披風的崔珠月時隱隱吃驚,又聽侯爺吩咐,讓她親自送崔珠月回去,還要她以後負責照看崔珠月。

這太意外了……要知道她和墨竹是侯爺一手提|拔|調|教出來了,一直是跟著侯爺左右,如今侯爺讓她去照看崔珠月,其意思等同於閒雜人等不得再靠近崔珠月。

侯爺……是在護著崔珠月?

不可能,不可能,這決計不可能,侯爺可是恨毒了崔珠月。

“日後,崔珠月的死活隻能本侯來定。”傅司卿幽幽的補了一句:“本侯要親自管教我這位繼母,看著她生不如死,乖乖求饒。”

白薇了然了,原來侯爺是嫌彆人折磨的崔珠月不夠狠不夠過癮,要親自動手了。

“屬下明白。”白薇領命道:“屬下定當照看好月夫人。”

白薇帶著她退下。

臨出門口,都可又回頭偷看了一眼傅司卿,正好撞上他的目光,他一直在看著她,皺緊了眉頭目送她離開。

兩個人的目光都蕭索了一下,有什麼比新婚燕爾不能一起睡覺覺還讓人心癢難耐的?

她一定要趕快替傅少姝做完任務,讓他成為男主,他就有權更改劇情和人設了,到時候他們想怎麼搞怎麼搞。

她扭回頭跟著白薇出了房間。

房間裡隻留下傅少姝,他望著都可可可憐憐的背影,歎了一口氣,他好不容易才娶到可可,就又要偷偷摸摸了,哎。

這個世界的任務難就難在女主不是可可,他實在是無心去攻略其他女人。

墨竹在外稟道:“侯爺,紀洛紀大人求見。”

紀洛?任職官媒的那位紀洛?

他這麼晚來做什麼?

“讓他進來吧。”傅少姝對這位媒官有些印象,他的職位是官媒,有些類似於官方的婚姻介紹機構,平日裡負責給朝中大臣以及其他人,撮合婚姻之事。

但這還是第一次“管媒婆”登他的門,還是這麼晚。

紀洛被墨竹請進來,他穿著常服,翠綠翠綠的袍子,戴著赤紅發帶,還真鮮豔。

好在他生的活潑,倒是壓得住。

“侯爺這是剛吃飯?”紀洛朝他作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殘羹剩飯玩笑道:“紀某該早一些來,還能討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