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了起來,去國外讀西醫,回國之後中西醫結合治病救人,這一直是時即安的夢想。
人不能活的太自私,她占用了時即安親孫女的身子,理應完成他的心願。
思及此,時楚依下定決心要出國留學。
至於施子煜,既然重生了還能讓他們遇到,這就說明他們是有緣分的。
再過些年,有海外關係就不像現在這般讓人聞風喪膽,她相信隻要她堅持,他們的感情一定可以開花結果。
想通之後,時楚依把屋裡的燈點上,拿出紙和筆,開始寫起信來。
一封是寫給施子煜的,而另一封則是寫給石頭的。
自從她來了a市之後,經常和石頭通信,知道妞妞被人販子拐走了,一直沒有找回來,心裡十分痛心。
可她平時連門都很少出去,實在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寄信時塞一些糧和票,希望石頭在四處奔走的時候,手頭不會太過拮據。
石頭從來不是喜歡無故受人恩惠的人,可他實在是缺錢和票,思來想去,他把時楚依所寄的數額打成欠條,給她重新寄了回來
。
欠條上麵借款金額,借款的年月日,每年需要支付多少利息,都寫得清清楚楚。
儘管時楚依沒想著求回報,但看著石頭的做法,心裡也舒坦。
時楚依出了國,自然不可能再回青山綠水生產隊,便讓石頭逢年過節去墳地裡,幫著他看看奶奶,給她燒點紙錢,也算是她儘
了微薄的孝道。
至於給施子煜的那封信,時楚依寫了又撕,撕了又寫,總覺得寫不好。
最後,千言萬語隻彙成了一行字:彆忘了,你是我的童養夫,一定要等我回來!
等時楚依把信寫完封好,天已經亮了。
時楚依也顧不上睡覺,開始收拾起行李。
e國,不論是前世今生,時楚依都沒有涉足過。
儘管周睦和她說過許多,但對她而言,依舊很陌生。
有備才能無患,時楚依將自己房間裡能用得到的東西全部收入空間,隻留下少數幾件衣服和日用品放在包裹裡裝好。
這邊時楚依剛把行李整理好,那邊周睦便來了。
與此同時,他帶來的還有時楚依的各種證件,以及當天下午的火車票。
這張火車票是通往省會的,是從省會坐遊輪去國外,還是轉戰去彆的省,全在時楚依的一念之間。
“我要出國!”時楚依非常堅定地道。
這個結果周睦和施遠晴都不感到意外。
周睦又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
他把信封推到時楚依麵前,解釋道:“這裡麵是e元,是我讓朋友幫忙兌換的,省著點的話,用上兩、三年不成問題。”
聽周睦這麼說,這筆錢應該不是一筆小數目。
時楚依不是一個喜歡占人便宜的人:“周伯伯,換成本國的錢需要多少,我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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