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文文並不放棄,依舊在那裡自顧自的說的歡快。
施遠晴看到王文文這個樣子,原本擔憂的心徹底放了下來,還有心情在這說話,就證明她的摔傷並沒有多嚴重。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值班大夫給王文文檢查了好半天,她身上隻有一處劃傷和幾處瘀青而已。
而她的腳扭是扭了一下,但是並不嚴重,外敷兩天外傷藥就能正常行走了。
戰士們天天訓練,受傷簡直是家常便飯,在施子煜看來,王文文的傷根本不值一提,但施遠晴還是謹遵醫囑買了許多藥。
回去的時候,施子煜依然是把王文文用椅子拎回去的。
好在這個年代的家具打的都很結實,椅子承受著王文文二百多斤的重量,都沒有一點要壞的跡象。
等他們回了家,袁立業已經回來了,桌子被重新擺好,地上的狼藉也被勤務兵給收拾乾淨了。
聽附近的人說,施遠晴和施子煜把王文文帶去了醫務室,袁立業正準備去看看,還沒等出門,他們幾個就到家了。
“人怎麼樣?”袁立業關心地問。
儘管袁立業並不怎麼喜歡王文文的性子,可她畢竟是他姐姐家裡的獨苗苗,該有的關心,他是不會少的。
施子煜隻吐了兩個字:“小傷!”
“文文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袁立業奇了怪了,以施子煜和施遠晴的性子,都不像是能和王文文起衝突的人啊!
施遠晴不知道該怎麼和袁立業解釋,難道要說王文文虎撲施子煜不成,然後用力過猛,把自己給摔了?
這話施遠晴可說不出口,於是轉移話題:“我再去重新做點晚飯。”
施子煜對施遠晴道:“我陪您!”
施遠晴忙推辭:“不用,你坐了那麼長時間的火車,肯定累壞了,你陪你爺爺坐下聊聊天,我一會兒就把飯做好了!”
“我不累!”施子煜並沒有大男子主義,讓施遠晴一個長輩在廚房裡忙活著,他坐在一旁隻等著吃,他可做不到。
施遠晴和施子煜一走,客廳裡就隻剩下了袁立業和王文文。
對於這個舅爺爺,王文文心裡總是怕怕的。
她努力撐起身:“我……我也去幫忙!”
“坐下!”袁立業命令道。
“哦!”王文文把手放在膝蓋上,乖乖的坐好。
“你自己說,這是怎麼回事?”既然施子煜和施遠晴都不願意回答他的問題,袁立業也隻能問王文文本人了。
袁立業的聲音不怒而威,自帶一股無形的壓力。
“我就是看到子煜哥太高興了,一個沒注意……”王文文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我知道錯了!”
“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罰你一個星期不許吃肉,你有意見嗎?”袁立業問。
讓一個嗜肉如命的胖子一個星期不吃肉,這可比罰彆的有力度多了。
“沒有!”王文文心裡即便再有意見,可她也不敢說啊。
袁立業道:“下不為例!再犯你就搬到醫院的宿舍裡住吧!”
現在家裡是不差錢,但是袁立業和施遠晴都是從苦日子裡過來的,所以一向節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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