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不是沒轍了嘛?偷偷潛入行不通,咱又不認識什麼通天的大人物,除了硬闖這一個辦法,還能怎麼辦?”
被柳清秋死死拉著手臂,林城表情有些無奈,本想強行掙開,可考慮到人家也是為了自己好,隻能壓下心中的煩躁耐心向她說道。
“你先彆急——”
聽到林城的話,柳清秋急忙開動腦筋思索了起來,片刻後眼神忽然一凝,沉聲向他說道:“其實這件事也不是完全沒有轉機……你還記得房憶嵐吧?”
“怎麼突然提起她了?記得,怎麼了?”
聽柳清秋忽然問起了這個,林城頓時就被她給搞迷糊了,一臉不解地問道。
見林城點頭後,柳清秋微微一笑,輕聲問道:“那你知道房憶嵐的父親是誰嗎?”
“父親?你是說那個房鴻嗎?可這件事跟他——”
見柳清秋幾句話都說不到重點,林城一臉不耐地正準備打斷她,心裡卻忽然一動,仔細思索了幾秒後,忽然重重點了點頭!
“你……你明白了?!”
看到林城的反應,正準備吊他兩下胃口的柳清秋頓時一愣,“可……可我好像什麼還沒說呢啊?”
“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
擺了擺手,林城重新回到剛才的椅子前坐下身子,一邊低頭點煙一邊說道:“你是想告訴我,我們可以利用房鴻那一派跟謝信白一派不和這一點做點文章,對嗎?”
“……沒錯。”
見林城果然明白了,柳清秋再次一愣,反應過來後一臉狐疑地問道:“怎麼……你認識房鴻嗎?”
“認識談不上,見倒是見過一麵。”
被柳清秋一臉狐疑地盯著,林城隨意聳了聳肩回道,當時在熙春樓的時候他之所以執意留下來而不是轉身去追查綁架程名的凶手,最大的原因就在於,他想要弄清楚平城高層的格局現在究竟是副什麼局麵,而結果也很明顯,作為領兵一方的大將,房鴻跟謝信白所掌控的新司令部卻明顯有些不和,不然那個代表謝信白前來交涉的劉將軍也不會對他那麼不客氣,甚至還直接把他女兒房憶嵐視作嫌疑人,差一點就下令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