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存檔57(1 / 2)

信仰改都改了,源未來也沒必要再讓人改回去,就是個遊戲,不必那麼較真。

而且,不管平氏的人是否虔誠,她確實感受到自己獲得了少許信仰。略微琢磨一下,如果沒有這些信仰,她可能還要再睡一天。

要想繼續愉快地玩遊戲,源未來必須把身體虛弱的事解決,不然她以後除了睡覺就是進食,哪有空閒時間刷兩麵宿儺的好感度。所以接下來源未來要做的是獲得更多的信徒,或是讓她作為神明出名,就像後世的七福神那樣。

乙女戀愛遊戲又變成策略類遊戲了。

這遊戲彆叫《平安京戀愛物語》了,改名叫《今天開始做神明》吧。

“信仰還不夠。”源未來稍有點困倦地打個哈欠,動了動身子,要從兩麵宿儺的懷裡鑽出去。

兩麵宿儺道:“去哪。”

源未來道:“我拿個紙筆就回來。”她要寫計劃書。

源未來拿來紙筆放在榻榻米上,用靈力驅使一個小紙人式神給她磨墨。她懶洋洋地趴在兩麵宿儺前方,單手撐腮,另一手執毛筆在紙上寫下她能想到的獲取信仰的方式。

一,建造神社。

剛寫完第一條,源未來鬢邊的頭發垂了下來,落在紙邊。她把妨礙寫字的頭發撥到肩膀後麵,低頭繼續寫。

二,實現願望。

她的頭發又垂了下來。

源未來剛打算把頭發掖到耳後,隻見兩麵宿儺拿起她多拿來的一根毛筆,然後攏了攏她披散的頭發。她感覺到兩麵宿儺正在弄她的頭發,不過幾秒,便有東西挨著頭皮插進她的發絲——是那根毛筆。

兩麵宿儺鬆了手:“好了。”

源未來摸了摸腦後,她的頭發被盤成團狀,由一根毛筆穩穩地固定住。

厲害了。

“謝謝。”源未來坐起身,摟著兩麵宿儺的脖子在他唇角親了一下,彎起漂亮的眉眼。

然後她的笑僵住了。

她乾什麼呢!搞、搞得好像她跟兩麵宿儺真在熱戀似的。

源未來趕緊趴回去繼續寫,表情認真,仿佛這樣做就可以當剛才的事沒發生。

三,聞名遐邇。

大致是這三個方法。

兩麵宿儺看著她愈來愈紅的耳廓,低笑一聲。

源未來感覺到兩麵宿儺捏了捏她的耳朵,她忽略發熱的耳朵,對著紙上寫的內容思考。

建造神社讓人們來參拜,無論是否虔誠,隻要拜過她,她就能獲取少許信仰;實現人們的願望,讓人們為了能實現願望而對她更加虔誠,獲取信仰的同時還能引來更多的信徒,最終達到她寫出來的第三條,聞名遐邇。

第三條與第一條有異曲同工之妙,世人知道她這位神明,就會增加少許信仰,即使願力較小,也能積少成多。

獲得情緒與信仰,是支撐源未來的關鍵。

現在的問題是她需要錢來建神社,對於沒錢的她來說,有點白手起家的感覺。

如何獲得第一桶金?

兩麵宿儺揉捏著源未來的耳垂,垂下猩紅的眼眸看著她膚色雪白的脖頸,眼底漸漸地浮出暗色。他將源未來攬起來,貼著她耳後低聲道:“我餓了。”

源未來背對著兩麵宿儺坐在他懷裡,聞言,她邊思考問題邊向左歪頭,將脖頸右側的肌膚展露出來,方便兩麵宿儺的動作。她的頸側傳來微痛的感覺,接著兩麵宿儺的嘴唇覆蓋上去,濕熱的舌麵刮過她頸側被割開的小口子,輕微的刺痛感伴隨著細密的癢意沿著頸部蔓延開。

她想,有能力為她建造神社的,應該就是貴族與妖怪了。她可以先實現貴族與妖怪的願望,以此讓他們為她建造神社。

兩麵宿儺在吸食血液時總會有點小動作,源未來喉嚨間不禁溢出輕輕的嗚咽,拉住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

她本就有些頭暈,現在似乎更暈了,屬於情緒的香氣纏繞著他們。

兩麵宿儺啃咬著源未來的頸側,犬齒輕輕地咬過她柔嫩的肌膚,順著頸部線條輕緩地移動。他嫌源未來的衣服礙事,叼住衣領將其拽開。

源未來任由兩麵宿儺愈發放肆的動作,有點迷糊地繼續想著剛才的問題。

第一間神社要建造得大一些,這樣就可以從平氏搬出去了。雖然在平氏住著很方便,但她不太喜歡住在彆人家。第一間神社作為她以後的據點,選址要找個方便接觸貴族和妖怪的地方,交通也要比較便利。

她對這些不了解,想參考一下兩麵宿儺的想法:“宿儺,你覺得住在哪裡貴族多、妖怪也多?”

“妖怪哪裡都不少。”兩麵宿儺埋首在她頸間,聲音聽起來有些悶,“貴族的話,山洲平安京、宇治。”

山洲位於現代的京都府南部,平安京是京都的古稱,其他的自然不必多說。宇治是山洲的分郡,連接京都與奈良——她現在所處的和州平城京,很是繁榮,不少貴族在宇治建有彆莊。

平安京和宇治各有優缺點,如果要源未來選的話,她會選宇治,去平安京或平城京都方便。

“這兩個地方,你喜歡住在哪裡?”不知為何,源未來想知道兩麵宿儺的想法。

“住哪裡都一樣。”兩麵宿儺道。

她就該猜到是這種回答。

但源未來非要得到個答案:“如果我一定要你選一個呢?”

兩麵宿儺似是猜到了源未來的想法,轉過她的身子,看著她:“你不想住在平氏了?”

“……嗯。”源未來注視著他鮮紅似血的眼睛,想到可以趁機嘗試刷好感度,神情認真地開口道,“我想跟你有一個我們自己的家。”

她也不知道,說出這句話時究竟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

聞言,兩麵宿儺微愣了片刻,隨即捧住源未來的臉突然吻上去。他吻得很用力,也很狂野,源未來鼻間發出綿軟的哼聲,洶湧的情緒如海浪朝她撲來,將她吞沒其中。

源未來被按倒在榻榻米上,差點碰翻旁邊盛著墨汁的硯台,兩麵宿儺直接扯斷她長袴的腰帶。

“等等,我還沒寫完!”源未來推了推兩麵宿儺的胸口。

“你可以繼續寫。”兩麵宿儺將源未來翻過去,抓起毛筆塞進她手裡,伏在她耳邊道,“我選宇治。”

……

翌日早晨,源未來捂著有些酸脹的小腹,看著小紙人式神舉起來的紙張,努力辨認上麵鬼畫符似的潦草字跡。

如果這不是她親筆寫下的,她也認不出這上麵寫了什麼,這種字跡唯有華國某些醫生開的藥方能與之一戰。不過她後來思維都渙散了,兩麵宿儺還逼著她繼續寫,她胡亂寫了一通,導致自己也不知道最後麵兩行寫的是什麼內容。

她一邊回想,一邊辨認,終於在波浪般連成一片的字跡裡找到了一個“犬”字。

她摸了摸邊角被淚水暈染開的墨痕,突然福至心靈——

宿儺是狗!

她寫的是這個!還寫了兩行!

妙啊,當著兩麵宿儺的麵寫“宿儺是狗”,因為字寫得太潦草,他也不知道她寫的是什麼。

源未來沒忍住發出“嗤嗤”的笑聲,然後輕蹙著眉頭揉了揉還不舒服的腹部。昨天兩麵宿儺明顯有些失控,沒控製住力度,好幾次讓她感覺到痛。

是因為那句“我想跟你有一個我們自己的家”嗎?

但是好感度沒漲,說明這不是他最想要的。

不懂兩麵宿儺想要什麼。

不過,家是源未來最想要的。

她從小失去父母獨自生活,“家”是什麼感覺她早就不記得了。她習慣了家長會時坐在同學的家長中間;習慣了不參加學校的任何親子活動;習慣了對著空蕩無人的家說我回來了;習慣了點外賣或是在外麵吃飯……

她想要的很普通,普通到過於平凡。

如果將來有個男人長相符合她的審美、對她好,能給她一個幸福的家,她八成就嫁了。

……越想越遠了。

源未來收斂了思緒,出門去洗漱。

可能是身體虛弱的原因,她今天從睡醒起就感覺有點疲倦,但在洗漱完回房間的路上,她突然感覺精神不少。

剛拐過走廊,源未來身後無聲地貼過來一具身體,來人肌肉緊實的手臂將她環住,澡豆的白檀香混合著淡淡的情緒的香味將她包圍,讓她瞬間認出身後的人是誰。

“帶你去看看。”兩麵宿儺攬著她往北邊走。

源未來沒問看什麼,隨著兩麵宿儺散步似的走過遊廊,來到平氏宅邸的北部。

北屋的門敞開著,有幾名侍女站在北屋外。源未來站在走廊,正好看到她們雙手合十恭敬地鞠躬兩次,接著拍兩下手,再鞠躬一次。

這一係列舉動對源未來並不陌生,神社拜殿前的人都是這麼做的。她立刻就明白了,為什麼剛才回房間時會突然感覺精神不少,應該是因為有其他侍女或仆人在參拜,為她提供了願力。

“我讓平氏的人每天來拜一次。”兩麵宿儺道。

源未來看著她們,心中想道:太慘了,不但被強行更改了信仰,還得每天來參拜。

她應該有點歉意的,畢竟是為了她,平氏的人才會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但或許是因為在遊戲裡,平氏的人在源未來眼中都是不重要的NPC,她完全沒有抱歉的感覺。

源未來撫上心口,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這時,參拜結束的侍女們轉身準備離開這裡,見到不遠處站著的兩麵宿儺,立即惶恐地跪伏在地,將頭顱深深地低垂下去。

兩麵宿儺隻是目光平淡地掃了她們一眼,攬著源未來走出遊廊,經過跪在地上的侍女們,往北屋裡麵走。

進入北屋,最顯眼的便是正對著門的桌子上、供著的神棚。

神棚由木頭製作而成,與麻倉葉王送給源未來的小神社很相似,但要更正式一些。

神棚的主體與神社的建築外形差不多,但寬度很窄,封閉的門前有麵小銅鏡,接著是樓梯。樓梯正前方是木材本色的鳥居,兩邊是木頭製成的石燈籠。神棚兩旁各擺著一個瓷瓶,裡麵插著葉片翠綠的楊桐樹枝——在日本神道中,楊桐樹被視為神木。

令源未來心情複雜的是,鳥居前麵擺著神饌,也就是供奉給神明的食物和飲料。她想,應該是侍女們供的。

“我還活著呢,擺什麼神饌。”源未來吐槽道,拿起小盤上的椿餅咬了一口,看向神棚封閉的門,“神劄上寫的名字是什麼啊?”

神棚裡有神劄,一般是寫神明的名字,她有點好奇兩麵宿儺寫的是什麼。

兩麵宿儺道:“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他俯身湊近源未來,看著她手裡的椿餅,張開嘴示意她喂他。

“我都咬過了。”見兩麵宿儺還張著嘴,源未來撕掉包裹在椿餅外的葉片,把她吃了一半的椿餅塞進兩麵宿儺嘴裡,嘀咕道,“這個椿餅味道一般,沒有裡梅做得好吃。”

兩麵宿儺嚼了嚼:“嗯。”

源未來挪開神棚門前擺放的小銅鏡,解開門上的鎖,將其打開。

隻見裡麵的神劄上寫著一個“源”字。

源未來隨口道:“沒寫全名啊。”她對這個名字沒意見,如果是她來寫,估計也是在“源”和“未來”之間選擇,不寫全名。

兩麵宿儺:“嗯。”

當初他在神劄上寫名字的時候,隻寫了一個“源”字便停下了筆,似乎是覺得,源未來作為神明時就應該叫這個名字。

源未來看著神劄,又說:“字有點醜。”

她剛說完,耳朵就被兩麵宿儺揪了一下,聽見他說道:“你昨天寫的字比這個醜多了。”

源未來:“?”

靠,她昨天寫字醜怪誰啊?

罪魁禍首還好意思說她。

源未來瞪了兩麵宿儺一眼,發現對方正盯著她看,一副“我不高興,快哄我”的樣子。

她想了想,問道:“神棚是你做的?”

兩麵宿儺低低地“嗯”了一聲。

好吧,看在他親手給她做神棚的份上,哄哄他吧,他還挺好哄的。

“嗯……雖然字有點醜,但這是你給我寫的神劄。”源未來捧住兩麵宿儺的臉,明媚動人的杏眼對他彎出含笑的弧度,語氣溫柔道,“因為是你寫的,所以什麼樣我都喜歡,謝謝。”

兩麵宿儺盯著她看了一會,撇嘴道:“是嗎,你很會說好聽的話啊。”

他媽的,這傻狗得寸進尺!

“愛聽不聽。”源未來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鬆開手,轉身把神棚的門關好上鎖,再把小銅鏡挪回門前。

她回頭,發現兩麵宿儺還在盯著她看。

他是拿了作精女朋友劇本嗎??

算了,再哄他一下吧。

“好啦,彆不開心了。”源未來踮起腳,在兩麵宿儺的下巴處親了一下,哄道,“你的字不醜。”

兩麵宿儺稍微彎腰,向左扭頭,將右臉頰衝著她。

源未來:“……”

源未來親了一口他的右臉。

兩麵宿儺又向右扭頭。

源未來深吸口氣,忍了又忍,在他左臉又親了一口。

兩麵宿儺將頭轉回來,托著源未來的後腦勺低頭吻她。源未來抬手摟住兩麵宿儺的脖子,配合地與他接吻。她感覺到兩麵宿儺托在她腦後的手掌開始往下移,撫過她的後背與腰,停留在——

源未來忍無可忍地推開他:“彆太過分了,這可是在我的神棚前麵!”

他就不覺得羞恥嗎,萬一待會有人來參拜看到了怎麼辦,她還不想社會性死亡。

“你提醒了我。”兩麵宿儺挑起唇角,意味深長地笑道,“這可是在你的神棚前麵。”

不提神棚還好,一提怎麼感覺他更興奮了?

源未來警覺地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想——”兩麵宿儺湊到她耳邊,低緩道,“褻瀆我的神明。”

源未來臉色爆紅,腦袋裡被炸開似的發出嗡鳴聲。兩麵宿儺的話讓她既覺得有些羞惱,又似乎戳中了她奇怪的癖好,讓她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其實仔細想想,她好像也有那麼一點……上癮。

她的腦袋裡突然蹦出華國電視劇的台詞。

你那是饞他的身子,你下賤!

源未來頓時清醒,有點尷尬,小聲道:“不行,你昨天弄得我現在肚子還不舒服。”

兩麵宿儺抱起她往桌子邊的空處放。

源未來急道:“你要乾什麼啊?”

兩麵宿儺道:“看看怎麼了。”

源未來有點無語:“我肚子不舒服,你怎麼看啊?”

兩麵宿儺幾乎瞬間想到可以把肚子剖開看,然後用反轉術式治好,他暫時想不到彆的,但這個方法不能用在源未來身上。

源未來想到他的狗德行,沒忍住道:“你不會想說把肚子剖開看吧?”

兩麵宿儺沉默了,不得不說,源未來還挺了解他。

見他沉默,源未來照著他胸口就是一巴掌:“有病啊!那疼都疼死了!”

兩麵宿儺由著源未來打他,她的巴掌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如果是彆人這麼對他,早已經身首異處,隻因為她是源未來,他可以容忍。源未來很脆弱,稍微用力就會讓她受傷,她疼了會哭泣。不過兩麵宿儺並不討厭她哭,相反,他還挺喜歡看她鼻頭紅紅掉眼淚的模樣。

“嘖,麻煩。”兩麵宿儺掌心覆上源未來的腹部,力道很輕地揉了揉,皺眉道,“我以後會儘量輕點。”

源未來直直地看著他,神情微愣。

其實相比剛開始動不動就殺她,現在的兩麵宿儺已經很溫柔了,但是她記仇,她還記得自己之前被他氣得跳腳想銷毀遊戲的樣子。

不管現在對她有多好,她都要報複。等她報複完,他們之間才算扯平。

問題來了。

即使對她這般態度,兩麵宿儺的好感度還是卡在90,一動不動。

她想不到兩麵宿儺想要的是什麼。

*

源未來與兩麵宿儺回到庭院,又看了一遍鬼畫符似的計劃書。

首先,她會先實現貴族與妖怪的願望,以此來獲得金錢或是讓他們出力幫忙修建神社,將第一間神社作為她以後長期居住的地方。然後,實現願望的對象不再限於妖怪和貴族,有錢的給錢,沒錢的可以建造現代那種路邊的小神社來抵。有了第一間神社後,規模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數量。最後,從宇治開始向外擴散,爭取每個地區都有她的神社,就大功告成了。

以上是可行的理論,實際操作或許還會有調整。

源未來想找裡梅幫她一個忙,但沒找到對方,問兩麵宿儺:“裡梅去哪裡了?”

“我讓他出去查一件事。”兩麵宿儺昨天聽源未來念過她寫的計劃,乾脆說道,“藤原氏的妻女有肺癆,我讓他看看她們死沒死。”

源未來一聽,眼睛亮了。

藤原氏,有名的貴族;肺癆,古代的絕症。

兩麵宿儺是在幫她。

“謝謝。”她大方地道了謝。

兩麵宿儺道:“還不知道死沒死呢,現在道謝早了點。”

源未來道:“我謝的是你幫我的心意。”一碼歸一碼,她記兩麵宿儺的仇,不代表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幫忙。

兩麵宿儺嗤笑一聲,似乎是覺得“心意”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有些可笑。

“宿儺大人。”裡梅恰在此時歸來,房間的門沒關,他站在門外道,“她們還活著。”

兩麵宿儺稍有點意外:“你回來得很快嘛。”

以裡梅的速度,往返平城京與平安京應該要一天時間,這才半天不到。

“平城京出現名醫,昨晚藤原氏帶著兒子過來求醫,今天早上才離開……正好在路上碰到。”裡梅說著也覺得太巧了,他頓了頓,“我把他們都綁回來了。”

聽到前半句的源未來:我是什麼天選之子。

聽到後半句:啥玩意?

偏偏裡梅表情淡定,好像沒覺得這是個問題。也是,能跟著兩麵宿儺的,肯定有哪裡不太正常。

算了,玩個遊戲而已,細節不重要。

源未來麻木道:“辛苦了。”

裡梅沒看懂她的表情,有點納悶:“還好?”

兩麵宿儺問:“隻有他們兩個人?”

裡梅道:“除了他們兩個還有車夫和幾個武士,都被我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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