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著腳丫,白皙如玉的右手撐著下顎,三千青絲落腰輕舞。
陽光透過竹林間的空隙灑在她的身上,那張傾城國色的側臉讓我移不開眼。
“怎麼樣,你小子後悔了吧。”鬆伯不知何
時出現在我身後,幸災樂禍的笑道。
我滿臉通紅,就像做賊被發現,緊張的語無倫次道:“沒,我就是剛來。”
“諾,大小姐的早餐,你要不要一起來一份?”鬆伯拎起食盒問道。
“啊,我吃過了。”我連忙揮手道。
說實話,我在學校雖然算不上校草級彆,但也還是有許多女生暗戀我的。從初一開始我收到的情書也有不少,可對那些女生我從未有過緊張到出汗的程度。
可是麵對顧幽篁,哪怕她沒看我,哪怕她隻是在發呆,看到她的一瞬間我就不爭氣的開始結巴,腦子也不控製的徹底斷線。
“陳安。”
或許是我和鬆伯說話的聲音太大了,發呆中的顧幽篁看到我來竟然有些欣喜,連忙從秋千上下來朝我揮了揮手。
“啊,你,你好。”我就跟個傻子似的打招呼道。
鬆伯差點笑趴,偷偷踹了我一腳罵我沒出息。
“走啊,傻站著乾嗎。”鬆伯拉著我往前麵走。
秋千前麵是一小塊空地,整理的很平整,空地上擺著一張青竹做的桌子,還有兩張竹椅,顯然是鬆伯和顧幽篁一人一張。
“坐啊,我說你小子真傻了是不是。”見我站在竹桌旁一動不動,鬆伯都快被我弄崩潰了。
我哪好意思啊,擺手道:“我坐了你坐哪。”
鬆伯臉色古怪,解釋道:“我可沒資格坐這裡,這兩張竹椅是大小姐親自做的,一張是她的,一張是她夫君的。”
“陳安,你彆聽鬆伯胡說,這竹椅誰坐都一樣。”顧幽篁瞥了鬆伯一眼,小臉粉紅。
“嘿,我的錯,我的錯。”鬆伯一邊道歉一邊將食盒打開。
裡麵裝著六份食物,可偏偏我一樣都不認識。
“喂,小陳安,你可是走了狗-屎運了,我家大小姐這麼多年還從未跟哪個男人共進早餐,唔,不對,老族長除外,他是大小姐的父親,這個不算。
”鬆伯自言自語道。
明知道鬆伯是故意調笑我,我還是被逗的臉如火燒,恨不得挖個坑埋進去。
“鬆伯。”顧幽篁似乎真的生氣了,鼓著嘴唇,眼眸微眯。
鬆伯咽了口口水,再也不敢多言,放下食盒後嗖的一聲消失不見,速度之快讓我咂舌,這老狐狸都是飛的嗎?
“彆理鬆伯,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吃飯的。”顧幽篁將碗筷擺到我的麵前,一樣一樣給我解釋道:“這是青竹芯,也就是你們經常說的竹筍。不過它和竹筍不一樣,是竹筍在地下剛剛生長的時候最為鮮嫩的那一節。”
“這個是玫瑰餅,用新鮮的玫瑰花晾乾加入麵粉做的,也是我最愛吃的。”
“還有這個,這個是靈竹根,每棵竹樹根部都有這麼一節靈根,是用來吸收地靈氣的,鮮嫩汁甜,人吃了特彆有好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