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雕到手
東西送了,頭也磕了,該客氣的也都客氣了。按道理我也該拍拍屁股走了。
陳海生夫婦一臉尷笑的看著我,我心裡也著急啊,這拖來拖去也就拖了七八分鐘,雙方連話題都沒有了,更何況人家夫妻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這都眼巴巴的盼著我走呢。
沒辦法,我隻好極為配合道:“海生叔,那您忙,我先回去了。”
陳海生點頭微笑道:“替我問候你奶奶身體。”
我笑著應下,轉身的時候咬了咬牙,左腳踩著右腳撲騰一聲趴在地上。
不對,準確來說我是毫無支撐的硬摔在地上,拿自己的臉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一摔,摔的我七葷八素頭昏腦漲,隻覺得鼻子裡一股熱流往外噴。
“陳安,你這,沒事吧。”陳海生夫婦連忙將我攙扶了起來。
“哎呀,流鼻血了。”陳海生老婆驚慌道。
“快快,去客廳拿衛生球,”陳海生著急道。
我仰著腦袋心中默默念叨,鬆伯啊,你可快點吧,我這可是拿毀容的代價來為你爭取時間啊。
衛生球拿來後陳海生幫我堵住鼻孔,問我傷的怎麼樣。我裝成傷勢嚴重,一會眼睛看不清了,一會鼻子疼到喘不過氣。
陳海生也被我嚇的不輕,說不行送我去鎮醫院看看。我自然萬分同意,從我們村去鎮上,這一來一回的怎麼也要三個多小時。到時候彆說偷一尊雕像了,就是讓鬆伯把房子裡的東西都搬走那也時間充足啊。
陳海生去開車,讓我先等會。我坐在台階上捂著臉,偷偷瞄了眼三樓,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十五分鐘了,不知道鬆伯怎麼樣了。
“走吧陳安。”陳海生把轎車開了過去。
我正準備上車,三樓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就像有什麼東西爆炸了一樣。陳海生臉色變得驚慌,也不管我了,急匆匆的往家裡跑去。
“海生叔。”我故意在後麵喊道。
陳海生頭也不回的回道:“你先等會。”
我站在車門外,心裡也是慌的不行,我第一反應是鬆伯出問題了。畢竟邪術士留下的雕像極為詭異,尤其是裡麵蘊藏的神魂力量,指不定鬆伯肯定壓製不住。
我心急如焚,恨不得跟著陳海生一起去三樓看看。但就在這個時候我隱隱聽到有人朝我喊道:“陳安,快走。”
是鬆伯的聲音,我甚至看到他的身影急速的從大門外閃過。
我也來不及多想了,朝裡麵喊了幾聲海生叔,然後裝模作樣道:“那你先忙,我自己先回去了。”
說完我就一陣小跑往家趕去,到家的時候院子裡並沒有鬆伯的身影,我疑惑的喊了幾聲。
“在這,快,快給我止血。”廚房大門後伸出鬆伯蒼白疲倦的麵孔。
我什麼都沒問,直接衝進家裡拿了醫藥箱過來。鬆伯忍著疼痛說道:“我以為我能借助大小姐的神魂壓製邪術士的神魂,可我畢竟不是大小姐本人,用這個方法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那雕像沒偷到嗎?”我有些失望。不過立
馬安慰鬆伯道:“沒事的,你也儘力了,那東西那麼詭異,換成我恐怕早就死了。”
鬆伯一巴掌拍我頭上,得意道:“誰說我沒拿到,要是沒拿到我也不至於拚了命啊。”
說著鬆伯直接從袖子裡摸出雕像扔到我麵前,叮囑道:“找個盒子裝起來,這東西氣息太邪惡,普通人沾染了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