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不驚人死不休,我當真沒想到一身書生氣質的白澤能夠如此霸氣。
偏偏不可一世的薛飛揚在見到白澤後就跟老鼠見了貓,一臉的恐懼和緊張,連帶著他身後原本囂張跋扈的那群人也都一個個縮起了脖子。
“白,白爺,你聽我說,這是個誤會。”薛飛揚拉扯臉想要解釋。
“啪。”
白澤直接一個耳光甩了過去:“老子這輩子最討厭誤會,你自己說今天的事怎麼辦。”
薛飛揚當場就跪了,捂著臉道:“白爺,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絕不敢多說一個字。”
白澤轉身看向我,立馬又變成笑臉恭敬道:“師叔你看怎麼辦才解氣?”
我特麼的都快被眼前的這一幕搞瘋了,薛飛揚就這麼妥協了?這是不是太快了點?我想象中好歹也要放幾句狠話啊,再不至於也得爭個幾句的呀。
“陳,陳安,讓他給我下跪道歉。”
徐錦峰一見我這邊占了上風立馬站了出去,似乎又變成了從前那隻驕傲的孔雀。
我都懶的看他一眼,直接回道:“剛才你讓我小堂姐去陪吃飯的事我還記在心上,你信不信我讓薛飛揚把你扔到河裡去。”
徐錦峰頓時不敢說話了,支支吾吾的躲到一邊。
我冷笑一聲,朝白澤說道:“算了吧,不打不相識,以後讓他少欺負這些學生,這麼大年紀了也不嫌丟人。”
白澤朝我豎起大拇指道:“師叔宅心仁厚哪像這些不要臉的東西。”
說完直接朝薛飛揚踹去一腳怒罵道:“聽到我師叔說的沒,滾吧,再特麼的有下次,老子連你大哥都活埋。”
薛飛揚感恩戴德連滾帶爬的上了車,飯也不吃了,帶著人嗖嗖的消失不見。
薛飛揚走了,這件事也徹底結束了。白澤問我住哪,他開車送我們回去。
我也不知道在哪打車,就同意了他的決定。拉著小堂姐上車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後麵的顧輕言也沒走,就招手喊道:“喂,要不要一起。”
白澤順著我的方向看去臉色瞬間變得驚喜起來:“喲,這不是顧家丫頭嗎,你也在這。”
顧輕言收起冷漠的氣息乖巧的喊了聲:“白叔好。”
“走走走,上車,我送你們回去。”白澤喊道。
我還真沒想到白澤會認識顧輕言,這樣也好,免得顧輕言會不好意思。
上車後白澤就像打開了話匣子,一會問我今晚過來乾嘛,一會又問我們怎麼惹上的薛飛揚。在知道事情經過後白澤笑道:“顧丫頭,你這也太不地道了,看我小師叔有了麻煩你也不幫幫,你說你要是出手哪還用得著我半夜過來。”
顧輕言反駁道:“我又不知道陳安會是你小師叔,不然多少還是會幫著點的。”
白澤笑容古怪道:“幫一點?嘿,顧丫頭你
仔細想想。”
顧輕言皺了皺眉,表示不理解白澤這句話的意思。
白澤嘿嘿笑道:“他叫陳安,他爺爺叫陳山河,曾是遷墳門的大長老,後來因為某些事回到了老灣村。恩,老灣村你知道吧。”
我不清楚白澤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老灣村這三個字,我隻知道顧輕言聽到後臉色大變,望著我的眼神充滿了震驚。
從震驚到恍然大悟,再到最後的微笑,似乎一下子之間她和我的距離就靠近了。雖說她還是從前那副表情,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顧輕言看著我的眼神不像從前那般陌生了,而是多了一絲親近,還有一絲恭敬。
“真是個聰明的丫頭。”白澤誇獎道。
陸輕言不服氣的哼了聲,有意的看了眼我脖子上掛著的竹牌,笑意更濃。
“喂,你們倆打什麼啞語,我怎麼一句聽不懂。”小堂姐迷迷糊糊的問道。
我撓了撓頭表示我也不理解,白澤哈哈大笑,說以後就明白了。
到了三伯家小區,我和小堂姐下了車,顧輕言突然叫住我,讓我留個手機號碼給她。
我鬱悶道:“喂,這才一晚上,你不會看上我了吧。”
顧輕言也不惱火,柔聲道:“你猜呀。”
我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隻覺得這丫頭很多方麵都和顧幽篁好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