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那老東西是不是嚇傻了?竟然不知道還手?”外圍圍觀的精怪詫異的問道。
“你懂個屁,黑柳本身乃柳樹成精,柳樹有多少樹枝黑柳就有多少條手臂,你被這麼多條手臂纏
繞還能逃脫?”
“也不儘然,那老東西修為不是也不弱嗎?他先前一眼就看透了黑柳的真身,且態度囂張,不可能這麼輕鬆被黑柳擊敗。”
“裝神弄鬼罷了,一旦動手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
“嘿,這下有意思了,得罪了黑柳,這老東西怕是沒機會去塗山氏參加大典了,隻不過這三人看起來很麵生啊,好像不是塗山氏附近山頭的。”
“切,塗山氏管轄內的山頭多了去了,鬼知道有多少精怪隱藏著。”
“也對,尤其是這幾年,塗山氏不斷擴大管轄範圍,熟人越來越少,生人越來越多,就像這次參加塗山氏新任族長大典,竟然來了這麼多精怪,搞的塗山河上空封鎖,害的我們這些老熟人都要排隊,一點情麵都不講。”
“噓,小點聲,咱們私底下抱怨一聲也就算了,可千萬彆被河上空的塗山氏族人聽到了,那群家
夥一個個心高氣傲,不容任何人詆毀塗山氏的安排。還記得三十年前老族長嫁女嗎,一個不長眼的家夥嘀咕了句塗山氏的不好,立馬被打的內丹碎裂元神滅亡。”
“對對對,不能說不能說,禍從口出。”
四周精怪的議論我聽得清清楚楚,也對塗山氏有了更多的了解。
但最讓我放心的是我們三人的陌生麵孔並不惹人注意,這倒大大提升了我們混進塗山氏的機會。
另一邊,黑衣中年男子幻化的黑霧越來越濃,其笑聲也越來越猖狂,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鼇東必死無疑的時候,隻聽見一聲淒厲慘叫,包裹在鼇東身上的黑霧砰然炸開。
“哇。”
鮮血噴灑,黑衣中年男子化作人身飛了出去,渾身血肉模糊,落地的一刻再次狂噴鮮血,萎靡不振。
“和你鬨著玩玩,你還真以為自己能贏?”
鼇東甩了甩胳膊,戲虐道:“一拳就打的你五臟六腑全部碎裂,經脈俱斷,哦,恐怕連你的內丹也受到影響了,就是不知到底碎了沒?”
“你…”黑衣中年男子麵露絕望,奄奄一息。
“師兄。”妙齡少女急聲喊道。
“彆師兄師弟的,你不是要和他聯手嗎?來,老夫給你機會。”鼇東目露凶光,又扭頭看向四周的人群惡狠狠道:“勞資不就插個隊嗎?怎麼了,你們很有意見?”
“不不不,前,前輩,我們沒意見。”周圍的精怪連連倒退,無人敢直視鼇東的雙眼。
“這是怕我乾嗎?意思我恐嚇你們咯?”鼇東不依不饒道:“尊老愛幼懂不懂?你們雖說都是精怪,但起碼的道德呢?素質呢?”
“對,前輩說的對,我們要有道德,要有素質,剛才是我們錯了,望前輩原諒。”一眾精怪麵紅耳赤欲哭無淚的說道。
鼇東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態度就很不錯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