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風魔宗七長老竟然處心積慮的想要除掉同為風魔宗一脈的九長老。
…
另一邊,麵對九長老對我身份的推測,我真是啞口無言,滿心佩服。
這女人,硬生生的給我按上了北域夢魔宗親傳弟子的身份。還說的那麼逼真,那麼讓人無從反駁。
其實我都有些搞不懂她的意思了,你說要打就打
,要殺就殺,至於我什麼身份有那麼重要嗎?
就算我真是北域夢魔宗的親傳弟子,她會放過我?
不會,絕對不會。
就憑她本尊第一時間趕來天醉樓,就說明她根本沒打算讓我活著離開。
“主人,您真是夢魔宗的弟子?”囚牛端著茶盞好奇道:“夢魔宗弟子怎麼修行的?白日做夢嗎?”
“噗。”
囚牛的話惹的在場不少修魔者扭頭偷笑,緊張的氣氛也因此多了一抹輕鬆。
我被囚牛問的哭笑不得,我特麼哪知道夢魔宗的弟子怎麼修行。我陳安壓根和魔界任何宗門都扯不上關係,因為我是外來者。
來自華夏大地的外來者。
九長老見我並未反擊她的推測,神情越發肯定道:“好好的北域不呆,跑到南疆惹是生非,真不知你哪來的底氣與勇氣。”
“你說完了嗎?”我忍不住打斷道:“要動手就儘快,彆跟我嘰嘰歪歪浪費唇舌。我還等著打算你兒子的雙腿將他丟下樓呢。”
“咯咯咯…”九長老一陣狂笑,笑的花枝亂顫,笑的曼妙的身軀頻頻抖動,似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她捂著波瀾起伏的胸口,慢慢收斂臉上誇張的笑容,繼而一點一點變得陰沉,最後麵若寒冰諷刺道:“死到臨頭還敢這般狂妄,今天本長老就教教你什麼才是手段,什麼才是南疆。”
話音落,九長老白底黑麵的精致繡鞋朝著前方輕輕邁出。
一步,僅僅隻是一步。
一步之後,九長老立於原地,衣袍鼓動,獵獵作響。
那白色素雅長袍之下,屬於她白皙身軀的一抹春光若隱若現,瞬間讓在場不少男性修魔者呼吸急促,目光炙熱。
九長老對此視若罔聞,停留的腳步再一次跨出。
“轟。”
這一步之下,以腳尖為起點,無形中一柄魔氣凝聚的長刀赫然浮現。
“聚。”九長老厲聲輕喝。
賞寶場內魔氣湧動,狂風呼嘯。磅礴的壓力從那把魔氣凝聚的長刀上急速擴散,似泉水般圈圈蕩開,所到
之處,震懾的那群圍觀修魔者們不受控製的倒退,驚呼不斷。
與此同時,九長老抬起的左腳跨出了第三步。
“咚。”
這第三步落下,似沉悶渾厚的鐘聲敲打人心,五臟六腑如被人大力擠壓,渾身氣血翻滾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