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貓老的年邁老者是個身穿灰衣的枯瘦老頭。
他眼眸精銳,嘴唇薄涼,帶著胸有成竹的自信笑容回道:“彆墅裡總共三個人,除了燕家的女人之外還有兩個保姆。”
“我剛才施過法了,她們三個已經陷入昏迷,你想怎麼做都可以。”貓老斜靠在後座上笑眯眯的說道:“我在外麵幫你把風。”
“對了,彆墅大門我也幫你打開了。”
“此事過後,你我就此彆過。”貓老帶著遺憾說道:“我尊重你的選擇。”
夏國華躬身一拜,從後備箱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大步走入彆墅。
他的心情是激動的,瘋狂的。
瘋狂的手腳發抖,呼吸困難。
.......
燕秦桑醒了。
腰酸背疼,腦殼昏沉的醒了。
昏暗的燈光下,她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床頭站著一道高大的身影。
那人一動不動,俯身凝望著她。
就像一尊雕像,麵無表情,毫無動作。
燕秦桑覺得自己眼花了。
她下意識的想要抬手揉動雙眼,卻錯愕的發現自己動彈不了。
“你醒了?”
森冷的聲音自那尊“雕像”的口中發出。
他伸手撫摸燕秦桑的臉頰,似捧著一塊完美無瑕的玉石詭異笑道:“我等你半個小時了。”
“你......”燕秦桑心生恐懼,渾身泛冷。
她恍惚的視線變得清晰,直到她認出對方的身份。
“二,二叔。”燕秦桑不可置信的喊道。
“是我。”夏國華搬來凳子坐在燕秦桑的身邊,嗓音刺耳道:“也應該是我,不是嗎?”
“你,你要做什麼?”燕秦桑帶著哭腔想要起身。
“彆掙紮了,你手腳都被我綁住了。那兩個保姆還在昏迷,沒人能救的了你。”夏國華樂嗬嗬道:“我要做什麼你應該清楚啊,你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的目的呢?”
燕秦桑臉色煞白,氣息絮亂道:“不,我不知道。”
“不,你必須知道。”夏國華豁然起身,一把掐住燕
秦桑的脖子,麵色猙獰道:“我的兒子死了,我的妻子也死了,他們為什麼而死你不知道嗎?”
“賤人,他們都是被你害死的。”
夏國華歇斯底裡的吼著。
他眼珠血紅,似走火入魔般仰天大笑道:“你害了我的兒子,害了我的妻子,這筆帳,我不和你算和誰算?”
“燕秦桑,五年了,這五年來我無時無刻都想殺掉你。”
“哦,對不起,我太用力了。”
“我怎麼能掐死你呢?”
“我怎麼能這麼便宜的讓你死去呢?”
他神神叨叨的收回手,滿是憐惜的說道:“我得慢慢的折磨你。”
“彆怕,時間富裕著呢。”
他從兜裡摸出一把小匕首,映照著床頭昏暗的燈光,嘴角勾起一抹釋然微笑。
“先從哪裡開始呢?”夏國風切斷膠布封住了燕秦桑的嘴巴,聽著對方驚恐的嗚鳴聲,他目光遊離的說道:“多漂亮的女人啊,夏長璽怎麼舍得讓你守活寡?”
“嘖,嫁入夏家五年,你還從未嘗過做女人的滋味吧?”
“來,二叔教你。”
夏國華低頭,跟狗一樣嗅著燕秦桑白皙頸脖裡的芳香,陶醉道:“反正都是將死之人,何苦委屈自己呢。”
說罷,他挑起匕首從燕秦桑的睡衣紐扣開始劃起。
“嗚嗚.....”燕秦桑瞪大雙眸,淚水奪眶而出。
夏國華反手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怒笑道:“裝什麼假清高,你那點破事我打聽的清清楚楚。”
“沒嫁入夏家以前,你和京都蕭家的公子有過婚約。”
“再之後,你還跟白澤有過婚約。”
“嗬,還有那個名叫陳安的雜種,聽說你給他當過貼身丫鬟。”
“你這種爛貨,也隻有夏長璽才看得上。”
“勞資願意碰你,是你的福氣,彆不知好歹。”
“乖,彆哭。”
“怎麼服侍彆人的,就怎麼服侍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