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1 / 2)

“念白,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我嫁給你這麼多年,為你照顧父母,為你撫育孩子,為你操勞家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即使你看不起我,覺得我沒有文化,不夠漂亮,家中更沒有有權有勢的親人,再加上留學期間又喜歡上了許家二小姐,和她郎情妾意的難舍難分,非要和我離婚,我為了成全你也答應了。但是你不能這麼說我!”

“你這樣置我於何地?置我們的安安於何地?置為你聘了我的爹娘於何地?”

“我來見你不過時想了斷最後一絲念想罷了,你又何必這麼羞辱我?!既然你不想見到我,那我現在就走!”

瞥到有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丁圍了過來,對她隱隱形成了包圍圈,白芷抹了將捂住嘴的手挪到了眼上,繼續“嚶嚶嚶”的哭著,然後低著頭傷心欲絕的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感謝前麵幾個世界的曆練,讓她的演技得到了不小的提升,能將這麼一個苦情又深情的前妻形象演繹的形象生動。

她看慢實快的往外頭跑著,途中還“無意”的撞開了想要抓住她的人。

白芷在心中冷笑,臉上的神情不變,腳下的動作卻更快了,很快就一溜煙的不見了身影。

她知道這些人要做什麼,無非是想抓住她,將局麵扭轉過來罷了。

周念白被羞怒衝昏了頭,那個人精許老爺子可沒有。她這麼一鬨,看著是因為和周念白的恩怨衝突,損害了他的顏麵和聲譽。

實則不然。

這裡麵還損害了許家的顏麵和聲譽。

因為周念白現在是許家的未來女婿,是許家二小姐退了趙家的婚約也要在一起的未婚夫。

隻有抓住了她,將臟水潑到她身上,將過錯推到她身上,才能挽回她給許家造成的劣勢。

才能拯救許沛菡的顏麵和聲譽。

不然許沛菡插足彆人的婚姻的汙點是洗不清了。

即使這不是汙點。

而這點放在彆人家或許還沒什麼。

但對於以詩書傳家,以禮儀著稱的許家來說,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所以許老爺子命令家丁抓人,本來以為萬無一失,那個柔弱的女人會插翅難逃,卻沒想到還真讓她給逃出去了。

如今人已經出了房間的大門,現在恐怕連酒樓的大門都出去了,再想抓人是辦不到了。

最重要的是,時機已失。即使將人抓回來,也沒什麼用了。

“唉,今天這一趟可真是來對了。真沒想到還能看到這麼一出大戲。”

“誰說不是呢。我家老張讓我代表他來的時候,我還有些不樂意呢。這許家一直標榜自己家風嚴謹,明理重禮,常常看不起人不說還喜歡說教,沒想到居然教出了這麼一個不知羞的女兒。”

“真是丟人啊。”

“咦,你們覺得他們的故事很像最近在《上海日報》上連載的那個故事--情比金堅嗎?”

“你這麼一說,還真挺像的。”

“是呀是呀,那個故事該不會就是以他們為原形寫的吧。”

越想越是這麼回事,覺得自己get到真相的眾人:.......

看向周念白的目光更加鄙視了,落在許沛菡身上的目光也充滿了不屑。

這都是什麼人呢。

人品這麼低下,以後可要離著他們遠一些。

還有這許家,自詡家風清正,教出了一個搶人夫婿的女兒不說,還招了這麼一個不堪的女婿,真是.......

許老爺子沒看過刊登在上海日報上的《情比金堅》,但是聽著賓客的議論和笑話,也能猜出個大概。

可他寧願自己沒猜出來。

看著那個對外界的指點和言論毫不所知,隻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相互安慰相互支持的男女,許老爺子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

“許沛菡被醒過來的許老爺子趕出了家門,連帶著周念白一起,並發報聲明斷絕父女關係。”010也看著宿主手上拿著的最新一期的上海日報,那上麵的頭條新聞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如此一來,她和周念白身上的氣運已經被剝奪到最低,剩下的那點也不值得我們費心了。”

白芷的目光從報紙上收回來,想到的卻是另一件事。

“這下陳九有機會報恩了。”

許沛菡被趕出家門又被她爹登報解除了父女關係,身上肯定也沒有帶多少錢,她又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富貴生活,不知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艱辛。周念白更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周家人給慣大的巨嬰。這倆人既清高又目下無塵,身上還沒有富足的餘錢,接下來會將生活過成什麼樣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