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戰場(1 / 2)

白西月快窒息了,但是麵上還是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邊走邊係帶子。

“你手機來電話了。”

顏鈺山把手機遞過去,手裡拿著充電器。

他從書房忙完,看見白西月的手機放在這兒充電,準備拿進臥室裡的,剛靠近,就發現來電話了。

來電顯示是‘陳婷婷’,白西月接過,點了接聽。

得虧她機智,改備注的時候,受到了簡寧假名的啟發,乾脆給人都備注了一個假名字,誰看到這麼個來電顯示應該都以為是女孩子,根本聯想不到情兒身上去。

“喂?”

“西月,你在忙嗎?”

陳青竹看著自己剛買的禮物,臉上帶著笑容。

“恩,沒在忙呢,怎麼了?”

“我有一個禮物想給你,你在哪裡?”

“恩?聚餐嗎,什麼時候?”

白西月答非所問,撩了撩自己的頭發,在沙發上坐下。

“什麼聚餐?”

陳青竹有些疑惑,懷疑白西月是不是聽錯了。

“明天中午啊,好,那到時候見,拜拜。”

“哎······西月?西月?”

陳青竹看著掛斷的電話,不由得嘴角下壓,剛剛的歡欣雀躍蕩然無存。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難道是西月剛剛在家裡,旁邊有家人,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麼。

陳青竹有些喪氣的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禮物,更加難受了。

白西月泰然自若的化解了危機,順手把手機鎖屏。

“就在這裡充,省的拿進去了。”

白西月前傾身子接過顏鈺山手上的數據線,繼續把充電器插在了原來的地方。

她低著頭,沒看見顏鈺山眼裡翻湧的墨色。

從顏鈺山的角度,可以很好的把白西月身前的風景一覽無遺。

白西月的睡衣是係帶式的,遮掩不住太多的風景。

漂亮的鎖骨線條優美,凹進去的部分看起來賞心悅目。

包括往下的一抹白,在燈光的照射下,透著柔和。

“忙完了嗎?忙完了就去洗澡。”

白西月弄好了手機,仰著頭對著顏鈺山淺笑。

她的眉眼還帶著剛剛未乾的水汽,透著股清新乾淨的意味來。

讓人想撫上那臉龐,在她的眉眼中流連,細細的品弄。

顏鈺山的喉嚨有些乾渴,他點了點頭,進了臥室拿了睡衣,去了浴室。

等到他走進去,白西月才舒了一口長長的氣。

真他媽嚇死老娘了。

簡直是刀尖上跳舞,看起來穩如老狗,實則慌得一批。

白西月打開了手機,發了條信息給陳青竹,說自己現在在家裡,明天中午再見麵。

消息發完之後,她關了手機,倒扣著充電。

顏鈺山進了浴室,在放衣服的架子上,看見了一條乾淨的蕾絲的貼身衣物。

這應該是白西月剛剛拿進來的。

白西月有時會在他家住下,留下換洗的衣物,但是每次都是一套,留一件穿走一件,所以他家裡絕沒有第二件這樣的東西。

而衣簍裡,白西月脫下的衣服還在。

也就是說······白西月剛剛同他說話的時候······是真空的。

顏鈺山覺得那股乾渴越來越厲害,不自覺地輕咳了兩聲緩解。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摘下了眼鏡。

白西月坐在床上蓋著薄薄地空調被的時候,才驚覺自己忘了什麼。

剛剛實在是太著急了,哪裡來得及穿戴整齊再走出來。

顏鈺山怕不是覺得她在玩情趣?

她不是她沒有啊!

真令人頭禿。

不知道放空自己放空了多久,白西月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顏鈺山擦著頭發走進來,平常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如今散落下來,讓平時看起來嚴肅冷淡的男人多了幾分溫和的味道。

他沒帶眼鏡,有些看不太清,微微眯著眼睛,看起來透著幾分彆樣的性.感。

強烈的荷爾蒙撲麵而來,白西月覺得自己剛剛說話的話可以改一下。

她就是在玩情趣,不僅不頭禿甚至覺得自己毛發更加旺盛了呢!

“你可能落了點東西。”

顏鈺山的另一隻手攤開,剛剛白西月遺落的布料乖巧的待在他的掌心。

他說的漫不經心,沒有故意調笑,但是那個樣子,卻有種羞恥度爆表之感。

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狗男人企圖吸乾她的精氣!

白西月不得不說,顏鈺山這長相,這個調調,真的太符合她的胃口了。

寬肩窄腰,冷淡禁欲的西裝底下,藏著伺機而動的野獸。

“你幫我穿上?”

白西月挑眉,抬了抬腿。

顏鈺山將布料和毛巾放在一旁,用實際行動告訴白西月什麼叫做不必要做多餘的事。

顏鈺山的掌控欲極強,步調要跟著他來才可以。

不容白西月有一點兒掙紮,白西月掐著他的後背,觸摸著他冰冷外表下的灼熱。

白西月就在這種‘我知你長短,你知我深淺’的狀態裡,睡到了第二天。

陽光從窗外照在臉上,白西月睫毛顫了顫,過了一會兒才睜開了眼睛。

男人都是禍害啊,她揉著腰和腿如是想。

但是係統是個好東西。

她摸著肚子,昨晚她還沒到失了智的地步,顏鈺山後來沒有做措施他一清二楚,

想讓她肚子裡有什麼麼?

白西月麵上帶著一絲冷意,讓係統幫她徹底清除。

痕跡一掃而空,身上的後遺症也完全消失,白西月洗漱了之後,換了衣服,順便把自己的臟衣服也帶走,離開了顏鈺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