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戰場(2 / 2)

簡寧開門見山的詢問。

尚君卓打量著這個人,好看到耀眼的人物,應該是月月會喜歡的那種,看起來還真是礙眼。

“你以什麼身份來問我?”

“白西月的男朋友,這點夠不夠?”

“什麼?你不是她好朋友嗎?”

陳青竹接連接受暴擊,悄然握緊了拳頭。

簡寧都沒回答他,而是直直的盯著尚君卓的臉。

“我要見她。”

“什麼時候小三也能夠這麼理直氣壯了,還以為自己很是個東西?”

尚君卓臉色不鹹不淡,沒有絲毫波瀾,話裡的諷刺意味卻是不小。

他心裡的陰鬱叫囂著毀滅麵前這個礙眼的人,舌尖舔了舔上顎。

陳青竹被暴擊三連,刺激的頭都痛了。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什麼誰的男朋友,西月人呢?”

白西月要是意識還在,死的都能氣成活的了。

“你可以出去了。”

尚君卓冷淡的看著陳青竹,至於麵前這自稱是月月男朋友的人,他自然會處理的。

“西月是我女朋友,我才不會走。”

氣氛一時僵持下來。

“行啊,她一下玩了三個人啊,得,我們攤開說。”

說事實擺證據,誰是正宮誰是小三一覽無遺。

“這麼看來,她愛的人是我,如果你們有魅力留住她,她何必來找我。”

簡寧都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說出這句話的,他現在滿腦子就是見到白西月,其他的阻礙,通通想鏟平。

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混戰在了一起。

簡寧和陳青竹知道,白西月一定在緊閉的那扇門內。

血液噴濺在地板和牆壁上,陳青竹晃晃悠悠的站起身。

經常做兼職鍛煉身體,沒想要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他跌跌撞撞的朝著那扇門走過去,看見了躺在床上仿若沉睡的人。

他顫巍巍的把手指伸過去探鼻息,忽然崩潰的抱著了白西月,眼淚染濕了懷中人的衣服。

這也許隻是一場糟糕透頂的夢境,也許睡醒了,就能夠再看到白西月笑著出現在他的麵前。

忽然之間,後心一涼。

他看著胸口噴濺到白西月麵上的血液,卻沒有回頭。

“把你弄臟了。”

他的聲音像是要哭出來,用手指抹去白西月麵上的血跡,卻越弄越臟。

他被拖拽著向後,手指仍然不甘心的想要觸碰著。

“就憑你們,也配碰她麼。”

尚君卓額頭有著撞傷的痕跡,手裡拿著刀,將陳青竹踹開。

簡寧的身體流著血,艱難的朝著門內移動,

血液在地上留下痕跡,他捂著腹部,看著床上的人。

你不愛我。

你背叛我。

你不愛我!

你背叛我!

或者說,你為我,背叛了彆人。

他嗬嗬的笑了起來,笑的頗為瘋狂,那張好看的麵容上,帶著不變的倨傲。

“贏的人是我,你們都輸了。”

簡寧踉蹌的靠近,近乎貪婪的看著在彆人懷裡的安靜的屍體。

她乖得像人偶模特。

不會動,也不會說話。

他可以為她設計很多衣裳,穿在她的身上。

她不會反抗,不會逃離。

要奪回她。

他倒在了床邊,失血過多讓他開始暈眩。

尚君卓是外科醫生,對於人的生理結構再熟悉不過。

他費力的想要去觸碰白西月,卻怎麼也夠不著。

差一點,隻差一點。

尚君卓冷漠的看著,看著簡寧的掙紮,嘲笑他的異想天開。

“你永遠也無法將她從我的懷裡奪走,因為我才是贏家。”

尚君卓將唇印在白西月的冰涼的唇上,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

“好好睡,我的公主。”

家裡的刀不夠大不夠鋒利,根本無法用來分屍,當然,尚君卓也沒想那麼麻煩。

他隻是把兩具屍體拖到了床的對麵,讓他們當做看客。

他對自己下了手,計算著自己的死亡時間,和白西月相擁著躺在了床上。

就當做這滿室的鮮血是歡喜的紅。

應了你死前,對我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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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責任番外之記憶

多年之後,尚君卓成了最權威的醫生,顏鈺山成了公司的老總,陳青竹成了歌壇巨星,簡寧成了某大牌奢侈品創始人,有了完美風光的人生。

忽然之間,想起了自己曾經缺失的記憶。

不管是對原主的,還是對白西月的,包括回檔的記憶。

在驚訝自己曾經這麼瘋狂病態的喜歡著一個人之餘,也會感謝那個曾經冒著生命危險造就了他們現有一切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戰場已經結束了,即將抵達第二戰場,請各位乘客做好準備。

修羅場沒有顏鈺山的份,因為他是最冷淡考慮最複雜的一個。

一些我的觀點:1.原主有錯但不致死,但是她是一切的因,沒有逆轉機會

2.四個原本有罪所以坐牢,但是可以改變所以才改變,可以理解成為拯救反派,但沒有上升到那麼喪心病狂的地步

3.彆做人渣彆犯罪,和和美美你我他

4.棄文的不必特地告知,如果你真的很想吐槽,那我隻能說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