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戰場(1 / 2)

褚瀾完全扛不住白西月的這種輸出方式。

白西月睜著眼睛看著他, 像是在等著他的親親。

他俯下身, 輕輕的吹了吹白西月的舌尖。

“涼。”

白西月伸著舌尖有些含糊不清的說。

褚瀾看著她的眼,舔了舔白西月的舌尖。

那動作緩慢, 褚瀾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模樣, 好像不是在做著這種曖昧情的動作, 但他緊繃的身體和不自覺握住的拳頭卻透露出了他並不平靜的內心。

他無法思考, 他腦袋空白。

好像全世界隻剩下了眼前的這個人,她的眼裡倒映著他的影子,那麼專注認真, 讓人怦然心動。

褚瀾含住了那一截舌尖,在舌麵上掃過。

白西月看著褚瀾這模樣,笑眼彎彎。

褚瀾仍然是繃著, 但是她發現自己還蠻喜歡看著少年這幅隱忍克製的模樣, 直到他的理智弦斷理智土崩瓦解。

那樣的少年帶著一種彆樣的吸引人的美麗,清朗的麵容帶上淩厲的侵略性,眼神迷亂的將她壓製。

good,白西月心裡誇獎了一聲。

床上鋪著的被子被弄得淩亂皺起,白西月趴在褚瀾的胸膛上, 對著他笑著搖了搖頭。

“我還病著呢。”

她趴著聽著褚瀾的心跳,低聲說。

“東西還沒吃完呢。”

白西月從褚瀾身上起來,理了理自己淩亂的頭發和衣服, 把剛剛放在一邊的粥繼續端起來喝。

褚瀾被撩的舉旗,結果現在人家說著旗沒必要升起來了,簡直不上不下, 不是滋味。

褚瀾看著已經端著粥喝起來滿臉寫著沒心沒肺的女孩子,心裡歎了一口氣。

他坐了起來,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繼續去吃午飯。

咀嚼食物的時候,他不經意間抬頭看向了白西月的方向,卻發現白西月正在看著他。

她咬著塑料的勺子,看他看過來,對他拋了一個wink.

那是無法被拒絕的可愛,褚瀾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或許他也沒發現自己有多麼輕鬆愜意,多麼開心。

這正是白西月要達到的目的,她要讓褚瀾記住這一天,記住這種感覺。

記住在這一天他是多麼高興,記住這一天他和她發生的一切。

白西月喊停一方麵是自己不是特彆有想法,另一方麵就是怕記憶覆蓋了,萬一做了,之後褚瀾回憶起這一天隻有他們睡了的事情,那就得不償失了,她要的不是那個。

將近四點的時候,兩個人吃完了東西,將垃圾收拾好。

“不想睡了。”

白西月嘟囔著說,她的臉色看起來已經好了很多,已經沒有之前病懨懨的樣子了。

“要走嗎?”

“去哪兒呢?”

白西月看著他。

現在才下午四點,學校放學是五點四十五,白西月可不想回學校上課,她也沒有什麼很想去的地方,主要還是要看褚瀾的意願來製定計劃。

褚瀾鮮少出來娛樂過,一般出來都是在商場或者去書店圖書館之類的地方,遲疑了一下,還真不知道去哪兒好。

“不如隨便逛逛吧。”

“好。”

既然褚瀾沒有明確的目的性,白西月也不會主動的定下一個地方,然後特彆刻意的進行一些行為。

主要是準備不充分,就隻能這樣隨緣。

其實這樣反而會更讓人覺得舒適一點,和有感覺的人漫無目的走,隨意的說一些事情,也不失為一種極其舒服的相處方式。

兩個人去退了房間,走出了酒店。

“向哪邊走?”

褚瀾看著白西月,詢問著她的意願。

“石頭剪刀布吧,你贏了我們就向左走,我贏了我們就向右走。”

“好。”

褚瀾已經很久沒有和人玩過石頭剪刀布了,上一次做這樣還是在小學吧。

他從小就不是那種玩心重的人,彆人家的小孩在彈彈珠玩卡片的時候,他忙著上奧數班鋼琴班,彆人小孩看動畫片的時候,他已經在被母親要求看名著。

所以稚氣這兩個字鮮少或者說根本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倘若在今天之前,有人和他說他褚瀾會和一個女生在馬路邊上玩石頭剪刀布就是為了決定等會要往哪邊走,他根本不會搭理,會覺得那個人在胡言亂語,但是現在……隻能說,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忽然就覺得,待在這個人的身邊,似乎連空氣都多了幾分鮮活的味道,連很平常的走路散步吃飯,都覺得有意思起來。

冬日的暖陽懸掛在高高的天幕上,還有的店家的門口依舊貼著聖誕節的裝飾畫,賣竹筒粽子的小販站在自己的三輪車前大聲的吆喝。

“想吃那個。”

白西月指了指竹筒粽子,她在室內原本有些紅暈的臉龐,此刻在室外有些受凍,又變得有些青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