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烺瞪他倆,“竟然幫著姓鐘的說話!”
榮晟帝立刻道,“哪兒能啊,我這就是把官學現在的情形知會你一聲,也是讓你心中有數。”
榮綿也忙說,“就事論事,就事論事。一百個鐘學士也比不了阿烺你啊。”
榮烺眯著眼睛看他倆一會兒,朝榮晟帝呶下嘴,“父皇一百兩,哥你比較窮,五十兩。阿洋哥二十兩。一會兒你們就打發人給我送來。”
榮晟帝目瞪口呆,榮綿薑洋都不解其意。就聽榮烺翹著嘴巴說,“以後你倆再幫我仇家說話,下回罰銀翻倍。”
榮綿覺著自己冤死了,他完全是受史師傅之托,而且,鐘學士也是他師傅,他才幫著解釋一下昨日之事。
榮晟帝也說,“阿烺,父皇可是就事論事,說的都是事實。官學如何,查清後自然要依法辦的。”
榮綿也趕忙說,“我說的都是昨天鐘學士得罪你的事,可不是幫他說話。”
榮烺彆看年紀小,非常不好糊弄,“但你倆都是把鐘學士往好裡講,這讓我心裡很不舒服。我又沒冤枉他,也不是沒憑沒據就讓父皇罰他,還是說我有什麼失禮於大臣的地方?我照章辦事,你倆非嘀咕個沒完。一會兒把銀子給我送來,不然我三天不理你們!”
榮晟帝找母親鄭太後,“母後你也說句話。”
鄭太後道,“我又沒得罪阿烺,要我是你倆,就破財和好。”
榮晟帝笑,“好吧好吧,這是咱們阿烺頭一回管事,就這麼著吧,都聽阿烺的。”
榮綿也隻好接受賠銀給他妹的事。
榮綿有一事不明,“阿烺,你怎麼還要刑部幫忙?考試還沒進行,沒有實據,不好拷問官學官員的。”
“先保密。”榮烺說,“你知道後萬一大嘴巴告訴史師傅他們,史師傅跟鐘學士關係好,這事就泄露出去了。”
榮綿無奈,隻能說一句,“阿烺你可真保密。”
“那是當然了!”
晚上回到自己院子,榮綿先讓嬤嬤拿銀子給妹妹送去,立刻就去。嬤嬤道,“怎麼這樣急?”
“這您老就彆問了。快送去,晚了沒準兒阿烺還得算利錢。”
嬤嬤便以為是兄妹兩個在玩鬨,並未多想,隻是稱好銀子,打發大宮人親自給公主送去。
榮綿連薑洋那份兒也一起出了。
薑洋謝過榮綿,榮綿道,“你也是受我連累。”
薑洋笑,“公主妹妹還挺愛生氣的。”
榮綿悄悄說,“主要是要麵子,鐘師傅也是,今兒還不順帶給阿烺賠個不是。我看鐘師傅要慘。”
薑洋說,“若官學真不成樣,公事公辦也不壞。”
榮綿點頭。
鄭徽等幾個伴讀都陪榮綿住一處,幾人見榮綿回來,都過來問候。榮綿薑洋便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今晚,榮烺也得到一個真理,她可算知道了,世上明最理的非祖母莫屬!至於她父皇她哥,也不知怎麼想的,為這麼個糊塗無能的鐘學士,難道還值當徇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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