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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上午十點,宋玉纏和王學升在南郊雪場附近的咖啡廳裡等沈知言。

二人身上穿著一身藍黃色的滑雪服,尤其是宋玉纏,哪怕穿著一身休閒鬆散的滑雪服,臉上戴著一副大框墨鏡,長發利落的紮起來,手腕上配著一塊黑色休閒手表,少說也有六位數,脖頸上卻掛了一條違和的的粗金鏈子。

透明玻璃窗外的陽光往裡一照,不禁閃瞎人眼。

她往咖啡廳一坐,周圍小姑娘們就被這陣仗給逼的竊竊私語。

沈知言估計人家姑娘們嘴裡肯定沒說什麼好話,宋玉纏其實長得不錯,沈知言覺得如果她能把身上那“暴發戶”的氣質收收,肯定不會桃花運差成這樣。

王學升在一旁用力捂著自己的臉,他已經迎著周遭打量過來的目光呆了大半個小時了,來雪場的帥哥這麼多,高大又威猛,他躍躍欲試的想去搭訕。但是眾人的視線都不自覺往宋玉纏和他這邊瞅,一邊瞅還一邊低笑。

再這麼呆下去,他覺得自己要被宋家大小姐給丟臉死。

幸好沈知言的到來打破了尷尬的場麵,她一走近咖啡廳,原本往這桌打量的目光,便立刻轉移到了沈知言的身上。

“這小美女誰啊,天呐,你看她的眼睛,有點像那個誰啊……”

“誰啊,誰?”

“前陣子剛拿網絡最佳女配的那個誰……”

“祝萊吧。”

“對!就是祝萊,她演的那個高中被家暴的小可憐,心疼死我了嗚嗚嗚。”

“祝萊這女的裝嫩吧……都特麼二十八的人了還演高中生,而且她不是整容的嗎?”

“啊草!整容嗎?”

“是啊,但是你看這小美女,人家一看就少年氣十足,絕對沒整過。”

“其實我覺得她比祝萊好看,她也是來滑雪的嗎?”

沈知言不知道遺傳了誰,個子長得高,唇紅齒白,一身休閒裝懶散的套在身上,配上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整個人的氣質又慵懶又隨意。

沈知言慢悠悠的走到椅子上坐下來,王學升打量著她的臉,旁人看不出來,他卻能看的出來。

彆看小沈她平時雖然錢不多,但普遍都是意氣風發的模樣,像今天這樣垂頭喪氣的時候很少見。

王學升問她:“小沈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

“昂。”沈知言耷拉著眼皮,“在網吧呆了一夜。”

王學升納悶:“你昨晚不是回沈家了?今兒怎麼在南郊雪場附近了?”

沈知言把脖頸前的帝王綠吊墜摘下來,放到宋玉纏身前的桌上:“我用完了,你快收起來吧。”

又扭頭對王學升說:“昨天出了點兒事,司機不認路,送錯地方了。”

“什麼司機啊?”王學升嘀嘀咕咕:“你應該直接投訴,這還不是我刻薄不體諒勞動人民啊,他本職工作都做不好,還不讓人投訴了?”

沈知言笑笑:“行吧,下次一定。”

宋玉纏看了眼腕表的時間,問她:“你不是要去福利院看那群小崽子?”

今天她在群裡約幾個朋友來南郊雪場滑雪,沒成想沈知言竟然說要來給她還吊墜,沈知言從大一開始,每逢周日便雷打不動的去福利院,除非實在推不開才會和院長請假,怎麼今兒這麼閒?

沈知言還沒說話,倒是王學升先笑了:“小沈這網癮有點大啊,在網吧通宵上網呢。”

沈知言撇撇嘴:“打了一整晚手遊,開電腦聽歌來著。”

一想到這個沈知言就有點不自在,昨晚溫南初把她送錯了地方,平時也便罷了,昨天正好是個周六,滄江美院附近的小賓館全滿。

“連勝?”王學升難受了,不滿道:“大佬你下次上分,記得喊我們啊,彆說通宵了,三天三夜都沒關係!”

沈知言喜歡打遊戲,小圈子裡的朋友們都知道,她屬於那種全能型選手,各個位置都能玩的不錯,所以大家玩遊戲的時候也都喜歡拉上她一起。

畢竟沒人不想有大佬帶著C,而他們輕鬆跟著躺。

沈知言大方答應。

又打了個哈欠,對宋玉纏說:“昨晚在網吧打了一晚上遊戲,早上有點發燒,和宋院長請了假。”她頭到現在都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