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是當然的了!”
……
哥譚市碼頭。
黑夜之中,它又迎來了一位新的客人。遊輪停靠在水岸邊,一位身形高大,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黑色戰衣的人影悄無聲息地登上了河岸,他麵上籠罩著一半黑一半橙的麵具,隻在一邊開了一個孔,裡麵隱藏的是一隻冷酷殘忍的眼眸,刀柄從他的肩部斜斜探出,他的動作高效而簡潔,從海中穿行到哥譚城中,竟然沒有被任何一位工人所發現。
黑暗是他最好的伴侶,這位來意不明的危險客人就這樣融入到了城市的暗夜之中,猶如一滴墨汁滴入了墨水之中,不曾激起任何的漣漪。
……
和哥譚市的危險一同出名的,是這座城市擁有的富裕與機遇,當然,這並不是說哥譚市區掩蓋下的貧民區,費恩·科伯特就是這樣一位富有且閒散的二世祖,他出生自哥譚四大家族中的科伯特家族,這使得他不需要努力,便能夠獲得其他人一輩子奮鬥也得不來的財產,但他不滿足於這些,精神上的空虛,使得他經常去進行一些刺激性的嘗試,而最近,他最為迷戀的,便是一款名為《紅月》的虛擬遊戲。
那陰暗而森然的氛圍,猩紅且冰冷的紅月,仿佛下一刻便會從你路過的小巷中探出詭物肢體的可怕預感,將AR眼鏡一直保持在黑夜/遊戲狀態中的費恩·科伯特表示,他要的就是這種瘋狂刺激的心跳感!!
而一邊探險一邊直播是他一直以來在“冒險”之外的小小愛好,得益於《紅月》最近的爆火,這項曾經在手機平台上司空見慣的小欄目也開始在《紅月》之中逐漸普遍起來,雖然因為AR眼鏡隻是出於發展中的初階,這使得直播需要搭配昂貴精致的外設,但費恩·科伯特並不在乎這“小小”的費用。
他站在自己雇傭的船頭上,讓設備的鏡頭對準自己那張英俊而富有魅力的臉,開始了喋喋不休的表演。
“Ladies alemen!”他用一種舞台劇式的誇張口吻率先給自己的觀眾打了一個招呼,並且紳士般輕輕鞠了一躬道:“這一次我們的目標是,探尋《紅月》這款遊戲的覆蓋麵到底有多大?”
“想必所有人都能夠發現,”他自如地在甲板上走來走去:“在陸地上的遊戲邊界是極為嚴格地按照著哥譚的地圖來覆蓋的,可是,依據我們聰明的紅月探險家,網友Ashley的發現,在哥譚市臨近海岸的邊緣,《紅月》的遊戲程序從來不曾提示過她‘即將遠離遊戲區’,而她也曾經在海案邊反複試探,我們神奇的‘希克斯信號’也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減弱,而這,”他豎起了一根食指道:“就在論壇上形成了一個至今還沒有答案的問題……”
“外界有著數千萬的《紅月》迷在嗷嗷待哺地叫囂,” 費恩·科伯特眨了眨眼,他似乎覺得自己很幽默:“而我們偉大的萊恩·希克斯閣下卻似乎唯獨對這片海洋情有獨鐘……那麼,遊戲在海洋裡的邊界線又在哪呢?”
“哇!這位網友說得好!”似乎是看見了一個漂亮的彈幕,費恩·科伯特“恍然大悟”道:“或許是那些海洋中的群魚能夠為他帶來深潛的寶藏……這充滿怨念的口吻,我知道了,這位朋友一定是來自還沒有發行《紅月》的哥譚市外哈哈哈!”
閒扯了一會,費恩·科伯特又一次給了一個《紅月》遊戲的鏡頭。黑夜籠罩著的海平麵波濤翻滾澎湃,激起了白色的浪花衝上了這艘並不高大的船隻,巨大的黑色的陰影與渺小的航行工具並肩前行,費恩·科伯特甚至可以看見,兩道燈籠般的血紅色的“探照燈”正朝著他望來,這是那隻未知生物的兩隻眼眸。費恩·科伯特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地扶緊了身邊的依靠物,他甚至還擁有了一種錯覺,仿佛連自己腳下的船隻,也隨著這龐大生物的遊走而開始劇烈晃動起來。
彈幕瞬間爆炸起來。
費恩·科伯特沒有理會這些刷屏般的彈幕,他猛地一把摘下了自己鼻梁上的AR眼鏡,在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後,他才咬牙重新將之戴了回去,裝作沒有看見類似於“鶸”的嘲諷的噓聲,若無其事地為自己開解道:“不身臨其境是沒有辦法感受到那種可怕而磅礴的壓力的,那種深海巨獸所帶來的恐懼感……”
很快,他又重新找到了一個更加有用的話題轉移點,他登臨上了船頭,旋轉起了手中的高倍單筒望遠鏡,在他的視線的儘頭處,一個出乎意料的驚喜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是……一座島?” 費恩·科伯特喃喃自語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這段時間出現在我心中最多的錯覺就是:我覺得……我是可以更新的。
心虛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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