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沈蔚後來又考上了科舉,成了一名官員後高升,才讓沈家的這一支稍微崛起。
不過沈蔚知道,越是如此,等他一步步進入了朝堂,他距離魚蘭就越遠了……
就在這時,他看到對麵的街道中,走出一個懶洋洋的小少年,這小少年懷中還抱著個眼睛很大的小女孩,看上去也不過三四歲的樣子。
不過此時小姑娘哭的十分可憐,因為皮膚與小少年一樣的白皙,所以哭起來時,眼圈就紅的讓人心疼。
“要娘親,”小姑娘軟軟的嗓音低聲在吼。
像隻沒什麼攻擊力的小獅子,凶巴巴起來也可愛極了。
“隻有乖阿沁才能見娘親。”那小少年看起來十分頭大,原本懶洋洋的狀態也變得格外無奈。
隻是小姑娘聽了這話,像是要哭的更厲害。
小少年連忙又開始補救,“娘親身體一直不好,父親在給她療傷,你忘了?等這次回去,大概就見得到娘親了。”
哄了半天,小姑娘才不情不願被安慰的平靜下來,她委屈的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環住了小少年的脖頸,嬌嬌的說,“哥哥,壞。”
小少年懶洋洋笑了下,他長相實在出挑的很,在中原人絕對屬於俊朗少年,氣質更是十分難得,“我壞,現在還哭不哭鼻子了?”
“不哭了,”阿沁胖胖軟軟的小臉拄在哥哥的肩膀,又不停給哥哥洗腦,“爹爹和娘親,最喜歡阿沁。”
小少年又忍不住笑了下。
這次是他接任少教主之後,第一次出門做事,父親難得囑咐了他很多。
這叫一直備受寵愛的阿沁吃了一大缸醋,出來的一路上就沒饒過他,天天給他洗腦。
阿沁見哥哥不出聲,心滿意足的開始對著街道亂看。
她這個年紀正是對什麼都好奇的時候,不經意間,就看到茶坊二樓上那個臨窗而立的男人。
阿沁看了看他,伸出手指,偷偷咬了一下,感覺還不錯。
隨後也不管那男人目光多麼複雜和古怪,她又專低下頭,開始心致誌低頭研究起那根手指。
此次三嶽教下一代少教主出行,讓底下的人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據說這位少教主,可是兩個絕頂高手的兒子,可想而知實力究竟該多強了。
但事實證明,他們還是低估了對方。
這個也不過十幾歲的少年,處理起教務來,已經得心應手。
甚至很多人發現,隻要對方看過一遍的教務,基本就不會忘記。
甚至一個數字,或是一個符號,都不會記錯,令教內之人驚為天人。
這個新任少教主成功處理了三嶽教在中原分舵的幾個不安分人物,回歸三嶽澗後,身後的護衛都是大包小包。
這其中有不少賬冊,但更多的卻是江湖人對於三嶽教的看法,已經江湖中外人收集到的關於三嶽教的消息。
阿蓉偶然翻到這些資料後,多看了幾眼,就笑出了聲來,隨後暗暗將玄光小時候的那些畫像藏了起來。
過了幾天後,發現每晚激情過後本該十分疲憊的魚蘭,這幾天突然不僅精神奕奕,看向他的目光還格外奇異的玄光。
終於默默在小書房找到那幾副畫像,他心中對比了下,發現小時候的輪廓,和他長大後確實有一點相似之處。
莫非魚蘭每次與他……雙修練功之時,那忍不住想笑的樣子,正是因為想到了這個?
於是這一天,玄光問她為何要留下那些畫像後,已經是兩個孩子娘親的女子笑個不停,才說他小小的樣子真可愛。
玄光目光隻是淡淡的,到了晚間魚蘭過來撩他的時候,他順其自然的將人放在了小書房的座椅上。
到了最為動情的時候,他突然緩了下來,讓人不上不下的,他低聲在女子耳邊輕聲問,“什麼很可愛?”
“怎麼辦,我的佛子都變壞了,”身下的魚蘭似乎難受極了,回過神來,大概意識到了他在說什麼,就欲哭無淚的看他。
玄光到底不忍心折騰她,手指扣在她腦後,讓她看向自己,“你隻要記得現在的玄光就好了。”
他是不是在吃自己的醋?阿蓉心中卻升起了一點這樣的感覺,她伸出手,觸摸了下男人眼角的一道細紋。
那一次大戰,他的確傷到了一些本源,身體過了許久才補回來,更顯得沒有少年時期那麼朝氣了。
但不管他變成什麼樣,都是最好看的,阿蓉鼻尖蹭了下他,“隻要記得麼?不應該是喜歡?很喜歡哦。”
她話音未落,玄光已經心中帶著幾分波動的低下頭,探入了她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