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兩個人,本身能認識就很困難,彆說走在一起了。
然而人的緣分就是這麼奇特,你越覺得不可能發生的,就越會出現在眼前。
於是,這一天晚上,本來在木小少爺心中,隻會是吃做小甜點、看宛宛吃小甜點。
然後看天燈訣,睡覺,這麼一個套路走下去的,可半途中,卻生生被扭轉了一下。
最開始還隻是鎖骨的地方被咬了幾下,接著又是大敞開的胸口,然後喉骨被舔動……
木延隻覺得,這種單純的親昵動作,不知何時起已經成了一種導火線,後來隻要阿蓉手指觸碰到他的皮膚,都會激起他身上一片的戰栗。
“宛宛,”木延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奇怪,有一點點的沙啞,還含著一絲不滿足於現狀的欲.望。
不過這一點改變,並沒有讓他覺出不對,他隻是口乾舌燥的,有些好奇的問,“你在做什麼?”
緊接著,他就被推倒在了沙發上,木延在這邊的家房子裡,客廳中有一架很大的沙發。
不知道最初設計的人,是將沙發當做可以兩用的床設計的,還是隻為了考慮舒適度,總之木延整個人躺上去,也不會覺得逼仄,隻是將他半個身體都陷入了進去。
“在做……除了親親之外的事?”這個時候,阿蓉也想通了,一味的等待是毫無結果的。
在穆小少爺心中,作為男女朋友之間,最親密的事,估計也隻截止到抱著她入睡。
可天天那麼忙碌,尤其是身為藝人,工作壓力大的情況下,隻是安穩的睡一覺,可不是什麼好的發泄方式。
她跟了上去,就坐在了木延的大腿上,然後細長的手指,就一粒又一粒的,解開了胸口的紐扣,露出了同樣充滿了誘惑力的鎖骨……這一幕讓木小少爺整個耳朵都紅了起來。
他趕緊扭開頭,不敢看一眼,後來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又忽的一下回過頭來,大約是突然想到了,脫下衣服的是自己女朋友,又不是彆人,他回避什麼啊?
木延喉嚨滾動了一下,手指就下意識摸了一下,捉著身上女人的腰,就抱著她翻了個身。
那件本來就解開了一半、十分薄的上衣,在這種大幅度的動作下,終於刺啦一聲,裂開了一道口子,其下女人白皙的小腹若隱若現。
“宛宛,”木延吸著氣捏著她的腰,忍不住湊在了她胸口,又遊弋到她脖子上,“你是不是……想要個孩子了?”
沒想到木延居然知道這樣會生孩子,這讓下方的女人表情中有一點驚訝,她睜大了眼,又特彆好笑的問,“那你給不給?”
怎麼可能不給?她就算要小星星都得給她啊?感覺這個時候再多說一句,都變得蒼白無力的木延,直接將下方那一截已經裂開的上衣破壞的更徹底了點,伸手撥到一邊。
然後尋找了好久,才大概摸索對了地方,又緊張又忐忑的用手臂勾纏著女人的大腿。
甜點早已變得冷颼颼,香氣都淡了好多,然而這個時候,沙發上的兩個人,已經根本沒有心思去想什麼食物了。
“乖宛宛,不哭……都給你,”也不知過了多久,木延疼的滿頭大汗,卻小心的親了親女人的下巴,然後緩緩地憑著本能繼續下去。
好在除了第一次過於生疏,逐漸磨合之後,那種生疼早已經不翼而飛,反而變成了一種、逐漸在積累的快感。
這讓後背已經熱出了一片汗,將整個人都要濕透了的木延,頭一次發現……原來生孩子,居然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
這個夜晚,除了在沙發上鬨了許久,後來在浴室中也待了好長時間,直到天色剛泛白的時候,兩個人才呼吸叫纏著,抱在一起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休息期,仿佛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小少爺,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就有那麼多人喜歡做金主?
原來金主的意思……不僅僅是喜歡一個人,所以去捧她,原來還有這種特殊的含義?
這讓小少爺在點亮了新技能後,不由得又想到了曾經的齊言跡,好像之前就有人懷疑過,齊言跡是他家宛宛的金主?
什麼鬼啊,他的宛宛怎麼可能看得上……那個老年人?
於是等到阿蓉再一次與齊言跡合作時,木延也沒心思做自己的事了,三天兩頭往劇組那邊跑。
結果過了兩天,就有人傳出他和這一次《民國風行》的女花旦,關係曖昧的新聞。
剛開始木延聽說了這個新聞後還喜滋滋的,畢竟為了秋宛的事業,他一直被藏在背後,平時秀恩愛連個正臉都不能露,可把他憋壞了。
稍微有那麼一點捕風捉影的緋聞……對他也是一種慰藉啊?
然而等他看了一眼緋聞的內容,卻發現這個花旦,並不是指的秋宛,而是另外一個二十歲出頭、和他年齡差不多大的女星,名字叫談欣悅。
緋聞中的說法,還有理有據的,說他每次去劇組,恰好就是談欣悅休息的時候。
而且談欣悅還總是坐在他旁邊,跟他距離雖然不是特彆近,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個人肯定有特彆的關係。
可對於木小少爺來說,他根本不認識這個旁友啊?他天天去劇組,就是盯著宛宛拍戲去了,至於談欣悅……這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