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暮的英雄,和正當年少的美人妻,怎麼會不多寵愛一些呢?
“我什麼也不要啦,”藍淵心中想了許多,心中格外複雜,可麵前的少女,卻歪著頭笑了笑,“我……隻要你就好了。”
隻要他?就在藍淵覺得這句話似乎有什麼不對的時候,少女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整個身體柔若無骨的靠在他胸口,然後親了親他的唇。
以前為了突破境界,藍淵也去過宗門內專門為修煉者製作的幻境,其中幻化成美女的幻境多不勝數。
藍淵從來沒有半點波動。
可這一刻……喬甜突然貼在了他身上,與他唇齒相接,卻讓藍淵在一瞬間,像是聽到了自己與對方嘴唇上,不同的脈搏跳動……
還有血液在體內原本汨汨不絕的湧流,卻突然被按下了靜止鍵,一下子被定格在原地。
等等……留下來,以及留在丹宗……他是不是說了一些令人誤解的話?
假如他現在想要彌補,告訴對方那個留下來,其實隻是留在丹宗他的峰內,做一個受他庇護者。
而不是跟他發生眼下這種關係的話……對方會不會恨極了他?
畢竟看上去,本來的一段姻緣就被破壞了,後來好不容易又等到一個,卻還是被毀了。
並且毀了兩段姻緣的人,都是同一個人。
換了任何人,恐怕都要瘋吧?更彆說,喬甜這是個廢脈者女孩了。
她沒有那麼堅強的。
藍淵一直都知道,她看上去無所不能,可是她也有最脆弱的時候。
就比如合歡宗的那一天晚上,她應該是被傷害之下,已經顧不上是不是在麵對著大能者,已經顧不上會不會被人一巴掌拍死。
都要跑過來,對他發泄一下心中的悲傷。
她……已經夠慘了。
藍淵淺淺的呼吸了好幾下,這才將目光垂下來,他遲疑了下,手臂終於稍微用了點力氣,將人抱進了懷裡。
試探性的回吻了幾下,藍淵深吸了口氣,撬開了女孩的小嘴,與她舌尖勾纏。
藍淵也不知道自己是用了什麼樣的心情,與一個以前從沒有半分曖昧的女孩,剛說了沒幾句話就抱在一起親吻。
大概他整個人,已經處於一種放空的狀態,無悲無喜、快要進入禪宗那樣的境界中。
不過或許是後來周身沒有運轉靈力,舌頭麻掉了,藍淵才將注意力收回來,馬上就感覺被含在他口中的……柔軟的小舌尖。
他下意識碰了一下,接著就發現懷裡的少女抬起眼,看了看他後,小舌頭快速收回去,最後在他唇上蹭了一圈。
大眼瞪小眼,曖昧滋生。
藍淵低咳一聲,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將手掌往胸口的衣襟掏了掏,從浴袍中抓出來女孩的一隻小手。
天……按理說說一般這種情況,都是女孩怕被占便宜的時候多。
可這一刻,藍淵卻總覺得,自己才會是最後被吃乾抹淨的那一個。
合歡宗的女修,就連廢脈者,都懂得那麼多的嗎?
不怪她的,首先是她誤會了自己話中的意思,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她畢竟出身合歡宗,更是上一任宗主的女兒,不可能真的與其他正常修煉宗門中的女子來對比。
或許,知道可以在一起之後,親吻甚至更深入的事……對她們而言,也都是一種理所應當的。
“有人過來了,”藍淵抓著喬甜的小手,在她奇怪的目光中,心虛的說,“我去換件衣服。”
其實在原地換也沒什麼,以大能者的手段,即使在原地更換,喬甜一個毫無修為的廢脈者,根本不會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但……看不看得到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潛意識中,在藍淵心裡,喬甜和女修是一樣的,即使她看不到,藍淵也不想在她麵前耍流氓。
兩個人回到了丹房中不久,藍淵就去了另外一側的房中換衣。
阿蓉就在原處等,至於藍淵所說的來人了……也一直不見蹤跡。
這是又走了?
阿蓉奇怪了下,根本沒放在心上,誰來也沒無所謂啊,她現在可是藍藍的人了,基本上誰也不用怕了。
隻不過丹宗這邊的空氣,似乎沒有一種特彆的味道,聞起來讓人十分舒服。
她躺在丹爐邊上,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過了不久,那藍淵口中的來人……果然穿過了小院,進入了丹房中:
隻見藍淵想來寶貝到不肯讓峰內弟子碰一下的那個丹爐,就被一個少女當做靠枕倚著。
或許這個姿勢還不太舒服,少女眉心皺了下,手指無意識的在丹爐精致到一分一毫的雕刻上,扒拉了一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