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側福晉(1 / 2)

即使四福晉如今還隻是一個幼童,但這不影響這場婚禮的喜慶和熱鬨,阿哥們也是親自來祝賀。

四阿哥忙忙碌碌的準備成親,正在那裡讓眾人服侍著穿上新郎的吉服。

突然間他想起了李舒冉,有些擔憂的望向一旁的蘇培盛說道:“記得給舒冉帶一碗熱湯麵去,今天整個院子裡都忙忙碌碌的,恐怕舒冉也不能夠好好地吃些什麼了。

讓她放寬心彆多想什麼,記得要早點休息。”

四爺就是這樣一個愛之愈生,恨之愈死的人,再加上現在他還沒有接受過那麼多的權利陰謀,沒有在那權力的腐蝕中變得鐵石心腸。

年輕的他還會關心這些細節,也十分的容易被打動。

蘇培盛有些詫異的抬眼望了一眼四爺,望著自家主子臉上的那幅擔憂的表情,蘇培盛連忙低下了頭,在心底裡將李舒冉的位置更是往上拔高了一大截。

不管怎麼樣,從小到大他對於自己忠心的主子都是心疼的,隻有一直陪伴在四爺身邊的他才知道是爺的不容易,因此對於李舒冉這個能夠讓四爺開心笑的格格,蘇培盛一向都是恭恭敬敬的。

隻不過現在需要更加恭敬一點,畢竟蘇培盛還沒看見過自家四爺這麼的重視一個人。

婚禮大多都是大同小異的,但是那奢華的景象也是讓京城的百姓們看了個熱鬨。

平日裡穿的冷冷淡淡的四爺,難得的穿上了豔麗的紅色,配上他那冷淡的表情,有了一種違和感,但正是那種違和感給他本身更添加了一種豔色。

四福晉的年紀還小,但是因為種種的考量,四福晉還是坐上了花轎。

正在看熱鬨的太子看著那還隻是個女童的四福晉,心底裡還覺得有些微妙的想笑,畢竟自己那樣來冷麵的四弟站在一旁,兩個人互相襯托著,就更加的惹人想笑了。

太子因為四阿哥站在他這邊的人,才強忍住了想笑的**,大阿哥可就沒有那麼多的忍耐力了,畢竟愛新覺羅家的爺們兒都是任性妄為的,更何況老四一向端的跟個冷麵煞神的模樣,跟在太子身後,早就讓他看的不爽了。

當下直接嗬嗬嗬的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看四福晉和四阿哥,即使沒有說話,但他那種嘲笑的感覺還是活脫脫的散發出來。

四阿哥的臉色越發的冷淡,臉上的寒冰也越發的重。

八阿哥如今已經有了日後那種八麵玲瓏的姿態,小心的打了一個圓場,既給了大阿哥一個台階下,又沒有讓四阿哥丟了麵子。

明明還是一個小小的孩子,就已經能夠遊刃有餘地說出這樣八麵玲瓏的話,偏偏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認為這不對,就算是平日裡看起來最為莽撞的十阿哥,也不能夠否認他粗中有細,自有自己的一份考量的方法。

如今還能夠勉強的裝得了表麵上的塑料兄弟情的兄弟幾個人,嘻嘻哈哈的看熱鬨,任何人也沒想到自己在多年後會將彼此是做生死大成那般互相攻訐。

以後是四阿哥最大的敵人的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如今也隻是三個玩的好的小朋友罷了。

九阿哥和十阿哥一向都是受到寵愛的,因此頗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們還興致勃勃的想要去鬨洞房的。

連帶著大阿哥也在一旁起哄,幾位阿哥們都有些想看自己這個平日裡冷著一張臉的四哥/四弟,麵紅耳赤不好意思的維持不住麵上冷淡的時候。

看著自己的幾位兄弟在那裡有恃無恐地鬨騰著,四阿哥能說什麼呢!也阻撓不了他們,畢竟先前大阿哥,三阿哥大婚的時候,也是被狠狠地鬨騰了一場的。

因此,一大群人慢慢的走進了新房裡,期間不停的有催促聲和鬨騰聲傳來。

四爺看著端坐在那裡的四福晉,再看看周圍鬨騰不已的兄弟們,有些不好意思地揭開了蓋頭。

蓋頭下的一張臉怎麼說呢?也還是不出所料吧,畢竟四福晉如今年歲還小,不可能說是有多麼美麗的容貌,至於身材那更不用提了。

在者說新娘子化妝都是那樣的,敷的臉慘白,嘴極紅,看著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正在鬨騰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四福晉眼中閃過的一絲蒼老,還有那種懵懵懂懂的還未回轉過來的悠遠。

這樣的神色隻是一閃即過,快的讓人覺得隻是自己看花了眼一般。

即使是鬨洞房,小阿哥呢還是比較有分寸的,因此大家熱熱鬨鬨地鬨騰過一場之後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