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側福晉(1 / 2)

李舒冉如今已經是側福晉,又有著四阿哥的信任和寵愛,自然能夠接見自己的家人。

甭管外麵的輿論是怎麼樣的,但是李舒冉得寵是個不爭的事實。

李家隻是個漢軍旗人,又沒有什麼真正有大才的人能夠站到高位,因此對於李舒冉他們內心都是很巴結的。

很快就遞了牌子進來,李舒冉看著走進來的原主的額娘,因為成親早。生孩子早身體有一些虧損,但是她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夫人,平日裡有著諸多的保養,仍就是皮膚白皙。

頭發烏黑,五官也是十分俏麗的,隻是眼中有些太過滄桑,眼角也有了些細紋,不過也不奇怪,即使是大家族的夫人也有著許多的事情需要煩惱,與人鬥爭久了自然就耗費心力了。

李舒冉原本是一個活潑愛笑的性子,就可以看得出來她是比較得寵的,雖然在這個大環境下,她的阿瑪額娘比較看重的是傳承家族血脈的男丁,但對於她這唯一的一個嫡女也是十分的寵愛。

可惜這一家子真的可以稱得上是平庸了,與李舒冉同輩的哥哥弟弟們一個都不成器,唯一好的就是因為家裡沒權沒勢,就不會出現那種紈絝子弟,因為比他們好的人太多了,他們早早的就學會了要縮著脖子做人。

李舒冉這般想著看向自己的大嫂逗了逗她旁邊的孩子說道:“咱們阿克墩真是長得結實又強壯,將來呀,一定是一個巴圖魯。”

大嫂原本看著光坐在那裡就顯得貴氣逼人的小姑子有些不敢認,然後就聽到了這番誇讚,一個母親聽到自己的孩子被誇讚,甭管如何,總是欣喜的。

更何況誇他的還是李舒冉這個極有位置的小姑子,這自然讓她有了很多的想法,拍了拍站在自己腿邊的阿克墩地被小聲地又哄著說道:“阿克墩不是在家裡早就惦記著要見姑爸爸了嗎?

這就是姑爸爸呀,快去讓姑爸爸好好看看你。”

阿克墩曾經在傍晚的餐桌上,聽過很多次李家大人和他自己的阿瑪談論李舒冉,話裡話外的都是止不住的讚賞。

自然而然的就對李舒冉有了很大的興趣,但是看著坐在那裡就珠光寶氣的姑爸爸,那種因為處在一個高的位置而自然擁有的貴氣。

讓向來都膽子大的阿克墩不敢動作,直到看見李舒冉那一抹慈愛的笑容,這才慢慢的走了過去。

伸著自己的一雙小手拉住李舒冉的衣角說道:“姑爸爸…”

看著一個孩子拉著你的衣角,輕輕的叫著你,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敬仰,這無法不讓人心情好。

李舒冉有些慈愛地伸手輕輕地摟住了阿克墩,滿是輕柔又帶著一絲慈祥的說道:“咱們阿克墩也長得這麼大了,姑爸爸記得最初你還是那麼小小的一個小嬰兒呢。”

阿克墩完全沒有聽進去,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鼻翼之間那麼清新淡雅的香味給吸引了,靠在姑爸爸的懷裡,微微仰頭看見了姑爸爸那一雙十分燦爛的眼眸。

那樣一雙澄澈的眼睛,那樣清新淡雅的香味,是阿克墩這一生都難以忘懷的。

李舒冉與阿克墩互相對視著,看著阿克墩眼中流露出來的那種驚歎,對於自己的美貌的驚歎,隻覺得心情極好,畢竟孩子最真摯的敬仰,對於自己容貌的讚賞總是忍不住讓人會心一笑的。

如此,最開始有些生疏的氛圍也慢慢的和諧了起來,大家互相的說幾句場麵話。

李舒冉就開始走入正題,淡淡的說道:“如今咱們家實在是沒權沒勢,從前女兒不能夠幫家裡做什麼,但是女兒如今卻可以幫幫家裡了。”

李舒冉的話雖不好聽,但是卻是事實,大家也知道,因此沒有多說什麼,更何況李舒冉的言下之意,是說會拉家裡一把的,事關自己的切身利益,她們麵上雖然還是一副淡定的模樣,實則那微微前傾的身子把她們的迫不及待展露無遺。

李舒冉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不論如何自己的身後得需要一些勢力,而娘家的勢力是自己最大的後盾,隻是自己還得想辦法讓他們不會背叛自己才是,好在自己有了係統外掛才解決了這一大問題。

李舒冉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拿出了一本書籍,那是一本古典的書籍,隻是其中被李舒冉摻雜進去了一些私貨。

在這個時候什麼最恐怖?對於滿人來說最恐怖的就是天花,幼時康熙之所以能夠登上帝位,也是因為他已經出過了天花,由此可以窺視出滿人對於天花究竟是多麼的害怕。

是的,害怕,即使是有了人痘,可是人痘有著太多的死亡病例了,即使是皇子皇孫在病魔麵前也不會有一絲一毫可以被優待資格,要知道順治皇帝就是死於天花。

但是天花對於21世紀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疑難雜症,已經被找出了解決的方法,尤其是清穿文的盛行,更讓很多的人認識到了牛痘這一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