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博爾濟吉特氏(1 / 2)

還沒有經過一頓社會的毒打的多爾袞,滿是自信的開始跑起了馬。

多爾袞馴服馬的動作很熟練,姿勢也十分的有力,沒一會兒就處在和野馬對戰的上風了。

多爾袞能夠有這種自信去征服未被馴服的野馬,自然是因為他平日裡就騎射俱佳,本身也是一個十分努力的人,在同齡人之中算是數一數二的,被努爾哈赤炫耀過不少回了。

可是多爾袞卻忽略了從前他是主子,其他人看在他的身份上都會讓一讓他,就算是所謂的沒有馴服的野馬,也是其他人也會先行的馴服過幾遍,才運到他的麵前,即使還帶著一分野性難馴,但也僅僅隻有一分而已。

這匹大黑馬是數一數二的好馬,腳力,資質,體力,敏捷力都是上上的,正因為它本身是極好的嘛,因此它才越發的驕傲,不願意讓那些庸人做自己的主人,想要自由自在的作為野馬奔跑。

若非是它資質上佳,這種一直馴化不了的馬早就被馬場主人給宰了吃肉了。

但是正是因為它資質上佳,這種既馴化不了,殺了它又顯得太過於浪費的情境,就顯得它像一塊雞肋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要不然馬場主人也不會把它拉出來,就準備把它轉手賣出去算了。

誰料就遇上了多爾袞,偏偏多爾袞是大清的十四貝勒,他也不敢反駁他,隻能夠希望這匹馬這些日子以來沒吃的太飽,沒有那麼多的體力去犟吧。

馬場主在那裡目不轉睛的看著多爾袞,在那裡馴服著那匹一直沒有被馴化的野馬,整個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明明多爾袞是處在上風的,馬場主不該這麼擔憂才是。

布木布泰從他的神色之中看出了一種不對勁,滿是不渝的問道:“這匹馬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我出了事,不要緊,但是多爾袞可是大金的十四貝勒,身份貴重。”

馬場主擦了擦額頭上冷汗,說道:“這馬絕對沒有問題,是上上等中的上上等,可就因為它太好了,因此一直野性難馴,可是十四貝勒堅持要這匹馬,我們這些小人物也不敢阻攔他呀。”

布木布泰一聽就知道馬場主的顧慮

了,畢竟能夠在這個地界兒開著馬場的都是極為有眼色的人,滿人又是彪悍的民族,因此脾氣有些暴躁,馬場主他們自然是十分圓滑的,自然不願意得罪多爾袞,多爾袞意氣風發的準備馴服野馬,如果馬場主在那裡說這匹野馬您不能夠訓,因為你沒有它厲害,這成什麼了?

就算多爾袞再怎麼隨和大方,都會認為這是馬場主看不起自己。作為大金最得寵的十四貝勒多爾袞不需要多做什麼,隻需要一個示意,多的是人會讓這馬場主這馬場就開不下去。

真的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兩個人才在這裡說起來這匹馬野性難馴,那邊眼看著就要將馬馴服的多爾袞才放鬆了一下,就被馬抓住機會劇烈的顛簸起了自己的身子。多爾袞一下子就沒有了剛才的遊刃有餘,隻能夠儘量的維持住自己的身形。

就連多爾袞也想不到,這馬竟然這麼的通人性,竟然會是敵以弱,隻怪自己太驕傲了,多爾袞這般想著,很快腦海中就不能夠再去想什麼其他的問題了,馬顛簸得越來越厲害,馬快速奔跑所帶來的劇烈的風讓他的眼睛也一時間有些睜不開的感覺。

隨從見狀,滿是著急的大喊道:“快來人呐,快去救十四貝勒,要不然你們都得為十四貝勒陪葬。”

這邊布木布泰一見到多爾袞出現了這樣的岔子,直接的就到一旁上馬,騎著馬跑了過去。

多爾袞正在那裡努力的維持著讓自己不要摔下馬背,隻是維持著那樣一個十分彆扭的動作,令他感覺到了自己體力的流逝,感覺到自己的體力越來越少,多爾袞的心也越發的焦急。

布木布泰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其他人原本還不放心她呢,看著她嫻熟的打馬靠近多爾袞,這才知道布木布泰原來是一個高手。

眾人忍不住的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的看著布木布泰的動作。

布木布泰儘量的打馬靠近多爾袞的位置,那匹野馬本身就是一個十分好的馬,因此跑的速度快的不得了,要不是這幾日它本身就沒吃飽,體力就沒有多少,再加上剛才和多爾袞耗了那麼久,體力更是消耗了許多,恐怕憑借著布木布泰這匹平庸的馬是接近不了它的。

布木布泰這般想著,努力的揮發掉自己心底裡的緊張,儘量的保持住平穩地說道:“快把手給我!快把手給我!”

多爾袞卻敏銳地聽出了布木布泰那深陷中帶著的一絲小小的顫抖,那帶著顫抖的聲音卻流入到了他的心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