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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嬴歌隻是猜測烏鴉是這場祭祀的監察者，但很快她就改變了想法。
“另外，烏鴉就是這裡的侍者吧？”嬴歌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聞歸點點頭：“你怎麼猜出來的？”
嬴歌從口袋裡摸出辣椒味的棒棒糖在他眼前晃了晃。
聞歸恍然大悟，然後彆扭又傲嬌地小聲嘀咕：“那是意外。”
他從沒想過她會給他糖。
也沒想到糖是辣的。
所以一怒之下就停了山莊對辣椒棒棒糖的供應。
這也是為什麼那天之後嬴歌要棒棒糖侍者卻無法提供的原因。
他們的主子不讓。
山莊原本是聞家的秘密財產，如今便成了聞歸的。
這裡的所有人都要聽從聞歸的命令。
“滿意了？”嬴歌剝開糖紙將棒棒糖塞進嘴裡。
聞歸抿住唇，然後輕輕拽了一下嬴歌。
嬴歌微微仰頭去看他。
“我不會不會再殺了你。”他低聲說道，睫毛微微顫動就像是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
聞歸的破綻的確有些多，但卻全部出現在嬴歌的麵前。
隻有嬴歌。
自從第一次刺殺失敗之後他就變得奇怪起來。
生活的重心也從複仇變成了嬴歌，他總是不自覺地去關注她，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到最後連最重要的警惕心和防備都丟掉了。
潰不成軍。
嬴歌看了他一眼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