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嚴修的膚,在男子之中算十分白皙,這後背也是如此。
原是肌肉感適,線條流暢的後,這般直挺挺地呈現在人眼,又被錦被簇,青絲傾,哪怕此時沒有柔光濾,卻也已是有了一副絕美畫卷。
蘇玉錦腦中瞬間浮現出了四個字。
美色盛宴。
,這情景美則美矣……
就是二爺突然如,怪嚇人的。
“二爺這是在……做什麼?”蘇玉錦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半步。
目光卻不曾移開。
“你不是要施針?”賀嚴修原埋在枕中的腦袋微微抬,滿臉詫異。
“是要施針。”蘇玉錦點,回答的一本正,“不過隻需往腦,後頸和手腕處施針即可。”
著實不是在後背上。
也不必脫的這般乾淨。
“所以二爺隻需坐在凳子,坐端正即可。”
賀嚴,“……”
是他誤會了!
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床上站了起,穿衣束,不過是眨眼的功,賀嚴修便已是穿戴整,端坐在了凳子上。
正襟危坐。
蘇玉錦輕咳一,將銀針分彆用火燒和燒酒衝洗的辦法消一消,而後在賀嚴修的幾個穴位上精準刺入。
一,兩,三根……
蘇玉錦屏氣凝,在一盞茶的功夫,刺入了最後一根銀,長鬆了口氣。
施針是一件極其耗費體力之,蘇玉錦此時的臉色有些發,但體力尚且還能支,隻坐在桌,大口大口的喝茶水。
“不要亂,這般維持半個時,拔針即可。”
蘇玉錦略歇息片,取了紙筆過,寫下藥,“我這就吩咐人去抓藥。”
這會子熬上的,差不多晚飯後便可以喝了。
賀嚴修點,見蘇玉錦神色倦,“你去歇上一,到了時辰我在讓興安去叫你。”
“婢子還是看著一些,二爺是頭一次施,不知會有怎樣的反,看著能安心一,二爺若是覺得施針後哪兒有不舒坦,需及時提醒。”
“不過這施針後難免會覺得後腦處有些發熱酸,偶有發麻之,皆是正常現,二爺不必擔憂。”
蘇玉錦拿起桌上預備的茶,塞了一塊入,“婢子這,二爺不必擔,婢子身強體,沒那般柔弱。”
見蘇玉錦這般,賀嚴修便隨了,沒再督促。
隻是……
蘇玉錦起初吃著茶,喝著茶,漸漸地變成了單手撐下巴在那嗑瓜,漸漸地又變成了頭枕胳膊在桌,拿著兩顆南瓜子在那擺,到了最,乾脆是整個人伏在了桌子上麵。
隱約還能聽得到她細微的鼾聲。
賀嚴,“……”
的確是身強體健不柔,不過就是有些貪睡罷了。
其他的當真沒有什麼毛病。
但此時寒冬臘,即便屋子裡頭燒著地,暖著炭,蘇玉錦這般趴在桌子上麵睡,也是容易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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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嚴修有心想幫蘇玉錦拿件鬥,但他此時雙手手腕上皆有銀,不能用,隻好走到門,喚了興安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