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晚是打算做好飯兩個人麵對麵地好好談談的，所以她發信息過去問許讓今晚打算吃什麼，沒想到他回了這麼一條。
那就滿足他。
不過在他們之間的話說清楚之前，白離覺得自己不能滿足許讓這個“無理”的要求。
她可是受了很多年的委屈啊。
許讓悠悠地抬眸，看著眼前坐在自己身上一副逼問態度的女人，他眯了下眼。
“嗯。”
“錯了。”
許讓試著掙紮了一下，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失敗的，領帶的質量確實不錯。
白離這個結也是打得很緊。
許讓看著她，問：“你怎麼才相信？”
白離的嘴角噙著笑，她說：“我並沒有說自己不相信呀。”
“我隻是……”
她趴下來，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胸口，有胡亂地到處動了動，好不容易安分下來的氣氛馬上就被她挑了起來。
“隻是覺得自己當年承受的實在是太多了，你需要賠償我點呀。”
“嗯？”許讓的呼吸都開始加重。
以前完全不知道白離這麼會，現在真是讓他憋出內傷。
“我錯了。”許讓又說了一遍，“是不是把你哄好了就可以了？”
白離笑了笑，明顯能感覺到他的反應，眼神裡閃過戲謔和笑意。
“把我哄好了你想怎麼做？把你手上的領帶鬆開，然後用手還是用嘴？”
許讓的眼睛猩紅了幾分，胸口的起伏都開始加快，他沉聲笑，說：“你都來事了，不然我們還能用其他的方法嗎？”
許讓說著，卻突然看到白離起了身，十分淡然地扣好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床邊的被子。
她站在床邊垂眸淺笑，說：“我可沒說過要跟你做什麼呀？”
許讓愣了一下，差點沒反應過來白離是什麼意思。
他看見她站在旁邊開始解衣服，但是自己卻完全無法動彈。
“阿離。”許讓的聲音沉著，“你是打算隻撩不負責嗎？”
白離輕哼了一聲，“你當年的行為難道不是隻撩不負責嗎？”
她靠在旁邊，雙手抱著。
“許讓，以前你對我多好你自己不知道嗎？”白離笑著，“比任何都對我好，也比你對任何人都好，所有人都說我是特彆的。”
“包括我自己都是這麼認為的，我當時再怎麼冷淡也防不住青春期的悸動啊。”
“所以我那時候真的很喜歡你，也想辦法拉近我們之間的關係，可是那時候你根本就不領情，甚至還火上澆油。”
許讓聽著，把那些事情和剛才白離做的一步步事情都聯係起來。
雖然情況不一樣，但是做法好像是一樣的。
白離看著他，她挑了下眉，當著許讓的麵開始換衣服，許讓動都沒動，就這樣躺在床上，麵前像是在上演著什麼活的片。
開始之前的準備工作。
但是他就隻是個連手都不能用的觀眾，對許讓來說完全就是折磨。
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
白離站在那邊慢悠悠地開始脫，最後一件沒剩的時候還像在展示藝術品一樣，一點都不害羞地站在他麵前。
美術生都覺得人體是美的，白離也是這麼覺得的，把自己的所有都展現給對方並不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
白離站著，在他麵前頓了幾秒。
“我騙你的。”
許讓的眉心跳了一下，繼續聽她說。
“我沒來大姨媽。”
許讓：……
“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怎麼樣？”
許讓都沒有什麼心思回答了，隻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都在瘋狂地跳動著，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靜謐的屋子裡聽得清清楚楚。
白離似笑非笑地說：“饞了啊？”
“你覺得呢？”
她這樣站在這裡，許讓覺得自己隻要是個人都會有反應，再加上之前那麼多的鋪墊，現在完全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白離輕聲笑了笑，轉身：“那我去洗澡了。”
走之前還不忘再跨過來看看許讓手上的結打得死不死，她十分滿意地又加固了一遍。
“質量不錯。”白離說。
許讓：……
他都不用目光下移，都知道現在自己腫成什麼樣子了，仿佛血液都在倒流。
活了二十幾年就沒這麼上頭的時候。
許讓喘著氣，聲音中壓不住的欲，他說：“真的不放？”
“當然不放。”
她低下頭，又軟軟地吹了口氣，說：“我不僅不放……”
“我還要……嗯。”
白離話還沒說完，起身直接去了浴室，留下許讓自己一個人在外麵難受，聽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
聽到她還很好心情地在浴室裡哼著歌。
十幾分鐘後，白離從浴室裡出來，裹著浴巾，發端有些水珠滴落。
白離走過來，空氣中還帶著香甜的味道。
許讓看到她在床邊坐下，緩緩地把浴巾解開，白離坐在他身邊，低頭睨了一眼他還沒緩下去的…。
突然之間白離一聲輕笑，伸出手往自己的地方探過去。
許讓徹底炸了。
“阿離。”
“你不但要在我這裡撩起火，還要當著我的麵自己給自己弄？”
“嗯？”
白離沒回答，麵色微紅。
很久之後，許讓幾乎是看完了全程，才聽到白離悠悠開口：“怎麼樣？你難受嗎？”
她舔著唇。
“但是今晚我就不給你。”
……
許讓被她折磨得無話可說，幾乎一整夜都輾轉難眠。
那就等今晚過了，再找她好好算這一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