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這一頓罵值了(1 / 2)

李煦還嫌事兒不夠大,光是打幾下哪裡夠解恨,他冷笑道:“這也就罷了,我家小公主冰清玉潔,年紀尚小,這些個嘴裡噴糞的家夥竟然非議她的清白,簡直罪該萬死!”

盧山長不信,以為是李煦和紀韓宇編排出來的,“他們豈有這膽子,還請王爺明察,彆被小人誤導了。”

紀韓宇聽到這句話心都寒了,他沒想到自己在老師心裡竟然是這樣的人,之前他被誤會玷汙了師妹的清白,現在竟然以為他會羞辱一個幾歲的小女童。

李煦朝茶樓掌櫃招招手,把他剛才抄錄的紙張遞給還趴在地上的魏家郎君,“看清楚,若是無誤,就簽字畫押吧。”

那魏家郎君正咬牙忍痛,心裡把李煦罵了個狗血淋頭,哪肯在供罪書上畫押,捂著腦袋裝死,“哎喲哎喲……”

李煦朝葉長青使了個眼色,後者上前,捏緊姓魏的手指在他傷口上狠狠一按,然後用沾滿鮮血的手指在紙張上按了個血手印。

李煦笑著問:“其餘幾個人呢,是自己畫押還是本王幫你們畫?”

眾人爭先恐後地在紙張上簽字,免得王爺的侍衛先把自己開瓢再被迫畫押,那才得不償失。

“很好。”李煦把簽完字的供詞遞給盧山長,“您看看吧,本王覺得,像他們這樣不忠不孝不義的學子,書院還是趁早將之除名吧,免得連累了書院和山長的名聲。”

盧山長簡單掃了一眼供詞上的文字,氣的火冒三丈,他對紀韓宇是既喜愛又失望,但也容不得彆人如此作踐他,何況順王總歸是皇子,他和小公主豈是幾個學子能侮辱的?這話傳到皇帝耳中,他還能不護著自己孩子?

“簡直罪大惡極!”盧山長指著那幾個學子怒斥道:“平日裡的禮義廉恥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你們如此作為,是給家族蒙羞,明日老朽就修書給幾位的家長,叫他們來領人。”

“山長……”幾個學子慌的嗷嗷叫,李煦卻覺得這樣的處罰不夠,但當著盧山長的麵,他一句話都沒說。

“叫喚什麼?還不趕緊帶著你們的人滾!”盧山長火氣不是一般的大,學生們平日裡就怕他,被他一吼,立即連滾帶爬地滾蛋了。

李煦又想鼓掌了,這些個古人真是能耐,他當年的校長要是有這性格,他可能也能考上一本大學。

郡守大人姍姍來遲,帶來了五十個衙役,進來後恭恭敬敬地行禮問好,然後笑眯眯地問李煦:“不知惡徒在哪,下官這就讓人逮捕起來。”

李煦嘲諷地看著他,“剛走,不如大人你帶人追一追?”

這滄州的郡守比洛城好多了,李煦剛住進驛館,他就帶著人和禮物來拜訪,雖然隻是匆匆一麵,李煦也看出他是個兩頭逢源的牆頭草,這種人沒什麼信義可言,但能不得罪也彆輕易得罪了。

“那……不知惡徒往哪個方向去了?”

李煦隨手指了個方向,“大人動作快些也許還能追上。”

“是是,下官這就去。”一群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李煦也沒心情和老頭子掰扯了,道了彆,拎著紀韓宇回驛館去了。

盧山長見他要把紀韓宇帶走,不解地問:“不知我這徒兒可有開罪王爺的地方?”

李煦搖頭,“本王很欣賞紀先生的才行和人品,想聘請他當本王的授業恩師,因此想問問紀先生的意思。”

李煦這句話不異於當眾打了盧山長一巴掌,令他臉麵無光。

如果紀韓宇還是他的徒弟,那他能當李煦的恩師肯定是光耀門楣的好事,但盧山長前腳剛把人轟走,後腳李煦就把人接收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盧山長一張老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煞是好看,李煦看著心情美,又刺激道:“盧山長您放心,本王一定把他看牢了,不會放他出來禍害盧小姐的,您畢竟是父皇的恩師,這點小忙本王還是幫得上的,不用謝了。”

趕在盧山長氣吐血前,李煦帶著人揚長而去了。

一路上,紀韓宇欲言又止,李煦沒搭理他,在街上買了幾樣小吃,又在小攤上給小公主買了個糖人,高高興興地回驛館去了。

進了院子,李煦一眼就看到守在門口的林統領,臉臭的跟狗屎似的,不過李煦心情好不跟他計較,指了指紀韓宇,“你,跟本王進來。”剩下葉長青和賈平頭低低地站在院子裡挨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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