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完趙璿,清儀這才步伐一轉,去了耳房。
她敲了敲門,很快林桓便將門打開,對清儀行了一禮。
“殿下呢?”清儀問到。
“回娘娘,殿下在裡麵。”林桓歎口氣。
“他怎麼了?”清儀見林桓這幅模樣,微微蹙起了眉。
“娘娘還是自己去看看!”林桓讓開路。
清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越過林桓向室內走去。
隻見一進屋,便看見太子□□著上身,麵色通紅全是汗珠,眉心打著結,端坐在床上。
旁邊是一個老者,正從藥箱中取出一根銀針,為太子施針。
“這是怎麼回事?”清儀見此,心中一慌。
林桓跟進來,輕聲說到:“四月份的時候,殿下中了一次毒,雖然已經解了毒,但是體內還殘存著餘毒,殿下一直用著藥清除。原本好的差不多了,這次卻又中了媚藥,將殿□□內的毒一並催發出來了。”
“林大夫手一直給殿下解毒的大夫,剛才殿下一發現不對,就叫人去請了林大夫。”
“媚藥?”
“就在剛才那屋,屬下還讓人開了門窗透氣。”
清儀想到剛才聞到的那股甜膩的香氣,頓時明白了過來。
她問到:“殿下為何中的毒,你們怎麼都不告訴我?”
林桓歎口氣,“殿下剛來萊州時,又急著找您,一時不慎讓人鑽了空子。”
清儀抿了抿唇,沒有再問什麼,而是坐到一旁,安靜地等著林大夫施針。
一刻鐘過去後,林大夫擦擦額頭的汗,開始收拾自己的藥箱,清儀忙開口問到:“林大夫,殿下怎麼樣了?”
“殿下沒什麼大礙,就是要吃點苦頭,熬過身上這媚藥的藥性。”
“不能解了嗎?”清儀問。
林大夫搖搖頭,“這種藥一般沒有解藥,都是疏解了就好。可殿下用著藥,不宜行房,所以還是要殿下自己扛過去。”
清儀點點頭,坐在那裡看著太子。
太子這時張開了眼睛,見到清儀眼睫顫了一下,強迫自己扭過頭,“清清,你彆看。”
“殿下……”
“我怕自己忍不住嚇著你,你先出去!”太子額頭青筋暴起。
清儀看了一眼他身下的帳篷,知道他難受,自己在這裡更是刺激他,便隻好道:“那我去外麵。”
太子又閉上了眼睛,嗓音沙啞道:“準備一些涼水,本王要沐浴。”
林桓連忙應下,去找人抬水去了。
清儀在院子外麵站了一會兒,想陪著太子熬過去。但是未免她離席太久,容易叫人起疑心,便隻好先回了內院。
至於前院,大家都喝高了,有趙頡金額張徹他們招呼著,就算太子不在,也沒有人多問。
回到宴席上,秦夫人笑著問到:“王妃,小殿下沒事!”
清儀搖搖頭,“他就是比較黏我,哄了一會兒就好了。”
說罷,她又看了一眼趙夫人道:“對了,趙夫人,趙姑娘不小心在岸邊的青苔上摔了一跤,衣服都臟了,此刻正在我院子裡歇息,說一會兒您回府的時候再去接她。”
趙夫人有些擔憂道:“阿璿沒什麼事!”
“她無事。”清儀笑了一聲
何夫人盯著二人,眼神微微閃爍,忽然掩唇笑起來:“恐怕沒這麼簡單,趙姑娘莫不是不小心撞見了外男,所以羞的不敢出來了?”
趙夫人麵色一冷,“劉氏,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趙家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何夫人並不在意她的冷臉,反而是衝清儀道:“今日的這份禮,郡王妃喜歡嗎?”
竟然是何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