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歸攏一下(1 / 2)

歐陽把申恒的電話接了起來。

"歐陽,打擾你了吧。"“沒有,申總有事?”"嗯……我想問問我表姐的案子,有消息了嗎?"

"不好意思。"

“是不方便說,還是沒線索?”“我這邊沒有線索。”

“哦……是不是很難啊。”“申總,你表姐在離開你家之前,有過異常嗎。”

“異常?”

"對,比如接到奇怪的電話,見過奇怪的人,或者,被什麼人威脅。""這個問題秦隊也問過,但是真沒有。"

"你有仇家嗎?""歐陽,我是開飯店的正經生意人。"

"梅若安呢,據你所知,他有仇家嗎?他有沒有說過在接送你表姐的過程中,遇到過什麼人?"

“我問過,他現在也是一頭霧水,莫名其妙。歐陽,我和梅若安都很自責,如果我們送她一趟就好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極輕的啜泣聲。

“我這邊有消息再通知你。”歐陽道,"申總節哀,這種事誰也不想的。"申恒道: “謝謝歐陽,我不打擾你了,晚安。”

電話掛了。

穆芸道: “瞎,比起溫老師,我這點煩惱已經不算煩惱了。”歐陽用牛奶杯撞了她的杯子一下,"這麼想就對了。"

回到家二十二點了。洗完澡,歐陽找出一本新日記本,伏在案前寫道:

2001年2月15日,陰晴不定的一天。

昨天情人節,不但收到了玫瑰,還收到了重達50克的大金鐲子。在東跑西顛中,度過了一個沒有情人卻收獲滿滿的西方節日。不得不說,向馳男友力max,我的虛榮心在那一刻爆棚了。

然而樂極生悲。

下午還在咖啡館背對背的嫂子,十個小時後,就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彆說韓珠,我到現在都難以接受,感謝溫家人讓我和師父逃掉了難以麵對的一關。

但屍體解剖可以回避,案子必須由我們偵破。關於溫麗萍的死,我從三個方向進行了思考。

br />首先,溫無意中窺探到某個人的秘密,與那人協商一致後,她決定三緘其口。但對方早已有了殺心,暫時穩住她,策劃一番,趕在其抵達霖江之前殺人滅口。

“某個人”,可以是申恒、梅若安,也可以是路上偶然遇到的陌生人(這一點可能性很小)。

其次,溫在火車上遇到了某個以殺人為樂、順便劫財的小團夥。霖江距離京州不遠,買臥鋪的人不多,她買了那麼名牌,被人盯上在情理之中。(但這樣做案風險係數太高,概率同樣不大)

最後,可能與我們對聶宏傑的布控有關嗎?

某些嫌疑人為分散我們的注意力,殺了溫麗萍,以對專案組形成掣肘。(如果是這樣,聶宏傑的妻子蘇如蘭就不該大喇喇地和闊太太們相見)

綜上,我依然覺得申恒和梅若安的嫌疑最大。二者之間,申恒是重點。

申恒在一個小時前給我打過電話。

他打電話這件事合乎情理,在交流過程中情緒也很克製,該問的問了,不該問的不強求,與平時無異。

在談到梅若安時,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聶宏傑認識梅若安,梅若安認識聶宏傑嗎?

如果梅若安認識,卻在向馳詢問時一句不提,他在擔心什麼?是聶宏傑的背景不乾淨,不想惹麻煩上身?

還是他們一夥兒的,他不想把警方的視線引到聶身上?以上猜測均沒有證據,暫時理不清楚,記錄之。

走訪一整天,得到了兩條線索:一是大美地產沒有想象的風光;二是,許建文不是申家或者梅家的同盟(否則,他不會找烏鴉對付申家)。

重點:許建文為什麼要把申家趕出霖江,是之前有過節?還是申家的到來,威脅到了許建文所代表的集團的利益?(或者,應該去申家的老家看一看。)

許建文和聶宏傑都是中州人,都在古董圈裡混,卻互不往來,這有點奇怪!

聶宏傑通過蘇如蘭與梅家和韋家都搭上了關係,但又因為蘇如蘭和梅若安的大哥有了齣器。或者,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那許建文呢?他是誰的人,又是被誰所殺呢?

最後,從作案人數上看,以及和梅若安的相關程度來看,我的案子和溫麗萍的案子確有相似之處。

由此能夠推斷,我的案

子和古董相關嗎?

如果沒有這種可能,他們殺我的動機到底在哪裡?emmm....

我的同學群疑點重重,向組長的朋友圈風雲詭譎。這世上還有好人嗎???

歐陽把日記本鎖進保險櫃,臨上鎖前,她拍了拍大金鐲子,心道,向大組長,一起加油吧!大概是太累了,歐陽睡得很好。翌日,早上四點半,她照例去秀才路跑了一大圈。

回來時又去喝羊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