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兩家門市(2 / 2)

李自健道: “向組長放心,我明白。”

向馳掛斷電話,下了車,朝一家典當行走了過去。元寶單手叉腰站在門口,笑道: "誒喲,怎麼不開你那輛破桑塔納了?"

向馳道: “在京州裝給誰看,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元寶轉身進門, "要我說,你趕緊調回來,跟那兒待著多沒意思,孤苦伶仃一個人。"

向馳跟著他穿過大堂,從側門出去,繞過回廊,在正房的堂屋落了座。這裡是典型的中式客廳,對稱布局,太師椅、座屏、花幾等家具古色古香。

茶已經沏好了,青花瓷的蓋碗裡茶湯清澈,白汽嫋嫋。

向馳在客座坐下,笑道: “環境不錯,是那個意思,就是冷了點兒。”

元寶道: “唉,沒辦法,暖氣片加多了對家具不好,加少了對人不好。好在不常呆,湊合坐一會兒吧。"

向馳點點頭,捏著茶杯喝了一口。

元寶又道: “我說,你一直沒聯係韋嘉童?”

向馳道: “你怎麼知道?”

"老戴說的啊!"元寶道, “阿馳,你也忒絕情了吧。"向馳道: "不絕情應該怎麼做?給她希望?還是假裝無事發生,繼續做虛偽的好朋友?"

元寶“嘖”了一聲, ”那倒也是。"

向馳用茶杯蓋撇了撇上麵的碎茶沫, "所以……我絕了嘉童的念想,少寧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元寶一滯,小心翼

翼地看他一眼,兩隻腳一起動了動, "你這是什麼意思?"

向馳用餘光把他的小動作看得分明, "你少打馬虎眼,經過上次聚會,一切不都很明顯了嗎?"其實也沒多明顯,他就是想詐元寶一下。

“既然你看出來了,那我就不用憋著了。”元寶把腳重新擺正了, “嘿嘿”一笑, "有一次老戴喝多了,他和我說了一句酒話,你猜是什麼?"

向馳道: "如果不是我,他和韋嘉童早成了?"

"臥槽!"元寶一拍桌子, "不愧是搞刑偵的,一猜一個準,就是這樣!"向馳苦笑著搖搖頭。

元寶又道: “我說,今天是周二,不休班,你在京州有任務嗎?”

向馳道: "對,一個同事的妻子在從京州回霖江的路上被殺了。"

“天呐。”元寶歎息一聲, "很年輕嗎?"向馳道: “二十八。”

元寶道: “年前,我在京州日報上看到一起案子,一個年輕的女職員被殺了,聽說到現在還沒破案呢。"

向馳知道,這可能就是史沛然說的兩起中的一起。他問: “你還記得細節嗎?”

元寶想了想, "沒啥細節,女的二十二三歲,被拋屍在京州到達通水庫的公路旁,發現時已經死兩三天了,身上沒有證件,身份未知,警方初步認定是流竄作案,搶劫殺人。"

向馳若有所思。元寶道: "和你那案子有相似之處嗎?"

"殺人案無外乎那幾種,即便相似,也攏不到一起。”向馳搖了搖頭, "算了,換換腦子,還是說點兒彆的,韋家人喜歡少寧嗎?"

元寶道:“喜歡吧,他說情人節那天請嘉童吃飯了。”

向馳道: "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不好說,如果嘉童現在就接納老戴,對老戴不公平。"元寶喝了口茶, "對了,你和小法醫怎麼樣了?"

向馳道: “我們是同事!”

元寶“嘖”了一聲, "你騙誰呢,

你騙得了他們,你可騙不了我。阿馳,你大概不知道吧,除了小法醫,你從未那麼溫柔地看過任何女孩子。"

向馳心裡一跳,但還是咬牙說道: “彆說我們了,說正事,聽說正月十六有場拍賣會,你去嗎?"

元寶道:“去啊,怎麼不去,老戴和嘉童他們也去,就差你一個,你要是不忙,大家聚聚唄。”

“我看情況,如果案子破不了,我哪兒都不能去。”向馳道, "對了,我還有一個事想問問你,你聽說過許建文嗎?"

這一次,他看向了元寶。

元寶把茶杯放在托盤上,抬起眼皮和他對視一眼, "這人是乾什麼的?"

他放茶杯的動作很穩,目光中毫無防備,不像裝的。

向馳稍稍放心了些,"此人在京州的古董圈混過,去年還去了馮老的生日宴,我以為你聽說過他。"

元寶道: “馮老的生日宴啊,我家和他老人家沒那麼近,但老戴去了,你有什麼事可以問他。”

向馳的唇角掛起一抹冷笑, "這事我還真不太好問,畢竟許建文被人殺了,他的案子已經擱淺很久了。"

元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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