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慕風怔怔的望著楚遇。
楚遇不耐煩的一掌拍道桌子上,梗著脖子嚷嚷道:“喂,老頭,你到底賭不賭?”
敖慕風收回所有情緒,淡淡的道:“你想怎麼比?”
“蠢!既然是爭奪酒神稱號,當然是比喝酒啊!”楚遇白了敖慕風一眼,嫌棄萬分。
敖慕風蹙眉道:“你爹到底是怎麼教你的?麵對仙帝強者也敢肆意挑釁,不怕本帝一巴掌拍死你?”
楚遇嘁了一聲,“你真蠢,本大爺敢挑釁你,自然有所依仗。”
“喏……”楚遇拍拍身上的金絲衣裳,道:“這衣服能抵抗仙帝強者一擊,彆說你,就算我父親一巴掌也拍不死我,你比我父親差太遠了,我用得著怕你?”
敖慕風臉色不好:“你父親也太慣著你了,什麼都考慮得清清楚楚,怪不得你那麼囂張。”
楚遇翻了一個白眼,沒說那衣服其實是他自己煉製的。
他父親煉製的衣服完全不能穿,太醜了,傷眼。
楚遇拍開碧玉色酒壇,直接拍到敖慕風麵前,挑釁道:“是爺們,就乾了這壇酒。”
敖慕風眉心一擰:“玄冰宮的萬年冰魄神酒,你從哪裡來的?”
“嘁……當然是我姑姑送我的。”楚遇臉不紅心不跳,張口就來。
敖慕心底雖有疑惑,玄冰女帝最為寶貴的萬年冰魄神酒哪會任由徒弟隨意送人,終究還是沒說什麼,抱起酒壇就喝。
他不可能讓小混蛋給看扁了,論喝酒,他還真不怕誰。
楚遇眼睛一亮,拍桌子,大嚷道:“爽快。”
自己也開了一壇酒,抱起來就喝。
兩人同時放下酒壇,相視一眼,又同時把酒壇倒立過來,滴酒未掉,同時把酒壇往桌子上一放。
“再來!”
“再來!”
兩人同時喊道。
楚遇一連拿出兩壇萬年冰魄神酒。
敖慕風抱起酒壇,自己開了蓋子,就往嘴裡倒。
楚遇也不甘落後,同樣對壇喝。
一壇酒喝完。
敖慕風眼紅紅的,高喊:“再來!”
“來就來!”楚遇再拿出一壇酒。
敖慕風的指間剛觸碰上酒壇,整個人就暈乎乎的倒了下去。
“喂,老頭子,死老頭,臭老頭……”楚遇湊到敖慕風耳邊喊了好一會兒,他都沒醒。
看來是真醉了。
萬年冰魄神酒,並不是普通的酒,而是連仙帝都能放倒的神酒。
來之前,楚遇已經服了紅色的解酒果,所以他喝再多都沒事,反而那兩壇酒還讓他的實力前進了一小步。
楚遇收了酒壇,順便連空酒壇也收了,再封了敖慕風的修為,順手擼走他的儲物戒指,儲物腰帶,還順便把他外套拔了,再把他收入空間,一個瞬移來到城北巷尾南風閣外。
幾個小少年,看到俊俏挺拔的楚遇,全都圍了上來,柔柔弱弱的往楚遇身上倒:“上仙~”
那嗲嗲的聲音,聽得楚遇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都給爺滾!”楚遇嗬斥一聲,氣勢瞬間一開,靠近來的幾個小少年,頓時被震開。
門口的動靜,引來南風閣老鴇。
那老鴇不同於其他少年沒什麼見識,不認識楚遇,一看到,就認出楚遇的身份,當即上前諂媚的道:“我說今兒個陽光為什麼明媚,我心情這麼好,原來是小太子大駕光臨啊。”
“小太子,賞臉來我們這地兒,哪能在門口逗留,讓那些個小妖精白白看了去,不如跟我去最頂級的房內坐坐,我們樓裡的流月姑娘新學了一曲,不如讓她給你彈一曲可好。”
楚遇沒理老鴇的話,神識一展,探到最頂層房間內,有一層結界守護,楚遇直接瞬移進去。
老鴇隻覺得眼前一花,就沒了人影,以為楚遇已經走了。
走了也好,那位爺得罪不起。
楚遇闖入房間。
一身薄紗的絕色男子,斜倚在床榻上,胸前兩點還若隱若現,極具誘惑。
“聽說龍族那方麵都挺強的,本帝和很多人睡過,就是沒跟龍族睡過,還真想試試龍族是不是真的那麼強,龍族小弟弟,敢不敢陪我試試呀?”
輕紗男子咯咯笑個不停,越小領口拉得越開,越具有風情。
一隻白嫩嫩的玉足還伸出去撩楚遇。
楚遇直接扔出一團天火,纏上那隻不安分的腳,麵帶寒意:“彆離本大爺太近,我父親說,跟很多人睡過的人,身上都帶有病毒,這種人不能碰,一碰就要染上病毒,全身潰爛而死,你跟那麼多人睡過,誰知道你的腳有沒有病毒。”
南風閣合歡仙帝好不容易滅了天火,又聽楚遇那一番話,頓時收攏了衣服,無趣的道:“真沒意思,還以為能找到一個耐玩的,居然還是一個不開竅的小鬼頭。”
還什麼病啊毒的,真無趣,真古板。
楚遇也不想跟他囉嗦,直接把敖慕風扔到地上,道:“你不是喜歡龍族嗎?你看看這條老龍值多錢,便宜了我可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