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巴巴瞅著,心也跟著三隻走了,可也知道這是彆人家的小兔嘰,他就算是再稀罕,也隻能多看兩眼而已,終究不是自己家的。
譚總出來時,就看到自家爺爺巴巴瞅著封總車離開的方向,他想到剛剛爺爺跟那三隻小東西親近的模樣,心下一動,“爺爺,要不明天讓人去選幾隻讓張媽養在花園裡?”
譚老搖頭,“不必了。”他雖然歡喜,卻也知道兔子繁殖能力太強,他如今年紀大了,指不定哪天就沒了,到時候隻會給這些後輩添麻煩。
譚總:“可……”
譚老望著封立屹兩人離開的方向,摸了摸胡子,“不過麼,偶爾去瞧瞧白小子他們養的也是好的嘛。”
譚總:“…………”算了,老人家喜歡就好,頂多打個招呼,多給屹白集團讓點利,畢竟麻煩他們了。
白苻和封立屹的離開讓宴會廳裡還陪著孫總見人的孫禾源攥緊了手,心裡很不舒服,麵上卻沒表現出來。
這些人都瞧不起他,他很清楚。
如今這樣也隻是因為孫氏還沒倒,他們給孫總麵子才不給他臉子。他要在孫氏倒之前給自己謀求更大的利益,阿符不原諒他,肯定是因為他不夠強,如今還比不上封立屹,隻要他有一天比封立屹強,阿符一定能看到他的存在。
到時候……他一定要把阿符搶回來!
白苻還不知孫禾源還不死心,不過對於這種人他也沒放在心上,三隻雖然精力旺盛,可回去的途中到底累了,窩在白苻懷裡迷瞪著,隻是沒碰到窩還不想睡。
白苻捏著他們毛茸茸的爪子,“怎麼還不睡?不困麼?等睡醒了,爹給你們弄點好吃的。”小兔子不到一個月能吃輔食,他擔心他們有人的基因不妥,推遲一些時日,可瞧著這幾天三隻對羊奶粉不怎麼感冒了,就想著換點新鮮的。
封立屹開車聽到這話,扭頭看過去:“要找獸醫問問嘛?”
“好,多選幾樣過來,讓他們也解解饞。”白苻動作極輕捏了捏耳朵,果然看到三隻蹭的一下就精神了,三瓣嘴不住翕動著,顯然饞了。
白苻被他們可憐巴巴的小模樣給逗樂了,一人親一口,“哈哈哈,好了好了,明天就給你添彆的吃食。”
三隻懷著激動的心情睡下了。
隻是等第二天,他們連奶瓶也不要了,往軟墊上一扔,排成排蹲在墊子上,仰著頭瞅著白苻。白苻剛醒來迷迷糊糊的,他走到哪兒,三隻就亦步亦趨跟著他:跟著兔爹有肉吃!
白苻蹲下.身挨個摸了摸頭就去洗漱,封立屹在樓下做早飯,他在樓上洗漱完,換好衣服就下去了。
剛抱著三隻到樓下,就聽到外麵門鈴的響聲,他將三隻放在沙發上,囑咐:“彆亂動啊,你們的吃食到了,我去拿進來。”
三隻一聽,立刻精神抖擻站直了,彆提多乖,不住點著小腦袋:“嘰嘰嘰。”
白苻去拿了快遞,拆開拿出裡麵密封的保鮮盒,瞧著急吼吼的三隻,笑了笑,去了廚房。
封立屹剛好端著早飯出來,是幾碗香噴噴的麵,上麵澆了濃鬱的肉湯和大塊的鹵肉,香得三隻在沙發上不住鼻頭翕動,巴巴往上瞧,忍不住口水就要流出來。
封立屹怕他們扒到,重新淨了手,把他們抱起來,剛好白苻抱著三個小碗回來,看到三隻立刻蹭地看過來,樂地把碗口一擋:“當當當當,寶貝過來瞧瞧這是什麼好吃的?保證你們絕對喜歡!”
三隻已經饞的直流口水了:是什麼是什麼?
封立屹把他們抱過來,坐在沙發上,白苻則是將小碗放在他們的小桌子前,一隻分了一個,等三隻蹲好,他這才將手掌拿開,露出小碗裡的東西。
一碗草,一碗草……還是一碗草……
三隻原本以為會看到肉肉,就算不是成塊的,肯定也是肉糜啊,結果……
他們三兔懵逼地揚起小腦袋:“嘰?”兔爹?這是什麼呀?
白苻眼睛極亮,開始科普忽悠:“喏,這一碗是秸稈,這一碗是牧草,這一碗是……玉米的皮,是不是瞧著特彆新鮮,這是空運過來的,特彆鮮,來,嘗嘗看。一人一碗,等下一頓換著來,每頓都有期待感。”
封立屹默默當沒看到三隻眼底的絕望,慢慢用手撐住額頭隻當沒看到:咳,這是獸醫的吩咐,沒辦法,小兔嘰隻能吃這些草。
不過……阿白你說的這麼好這麼鮮這麼香,不心虛麼?
三隻瞅瞅自家兔爹再瞅瞅他們吃的,最後瞅著這三碗……草,委屈嘰嘰喚了聲:“嘰!”我、我們要吃肉肉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