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子啊,怎麼少一隻啊?我記得不是三隻麼?”譚老分不清哪隻是哪隻,可三隻還是記得請的。
白苻和譚老坐在後座,譚齊開車,聞言也從後車鏡看了眼。
白苻找個借口:“留下陪孩子了,剛剛路上在車上睡著了,沒抱下來。”
譚老想想也是,也沒再問。
白苻怕譚老繼續問,趕緊轉移話題,“這次那個王時任也一起回去嗎?”明天就是王老爺子的壽辰,王時任作為孫子肯定要出現。
“不跟他一起,影響心情。”譚老對這個後輩很是不喜,自然不樂意跟他一塊。
“王家還沒說到底是給誰看診嗎?”白苻問了句,封立屹那邊的人去查,並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
譚老搖頭:“沒說,罷了,先去瞧瞧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他是中醫,行醫救人本來就是指責。
白苻嗯了聲,隻能到時候看看王家到底打什麼主意。
飛機落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來接他們的是王家的管家,很是恭敬,一直道歉,說他家老爺子明天的壽辰,今天老宅來的人太多,對不住等等。
譚老哪裡會在意這個,坐上車,一行人回了王家老宅。
王家也是世家,根基在B市極穩。
加上這幾年生意遍布各地,還都是中流砥柱的存在,王家從一個月前就開始準備這場壽宴。
譚老和白苻譚齊他們到了王宅,是個老宅子,開車進.去十多分鐘才停下來。
這次王老爺子站在前麵被人攙扶著迎接,拄著拐杖,和譚老一陣寒暄。
白苻站在後麵當隱形人,兩隻累了趴在懷裡也靜悄悄的,好在王老爺子看不上他這個後生也沒多問,隻當是跟譚齊一樣是後輩。
很快白苻他們被帶去客房,說是先吃飯,晚上去瞧要治病的老爺子,那老爺子如今就在宅子裡。
既來之則安之。
白苻來隻是看情況,怕王家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去看老爺子他也沒去,等譚老回來跟他說說就行。
吃過飯,譚老和譚齊過去了,白苻待在房間裡沒出去。
等了一個小時,譚老兩人麵色不太好回來了。
“怎麼了?”等人走了,門一關,白苻問出聲。
譚老坐在那裡麵色凝重。
一旁的譚齊眉頭緊鎖,聽白苻問出聲,才緩聲道:“這王家……自己之前為了生意討好人應諾了不該應諾的。如今人給送回來了,他們治不了,就說自己認識高人,能專治疑難雜症,結果呢……”
“讓譚老給治?”白苻沒想要王家這麼不要臉。
“對,也不知他們怎麼跟白家的人說的,說是我們譚家拍著胸.脯保證一定能治好。這要是彆人也就罷了,為了白家的生意,他們還真敢應!”譚齊饒是再淡定,也被王家的不要臉給氣到了。
“怎麼?這白家很難纏?”白苻皺眉。
“不是難纏,是白家……在B市是王家也不敢得罪的,這次王家自己折騰出了事……萬一白家以為是爺爺故意這樣折騰那老爺子,怕是得罪了王家,以後我們譚家要遭殃。”譚齊臉色不好看,尤其是想到王家可能是故意的,臉色更加難看。
尤其是之前白苻說王家要朝他們譚家下手,如今這麼湊巧,怎麼看都是要拉他們譚家下水背鍋。
要是治不好,剛好能讓白家對付他們譚家。
等差不多了,王家坐收漁翁之利。
白苻也想到了,皺眉,“這老爺子到底什麼情況?”
譚齊搓了一把臉:“植物人。”這特麼這算是什麼疑難雜症?怎麼治?
白苻:“…………”
譚齊:“爺爺去看了,已經三個月了,醫生都說沒辦法了,偏偏當時剛好王家有莊大生意想從白家拿,就這麼說了。”
“這白家的人還真信?”這一看就是胡說。
譚齊:“死馬當成活馬醫,這事出的突然,如今白家的情況……沒立遺囑,這白老爺子如今這情況,白家那邊想分家,爭著當大頭,想著萬一醒了,看讓誰接管白氏。”
白苻:“那現在怎麼辦?”
譚老咬著牙,“人是治不好,我就算是能治病,可這算什麼病?植物人,這除非他自己醒了。再說了,年紀大了,本來就……”
白苻也沒辦法了,果然是個坑啊。
如今就看白家這邊能不能聽人解釋,“等下你們還去看那老爺子嗎?”
“晚上還要過去一趟,再瞧瞧。”也不能真的什麼不乾,至少先找到白家人,想辦法解釋一下。
白苻想了下:“下次我跟你們一起過去。”
他去看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