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豆子不但沒有順從,反倒是極力地推著董修寧。
但是董修寧才不理會她這些,一手按住她不停亂動的手,一手在她身上貪婪地遊走著,下麵也用一條腿,將她不肯停歇的腿給壓住了。
豆子手腳都動彈不得,少不得扭動著身子,躲避著他的碰觸。
“彆啊,大白天的,要是,要是,也得等到晚上啊。”豆子急道,麵上因為羞愧,早已是酡紅一片。
“不必!”董修寧乾脆利索地說道。不就是做這種事嘛,她是她的妻子,這還不是最正常不過了?誰又能說得著什麼不成?
但是豆子想的,卻和他想的不一樣。雖然他們是夫妻,雖然做這種事情無可厚非,但是大白天的,實在是太不像話。
於是,就算是勸說不動董修寧,她仍然是拚命地掙紮。
她如此的不配合,讓董修寧不耐煩起來,手上一用力,將她翻了個身,俯臥在床上,一隻手將她的雙手固定在後背上,另一隻手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五月末的天氣,空氣裡已經帶著幾分炎熱,身上的衣裳都是輕薄的。因此董修寧沒怎麼費力,便將豆子的裙子撩了上去,並把她的褻褲給褪了下來。
達到目標,他又扯掉自己下/身的衣裳,露出早已迫不及待的昂揚,就這個姿勢,便要行他此時渴望非常的事情。
然而,這個姿勢,卻讓豆子再也受不住,就在他進入的刹那,竟然“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
以前他們二人晚上在一起的時候,董修寧也沒少折騰她,但是此般羞辱的姿勢,卻是沒有過。因此一時之間,豆子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她的這一聲呼喊,少不得將院子裡的人給吸引了。
剛剛秋桐看見了少爺將奶奶一把抱了起來,但是聰明的,她就當自己沒看到,隻低頭乾自己的活兒。此時聽到奶奶大喊,她便還是當做沒有聽到。
但是偏偏就有那麼一個平日裡最愛偷奸耍滑,卻還想在奶奶麵前露露臉的婆子,聽到豆子的喊聲,忙不迭地跑過去,要去看看是不是奶奶出事了,她也好在第一時間露臉。那心裡急的啊,腳上跑得飛快,以至於秋桐喊了她好幾聲,都沒將她給喊回來。
那婆子以離弦之箭的速度衝進堂屋,口中還喊道:“奶奶怎麼了,怎麼了?”
雖然她沒有進入內室,但是內室和外室隻是用一道屏隔著,透過美人插屏的邊緣,她瞬間傻眼了。
娘啊,她這是看到了啥啊!
她看到了那邊,董修寧聽到她的聒噪,自然是下意識地也往那邊看。於是,那婆子便也落到了董修寧的眼中。
雖然是在大白天,但是沒人看到便罷了,此時竟然被人看到了,且還是院子裡的一個粗使婆子,董修寧所有的激情,在這一瞬間立馬消失殆儘。身下也疲軟了起來,就算是想繼續下去,也是不可能了。
那婆子見這情況,在愣怔了一瞬間之後,自然是不敢再多做停留,於是立馬轉身,再以離弦之箭的速度,衝出了堂屋,連院子裡都沒待,直接跑出了院子。
秋桐見狀,嘴邊不由得溢出一抹笑,她湊近身邊的秋霜,說道:“這張婆子,這回可是露臉了。”
張婆子跑了,但是董修寧卻將滿腔的怒氣發泄到了豆子的頭上。
“該死的,一直都是這麼掃興!”
他說著這話,狠狠地瞪了蜷縮在床上的豆子一眼,隨後將衣裳整理了齊整,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門。
昨日晚上在抱月閣過得彆提多逍遙了,今兒回到家,好不容易對她有了點興致,誰料她竟是此般掃興。
“無趣,真他/媽/的無趣!”董修寧狠狠地說道,出了家門右拐,再一次向抱月閣的方向而去。豆子蜷縮在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赤裸著的身子蓋住,眼淚早已打濕了身下的被褥。她出嫁之前,永遠也想不到,今後會是這樣一番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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