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心中不禁冷笑,她一個人住在外麵?是一個人嗎?好像自從她光明正大地成了董修寧在外麵養的人以來,他一直是夜不歸家的。
她又聽董修寧說道:“月娘也說了,她在外麵,也已經住了快兩個月了,但是她心裡不安生啊,覺得不來看看你,心裡過意不去。”
“不用了,我有啥好看的?”豆子不待他繼續說,突然說道。
她說完這話兒,董修寧立馬不讚同了:“說的這是啥話啊?月娘還不是覺得你是姐姐,她不來拜見你,心裡過意不去嘛。”
他停了停,又繼續說道:“可是你也知道,如果沒有父親同意的話,她是萬萬不敢進咱家大門的。不過呢,她現在到底是有孕在身,要是讓她一直這樣鬱鬱寡歡下去,我怕對孩子也會不好呢。”
對孩子好不好,又關她什麼事?不但不是自己的孩子,還是個給她帶來諸多恥辱的孩子,她憑什麼要去為他著想。
然而,就算她心中再怎麼不滿,也是萬萬不敢這麼說的。
“想讓我做什麼?”豆子停下手中的活兒,看著董修寧說道。
董修寧聞言,立馬笑了起來,道:“真是個冰雪聰明的人,你咋就這麼了解我的心意呢?看來啊,咱們不愧是夫妻,心有靈犀嘛。”
豆子聽到他這話,都有些不敢想象,他怎麼就可以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
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更不要臉的事,他也能做的出來。
“其實吧,我就是想,你可不可以跟我出去,去見見月娘,也好讓她拜見拜見你,了卻了這樁心事。”董修寧又道。
豆子低頭,重新韌了針,繼續做著活兒。她手上一邊忙著,口上說道:“不用了,見與不見的,不都是這樣嗎?讓她隻管安心便是了。”
雖然豆子對這個月娘,是有些好奇,但是從心底來說,她卻是不願意見到的。
如果是個妙人兒,那麼她便能能明白自己今後的結局了。如果不是,那麼,她對於自己的今後,也是一樣的無能為力。
既然這樣的話,見與不見,又有什麼區彆呢?
“哎呦,不行啊”。董修寧聽她沒有答應,不禁又道,“她現在是孕婦,咱怎麼著也還要顧及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想想啊,那孩子生下來之後,可是要叫你做母親的,月娘就算再怎麼著,她也隻是個姨娘罷了。”
董修寧說著,慢慢地焦急了起來。但是奈何,豆子還是不同意。
她隻是做著自己的活兒,拒絕了兩次,之後見董修寧還是不死心,便不再說話,隻是當沒有聽見,專心地做著自己的事兒。
“媳婦兒,好媳婦兒,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就答應吧。”董修寧拉住豆子的衣袖,像小孩子撒嬌一樣地說道。
豆子被他拉拽,不能做活兒,隻好停了下來。
“那好吧,我去跟娘說一聲。”猶豫了一會兒,她這才說道。董修寧臉上立馬露出了笑,著急道:“還說啥說,娘肯定是同意的,咱還是趕緊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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