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他們信與不信,她都是一定要說的,她絕不會讓閨女悶聲不吭地就被人給陷害了。
蓮子和楊氏又將豆子一番勸解,這才讓豆子又回到了她以前住的房間歇下了。
第二日,待周嫂子來了之後,蓮子將她拉到一邊,和她說了豆子的事兒,又囑咐她好好地照顧著豆子,這才幫著楊氏做了飯,吃了飯之後,和楊氏一起去了董家。
她們剛要出門,楊氏忽然又道:“這事兒就咱娘兒倆過去,會不會被欺負了?”
她看向蓮子,又道:“要不咱等著將你爹叫來一起去?”
“哎呦,娘,這都啥時候了?等到將爹叫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蓮子說著這話,拉著楊氏的胳膊,走了出去,又道:“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咱就去順路叫上栗子。”
楊氏聞言,點了點頭,栗子那不吃虧的性子,有她在,楊氏更感覺增了幾分底氣。
誰料,母女二人到了栗子的鋪子的時候,竟見劉景仁也在。
原來今日是給“福聚來”送魚的日子,隻是那送魚的夥計今日告了假,所以劉景仁便親自駕著車送來了。
這會兒才剛把魚送去,因為栗子的鋪子離“福聚來”很近,所以他便順路來看看,隻是誰料,竟遇上了楊氏和蓮子。
“哎呦,你來的可正是時候,快跟我們去董家,和他們清點嫁妝去。”楊氏拉著劉景仁,就要往外走。
“咋了?”劉景仁還沒弄明白情況,問道。
他隻是聽楊氏說過,似乎豆子在董家過得並不順心,但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已經管不著了,就算是有心想為他做主。討個公道,但是人家那邊的公婆還看著呢,他也是無能為力。
“咋了啊,到底咋了?”栗子見狀,忙問道。
蓮子看向她道:“二姐和離了。”
“什麼?”栗子聞言,驚訝地就差跳起來了。
蓮子簡單地將事情的經過和栗子還有劉景仁說了,這才道:“爹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這種事情,是必須劉景仁去的,如果他一時間趕不過來的話,那倒算了,既然如今人在這裡,那麼必定是要一起去的。
“我去問問他們去,到底是聽信了哪個的讒言佞語,這麼地誣陷我姐姐!”栗子說著,就要出門。
蓮子早已料到會是如此,因此也不攔她。
誰料栗子剛出了門,又回頭向蓮子道:“你去找個大夫去,說不定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假的呢。一個窯姐兒,她什麼事乾不出來?”
蓮子聞言,想了想,覺的栗子說得十分有道理,這才道:“好,我這就去。”
她一路疾行,徑直去了“春回堂”的醫館,找了平日裡交好的一個大夫,帶著他一起,去了董府。
楊氏劉景仁和栗子在蓮子前腳走了之後,後腳便走了,所以,半路上便遇見了。因此幾人一起,進了董府的大門。
今日董掌櫃並沒有出去,而是在家裡,專門等著他們的到來。
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心裡也是難過得緊,連早飯都沒有吃,便開始看當初豆子陪嫁的單子。
看著這些東西,心裡更是沒來由的酸澀。
“老爺,他們來了。”小廝上前稟報。
董掌櫃放下手中的東西,出門迎接。
隻是沒想到,劉景仁竟然也來了。
本來是好端端的親家,誰料隻是一夜之間,便成了這樣,他自己心裡覺得,有些無顏麵對他們。
當初求親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之後又是怎麼做的?
他知道,雖然豆子沒有和娘家人多說什麼,但是做爹娘的,又哪裡有看不出來的道理?
“劉大哥。”董掌櫃迎出門,臉上雖然帶著笑,但卻是苦澀的笑,連稱呼都變了。
劉景仁和楊氏還沒說話,便聽栗子道:“伯伯,我們敬重你,相信你,這才將姐姐嫁來你家,當初你們是怎麼說的?可是以後又是怎麼對我姐姐的?你們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栗子直言說道,既然已經撕破臉了,那麼,她便更無顧忌了,管他其他的呢。董掌櫃聞言,更是感覺沒臉,雖然栗子是小輩,但是他還真的無話可說。“栗子,不得無禮!”楊氏嗬斥一聲,雖然栗子說的就是她想說的,但是長輩麵前,也不能容她如此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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