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言突然看著她,一副“你不知道嗎”的樣子說道:“今天是我的生辰啊。讀蕶蕶尐說網Du00.coM”
“啊?”蓮子驚訝。
你的生辰你又沒和我說,我怎麼知道。
但是既然是他的生辰,如果自己不給他慶祝一番的話,實在是不太好。恰好剛談成了生意,他也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要是此時走的話,確實有些不像話。
“行,那便祝你生辰快樂!”蓮子笑道。
蘇可文也笑了起來,帶著她到了早已經收拾出來的一個包間。
“你這酒樓位置不錯,飯食也可以,不錯啊。”蓮子讚道。
但是說及此事,蘇可文麵上卻有些不愉快。
“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但還是比不上‘福聚來’啊。”蘇可文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個蓮子知道,“福聚來”當初是她一手策劃的,它成功的精髓,蓮子自然是了如指掌。
“其實那‘福聚來’隻是在‘雅’字上下足了功夫,所以才會吸引文人墨客前去。”蓮子說道。
雖然如今和“福聚來”的關係不像以前那般親密了,但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事情,蓮子也是不屑於做的。
“你說,咱家酒樓可不可以也在‘雅’字上下功夫?”蘇可文問道。
蓮子搖頭,說道:“隻怕是有些困難。‘福聚來’早已成了成了氣候,且作為上層人常光顧的第一大酒樓,早已經在人們心中埋下了根。隻要不是經營上出現什麼大失誤,是不會頹敗的。”
“福聚來”的經營模式,當時也是她獻計獻策的,隻要是照著她的思路走下去,一般是很難出現差錯的。
並且董掌櫃也不是那種目光短淺的人,有他在,“福聚來”的地位,幾十年內勢必不能被撼動。
“唉”,蘇可文歎息一聲,“在臨縣就挺好的,怎麼在這邊就不行了呢?”
要說起感情,蘇可文自然是對這邊的這個酒樓更有感情。隻是,這邊的經營狀況,實在是不怎麼樣啊。
“既然我們不能在‘雅’字上下功夫,為什麼不想想彆的路子呢?”蓮子說道。
蘇可文看著他,滿臉認真的神色。
蓮子見他今年隻得十四歲,竟然挑起了這麼重一副擔子,並且還做的有模有樣的,心中突然對他敬佩了起來。
他如今隻是年紀小,想必,等到他長大,蘇家的生意在他手中,必定會煥發光彩。
見他這認真的樣子,蓮子不由得想幫他一幫。
“你怎麼對‘福聚來’的經營路子也這麼了解?”蘇可文問道。
她家隻是給“福聚來”供魚罷了,按理說經營上的事兒,都屬於商業機密,何以她竟能了如指掌?
蓮子見他這樣問,也沒打算瞞他,於是微微一笑,道:“因為這個主意就是我出的啊。”
蘇可文有些不可思議。
“福聚來”在這城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少說也有五六年了。她五六年前,她隻是一個十歲的丫頭片子,竟然能出主意?
蓮子見他不相信,於是又道:“‘福聚來’最為出彩的地方,在於它的環境,最是儒雅,恰恰迎合了那些讀書人,以及愛附庸風雅的人的需求。其次,還有一個優勢,便是他們那邊服務好,不管是誰去了,都能體會到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至於其他的,蓮子也沒有多說,畢竟“福聚來”是按照她的策劃一步步起來的,就算是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蓮子也不忍心拆它的台。
蘇可文聽她說得頭頭是道,慢慢地有些相信了起來。
“那你說,我們家‘聚仙閣’應該怎麼發展?”蘇可文問道。
蓮子想了想,道:“不能針對上層的人,那麼,你家唯一的選擇,便是對那些平民百姓了。”
她又接著說道:“彆看賺的利潤少,但是薄利多銷啊,隻要時間久了,那利潤可是十分可觀的。”
蘇可文聽她這麼說,越來越感興趣起來,又讓她具體再解釋解釋。
“首先呢,不管是酒品還是菜品,都要平價賣,其次,要有特色。”蓮子說道。
“啥特色?”蘇可文又問道。
平價他能做到,但是這特色,又怎麼做?
“啥特色我咋知道啊?等到想出來再說。”蓮子說道。
蘇可文正津津有味地聽著,突然被他吊起了好奇心,哪裡能依,纏著她非要她說一說。
但是蓮子並不是故意賣關子,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特色可以分為很多種,她哪裡能一時間就想出“聚仙閣”要有什麼特色?
“在說什麼呢?”
一道如山間清泉般的聲音響起。
蓮子回頭一看,見蘇可言穿著天青色的學子服,走了進來。
“怎麼這麼晚啊?”蘇可文埋怨道,估計這時候廚子都把菜做好了。
蘇可言道:“今日先生晚了一些。”
接著,他又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