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可言問道。讀蕶蕶尐說網Du00.coM
盧坤回道:“昨晚上,蘭姑娘將爺送了回來,爺您喝多了,小的就先給您脫了衣裳,服侍您睡下了。之後蘭姑娘給您擦了臉,吩咐小的出去,說我一個大男人不細心,所以我便出去了,之後的事,小的便不知道了。”
蘇可言聞言,氣道:“她讓你出去你就出去了嗎?”
這死小子,如果他不是如此聽話的話,又哪裡來的這糟心事?
隻是,他剛才說是他給他脫的衣裳?
“是你給我脫的?”蘇可言問道,見盧坤點了點頭,又問道,“脫了多少?”
盧坤不敢隱瞞,又道:“都脫了,隻剩一件襦褲。”
蘇可言皺起了眉頭,讓他下去。
今天早上自己醒過來的時候,是隻穿著襦褲的。
他喝醉了酒,睡得沉沉的,就算是當初做了什麼事,那也不可能是將褲子脫了又重新給穿上。
並且李淑蘭也說自己睡過去之後,壓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照這麼說的話,根本什麼事都沒發生。
但是,李淑蘭頂多是趴在自己床邊罷了,又怎麼會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床上?
唯一的解釋,隻能是李淑蘭根本就沒睡著,或是她睡著了之後,有人又進來過。
蘇可言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李淑蘭不可能,她如果真那麼做的話,簡直就是在自己跳火坑。她這麼聰明的人,又怎麼會做出如此損害自己的事?
如果要是有人進來的話,那也不太可能。
他的院子,一到夜裡都是會落鎖的,剛才也問過了底下的人,昨晚他回來之後,過了不久,見他房間裡的燈熄了,便落了鎖。
至於院子裡的人,蘇可言雖然不太關注,但是畢竟都是好幾年了,以前從來都沒出過任何差錯,更彆說是今日的事情了。
事情好像陷入了一個死胡同,任他怎麼解釋,都解釋不通。
蘇可文連早飯都沒吃,直接去了鋪子。他可不想再看到哥哥那副簡直要吃人一樣的神情。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這件事情好像也是因他而起。這麼說的話,是不是他該去和蓮子解釋解釋?
但是蘇可文馬上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才不要去,他要是去了,一定會被蓮子給生吞活剝了。
要是真不去的話,是不是又太不夠意思了?
昨晚上蓮子的話還言猶在耳,要是酒樓能夠得到她的幫助,說不定能和“福聚來”分庭抗禮。
並且,他們剛剛談成了一筆生意,如果這個時候不去表個態的話,隻怕生意也不好做。
想了一路,不知不覺的,他便來到了蓮子家門口。
然而,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一時向前走兩步,一時又向後退兩步。
蓮子坐在鋪子裡看了他好一會兒,心中十分納悶。
這孩子受什麼刺激了?怎麼不太正常?
“蘇可文。”蓮子喊了一聲。
蘇可言聽到喊聲,開始四處搜尋,這才發現蓮子正看著他。
好吧,他也不用再糾結了,既然已經被看到了,那就過去了。
蘇可文鼓勵了自己一下,向蓮子走去。
“你這是咋了?受刺激了?”蓮子問道。
蘇可文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白她一眼,而是看著她,眼睛裡帶著幾分憐憫,又帶著幾分驚懼。
“咋了啊?”蓮子又問道,“乾嘛這麼看著我?”
瞧他的眼神,就跟看小白花外加狼外婆一樣。
蘇可文見蓮子還能問他怎麼了,並沒有將他拳打腳踢一番,或是破口大罵一番再扛著掃把趕出去,心中有些行不通了。
她何以這麼鎮定?
“我哥來過了嗎?”
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蓮子還不知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他打死都不會說的。
“好像來過了吧。”蓮子說道。
什麼叫好像來過了?來沒來你不知道嗎?
蓮子恍惚記得他好像來了,還和她說了一件事。
但是她又記不清楚了,又好像沒來過一樣。但是他說的那件事,她卻又記得清清楚楚。
“那個,蓮子啊,這回是我不對,我不該讓你們喝酒的。”不管如何,還是先認錯吧,認錯總是沒有錯的,“但是我也沒有想到啊,你一杯就倒了就罷了,但是我哥不會啊,誰想到他這回還真就是一杯倒了呢!”
蓮子聞言,笑道:“嗯,他酒量確實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