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蓮子直接說道,臉上帶著幾分怒氣,“原本以為你和彆人不一樣的,沒想到你也是這般!”
蘇可文聞言,有些怔住了,想了想又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肯定是十分信你的,隻是光我信沒用啊,我們得想辦法”,他說著,一副十足鄭重的樣子看著蓮子,“想辦法你知道嗎?就是要讓所有人都信你。讀蕶蕶尐說網du00.com”
蓮子沒有搭理他,繼續做著手中的活兒。
“總歸我就是不去,說什麼都不去!”蓮子說道。
蘇可文無語,她還是這麼個性子,隻要她說了不行,很少有人能更改她的想法。
“喂,我為了你裝病了好幾天,都快餓死了,你好歹體諒體諒我吧。”蘇可文又道。
為了她的事,他這幾天又是挨餓,又是喝灰水的,他容易嗎?
誰料,他的話音剛落,便聽蓮子說道:“那也是你自找的,我可沒有讓你不吃東西。”
蘇可文無語,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拿她很沒有辦法。
“啥事啊?”楊氏聽見動靜,從裡麵走了出來。
蓮子忙道:“娘,沒事,這混小子說胡話呢。”
蘇可文氣結,他前幾日雖然說過胡話,但那都是裝的,此時可是清醒著呢。
“哦,沒事,我說玩笑話逗蓮子玩呢。”蘇可文也訕訕笑道。這事兒,還是不要讓楊氏知道了好,要不然,估計蓮子更是不會和他去了。
楊氏又道:“我怎麼好像聽你們說起道士啥的?是要去算命嗎?”
當年懷著蓮子的時候,便有個道士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個命硬的,之後又遇上曹家灣子死了傻兒子的那回事,更是讓蓮子擔上了克夫的名號。雖說她自己絕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她不信,奈何彆人信啊。早幾年蓮子還小,她也並不覺得有什麼,到後來蓮子越來越大了,如今也已經及笄,這婚事上,怎麼著,也受點影響。
因此,楊氏就尋思著,找個得道的高人給蓮子相看相看,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要是果真如那老道所說的話,就想法子給化解了。要是不是的話,她今後斷斷不會容忍彆人再侮辱她一分一毫。
“娘,你聽他瞎說,沒那回事!”蓮子說道。
她也很詫異,竟然連算命這種事都說出來的。要是算命果真準的話,會不會連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給算了出來?要真是那樣的話,還不把爹娘給嚇著?
“是啊”,還不待蓮子給蘇可文使眼色製止他,他便說道,“城外的清虛觀中有個清虛道長,可厲害了,看人命相看得可準了,我祖母十分信他,還時常找他相看呢。”
他絲毫不理會蓮子似利刃一樣的目光,隻自顧自地說著話。
楊氏聞言,說道:“那清虛道長我也聽說過,說是個得道的。”
她說完這話,又看向蓮子道:“要不咱就去看看吧。”
蓮子不高興地說道:“娘,什麼得道的高人啊,那都是騙人的,無非就是想騙幾個錢罷了,咱不必去相信。”
“你小孩子不懂事,可不能亂說,要是衝撞了神靈,那可不是鬨著玩的!”楊氏嚴肅說道。
蓮子抿了抿唇,好吧,她知道古人對這些神啊怪啊的,都是信的真真的,那麼,她便不說話好了。但是不管怎麼著,她都不會去讓那老道士,老騙子給她看命相的。
“不知那清虛道長現在得閒嗎?”楊氏看向蘇可文問道。
蘇可文自然是忙不迭地點頭:“得閒,得閒,我早就和他約好了,說是今兒會過去的。”
楊氏笑道:“那正好”,說完又向蓮子厲聲道,“你快去收拾收拾,咱一會兒就去。”
她說著這話,先去和周嫂子交代了,讓她仔細地看著鋪子,之後便去了後麵換衣裳。
“都怪你,瞎說的啥?”蓮子瞪著蘇可文,生氣地說道。
蘇可文這下也不再嬉皮笑臉的了,而是低聲說道:“你就算是不為了你,不為了我,你好歹也得為我哥想想吧,他整日裡為了你和祖母鬨彆扭,你當真忍心?”
這話才像是最鋒利的利刃一樣,瞬間穿透了蓮子的心。
是啊,她不為了彆人,也該為他想想才是。夾在她和親人之間,想必定是十分艱難的。
“下回要是再敢自作主張,我可不會輕饒你!”蓮子看著他狠狠說道。
蘇可文笑道:“那你是去啊還是不去?”
“要是不去的話,我娘還不成天的叨叨?”蓮子沒好氣地說道。
她說完,又聽蘇可文道:“其實這也不是我自作主張的,我都是和哥哥商量好了的,妹妹也幫了不少忙呢。”
原來這件事,都是他們兄妹三個做的,突然之間,蓮子覺得心裡暖暖的,柔柔的。
“等著。”蓮子向蘇可文道,隨後便去了後麵換衣裳。
等了沒一會兒,便見她出來了。
蓮子解下了剛才係著的褶皺邊白色圍裙,此時身上隻穿著水蜜桃色薄衫,腰間用粉紫色絲絛係住,越發顯得她腰若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