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還想著靠著這層關係的,現在看來,不因為這事把自家給搭進去就行了,哪裡還敢想那些關係不關係的。
“對了,她走的時候,可有帶什麼東西?”邱夫人突然想起來,問道。
現在先不想其他的,隻要還能把她給找回來,那就萬事大吉了。
但是玉竹卻搖頭,一邊哭一邊說道:“沒有,就打著一把傘走了。”
邱夫人聽她這麼說,心中徹底絕望了,一點線索都沒有,這可怎麼辦?
但是她又突然聽見旁邊的邱傑問道:“是什麼樣的傘?”
玉竹被他問愣了一瞬,過後才回道:“就是房裡的那把畫著牡丹的油紙傘。”
邱夫人點頭:“是了,這把傘還是我上回讓她拿去的。”
但是邱傑聞言,眼睛裡滿是絕望的光,不禁喃喃自語:“壞了壞了,這下壞了。”
邱夫人聽見他的聲音,忍不住看向他:“怎麼了?和這傘有關係?”
“昨夜裡,在蘇大人被大水衝去之後,他本來站著的那地方飄著一把畫著牡丹的傘。”
“什麼?蘇大人被水衝走了?”邱夫人驚呼一聲。
她這一聲驚呼,似乎是將一直在哭的玉竹給驚住了,竟然讓她忘了哭泣,隻是瞪大雙目地看著她。
但是隻一瞬過後,玉竹卻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是小姐,一定是小姐。”
“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她看向玉竹問道。
玉竹一邊大哭,一邊搖頭,邱夫人不知道李淑萱的心思,但是她卻是知道的。
昨夜李淑萱出去之前,就是因為聽說蘇可言獨身一人出去了。如今蘇可言被大水衝走了,那邊留下李淑萱打著的傘,那就肯定是她了。
邱夫人更加著急了,逼問道:“你倒是說啊,怎麼就一定是了?”
玉竹一邊嗚咽著,一邊說道:“因為,因為那是蘇大人。”
她這一說,雖然說的隱晦,但是作為女人,邱夫人卻是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其中的意思。
隻是,這下,她也徹底絕望了。
邱夫人呆呆地坐回椅子上,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壞了壞了,這下壞了。
她要如何向李夫人交代?李夫人雖然讓她監視著她,但是沒有讓她把人看沒。
邱傑早已經急的在屋裡來回地打轉,不停地走來走去,看得邱夫人更是驚慌失措,更是心煩意亂。
“老爺,你就彆再轉了,趕緊去找人吧。”邱夫人提醒道。
都這個時候了,既然事情已經如此,那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光在屋子裡乾著急有什麼用?
至於到時候如何向李夫人交代,大不了她就說是李淑萱自己去見蘇可言,獨自一人大雨之夜出去遭了意外,料想她也不能說的著她什麼。
隻是,這層關係,就想都不要想了。被夫人這一提醒,邱傑這才回過神來,又忙忙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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