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蓮子問道,什麼叫被帶走了?被誰帶走了?
雖然這話不好說,但是她也必須要告訴蓮子。
於是,陸夫人又接著說道:“是被上邊派來的人帶走的,說是,說是蘇大人收受賄賂,買賣官職,要先帶回京城關押。”
這個消息,仿若一聲驚雷一樣,在蓮子心中轟隆一聲炸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收受賄賂,買賣官職?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她整日和他在一起,要說他收受賄賂,買賣官職,打死她她也不相信。
蓮子被這消息打擊的,一時沒有忍住,腳下一個虛浮,便向後踉蹌了幾步。忍冬和陸夫人眼疾手快,忙上前去扶住了她。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蓮子死死地扯著陸夫人的衣襟說道。
陸夫人連連點頭,說道:“這不是真的,我也覺得蘇大人這樣的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蓮子聞言,又滿臉焦急地搖晃著她的胳膊說道:“那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
她說完這話,腦中又閃現出一個可能:“是誰要陷害他?”
之前她就知道,因為蘇可言年紀輕輕,如今依然官在高位,又得皇帝刮目相看,早就惹得了很多人的不滿。就算那些人麵上不說,但是暗地裡,下絆子的肯定不少。縱然蘇可言一直小心翼翼的,但是也當不住那麼多虎視眈眈的人。
所以,蓮子確定,這次也是一樣,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陸夫人支支吾吾說道,麵上帶著幾分底氣不足。
但是蓮子此時心中波瀾壯闊,自然沒有注意到她這一小小的異常。
“是誰要陷害他?到底是誰?”蓮子又搖著陸夫人的胳膊問道,力氣之大,讓陸夫人感覺自己的衣袖簡直要被她撕裂了一般。
“蘇夫人,您先不要著急,慢慢的來,說不定等朝廷那邊查清楚了,蘇大人就會平安回來了。”陸夫人勸道。
但是此時,蓮子根本就聽不進去,她滿腦子裡想的,都是有人要陷害蘇可言。
伴君如伴虎,這其中的道理,就算蓮子不在官場,也能明白。以前皇帝是很看重蘇可言,但是難保這次不會因為彆人的陷害,或是自己的一份私心,而將蘇可言給判了重罪。
經曆過之前的一場生死浩劫,如今人人都平安了,孩子也健健康康的,日子剛剛要好轉,蓮子本以為之後一定會一帆風順,越過越好,但是誰曾想,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她相信蘇可言,但是奈何她不能讓全天下的人都相信他。
“蘇夫人,您先不要著急,我們也相信蘇大人一定是無辜的,到時候等朝廷查明了,一定就會無罪釋放的。”陸夫人又勸道。
但是蓮子此時心中盛怒,依然沒有注意到,她說這句話時,語氣中的態度依然不對。
過了好一會兒,蓮子這才稍稍地平靜了下來,問道:“陸夫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陸夫人麵上帶著焦急的神色,答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我家大人說,上邊突然派了人前來查大壩決堤的事情,之後就說是蘇大人收受賄賂、以公謀私、買賣官職之類的話了,再然後,就把人給帶走了。”
蓮子聞言,點了點頭。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但是這其中,到底是因為何事?”蓮子再次問道。
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就給扣上這麼一個罪名吧?
陸夫人又解釋說道:“聽說是因為那河伯所的所官,就是今年新上任的寧德,說是靠著和蘇府的關係,又從中花了不少錢,這才通過蘇府打點好的關係,得來的這個官職。”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蓮子心中怒極,很想將這陷害的人揪出來,最好是能痛打一番。
簡直是欺人太甚!
“到底是誰造的謠?”蓮子拍案而起,這種沒有一點根據的話,也虧得他們能說的出來。
陸夫人被她這一嚇,渾身一個哆嗦,急急巴巴地說道:“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她說完這話,又繼續說道:“不過這造謠之人,今兒當真是可恨!可恨至極!”“那寧德和我們家自來就是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我們怎麼可能收受賄賂?”蓮子憤而說道,真是氣憤至極,這種帽子,竟然也往他們頭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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