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咋回事?你好好和我說說。”徐先生看向蓮子說道。
還不待蓮子回話,他便又說道:“聽說可言和他爹私吞了錢財,真的假的?”
蓮子聞言,臉上帶著幾分薄怒,忙搖頭說道:“這怎麼可能呢?”
“是啊,我也知道可言斷然不是這種人,那到底是咋回事?”
雖然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但是一說起這事,蓮子仍然是心中氣憤不平,將事情的經過和他說了。
“啥?那老小子竟然把你軟禁起來?”徐先生一聽說陸景行竟然嚴格控製蓮子的行動,頓時怒喝了起來。
蓮子回道:“嘴上可沒說,但是就是不讓我出去,連栗子想來看我都還要被推三阻四的。”
徐先生一想到蓮子竟然被置於這等境地,徹底淡定不下來,說著話就要出去:“我去問問,是誰借了他膽子,讓他敢這樣對你!”
蓮子見狀,忙將他給拉住,說道:“義父,先不要管我怎樣,現在關鍵是趕緊救出可言哥和公爹他們啊。”
徐先生聽她如此說,這才稍稍地平靜了下來,停住腳步,問道:“那你這段時間可有什麼發現?”
蓮子搖頭,又緊接著說道:“隻是懷疑罷了,但是並沒有證據。”
她自從在監獄見過寧德之後,便懷疑起了陸景行,隻是一直苦於沒有證據。她能安安穩穩地留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一來是因為不得如此,二來,也是因為想找到證據。
說著這事兒,蓮子突然想了起來前幾日她發現的事。
“義父,你知不知道賀蘭亭?”蓮子問道,見他麵上一副茫然的表情,於是解釋一句,“就是現在的工部主事。”
徐先生搖了搖頭,他知道工部尚書和工部左右侍郎,但是工部主事,卻不知道。並且因為之前曹林一事,工部發生了一些動蕩,再加上他許久沒有回京,所以對這些事情,並不清楚。
“沒事,我馬上就給你查去。”徐先生說道。
蓮子聞言,點了點頭,如今看來,也隻得這樣了。
她有一種感覺,如果摸清了賀蘭亭的底細,一定會儘快地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徐先生說著話,便直接讓忍冬伺候了筆墨,開始寫信。
“從這裡到京城的話,一個來回大概需要十來天的時間。”徐先生才抬筆寫了幾個字,突然抬頭說道。
他說著這話,看向蓮子:“丫頭啊,要不咱們回京城吧,還快一些。”
蓮子麵上狐疑,問道:“那不找證據了?”
徐先生這才想到這個,於是撚須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要不然我先回京去,先保得可言和你公爹的平安,之後的事情,再好好合計合計吧。”
蓮子點頭,同意了他的主意。
這樣的話,信也沒必要再寫了。
徐先生將筆墨收了起來,向蓮子說道:“你不要擔心,等會我就去找陸景行,他要是再敢對你不恭敬,我非讓他後悔不行。”蓮子聞言點頭,麵上露出笑容,有他在,她知道,她一定不會再有危險。
[]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