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的眼睛與眾不同?(2 / 2)

我抬頭看著宿儺大爺,問了一個在人看來莫名其妙的問題,“大爺你有過女人嗎?”

宿儺大爺腳步一頓,“這是什麼問題?”

“您就告訴我有沒有過吧。”

這樣我至少好判斷,這位爺對於女性的接觸到底有多少,不是我說,最後一關不用深究,對我來說絕對坑爹。

宿儺大爺沒有直接回答我,等我們都要走到休息區了,他才不確定的回答我,“好像沒有。”

典型的渣男發言,好像是什麼鬼,可能有?連這個宿儺大爺你都記不住嗎?

“我和巴衛他們去過花街幾次,至於睡沒睡過,我不清楚,畢竟當時顧著喝酒去了。”

宿儺大爺言語奔放,言談之中,我真的被迫知道了一些關於花街的常識。

我正在排出這些我不需要的知識時。

我聽到了一陣哀嚎,發出聲音地是我認識的人,在休息區的正平。

正平正躺著哀嚎,而抄子則在一旁給他推拿。

“老婆,我的腰好疼啊,感覺剛剛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打了一下。”

抄子滿臉心疼,在一旁給正平放鬆身體,“好了,你就忍忍吧,誰讓你不小心,居然還能平地摔滾。”

我聽到了這段話,轉頭看宿儺大爺,大爺也不掩飾,“我乾的。”

“我知道,不過大爺你為什麼這麼做,他惹到你了嗎?”

天地良心,我上麵的吐槽可沒有美化大爺啊,他今天怎麼就對正平出手了呢?

“看著不爽。”

“嗯?”什麼不爽?

宿儺大爺嫌棄的看了看哀嚎的正平,頗有一種這個男人居然還活著的惡感。

我稍微移動腳步,擋住了抄子和正平這小兩口,彆造無辜的悲劇啊,好歹不要讓我自打臉皮撒。

宿儺大爺看我這麼維護抄子他們,挑眉,“你很在乎他們的性命?”

啊,這反派一樣的開頭,我要是說了在乎的話,大爺你不會還想動手試驗我對你的忠心,來一場你選我還是選他們的狗血劇?

我搖頭,委婉的開口,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刺激這位爺,“不是在乎,而是大爺你動手的話沒問題嗎?”

“有問題,那個男人還活著,純粹就是那家夥作祟,對於困住自己的人這麼愛護,我倒還真的有點興趣,想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家夥。”

宿儺大爺比起沒能殺/死正平,注意力顯然更多的分給了那位守護靈。

宿儺大爺的注意力不在正平身上,這個消息著實讓我鬆了一口氣,感謝守護靈,勇於拉仇恨。

講真的,宿儺大爺對於自己看不順眼的人,真的是秋風掃落葉的無情,正平還活著,萬幸。

因為就算是我,也不敢嘗試請求大爺不殺某個人。

大家能想象嗎,這位大爺因為某個人而不動手。

反正我是想不到的,到時畫麵肯定太美,我隻能石化碎裂。

總之,最後沒有見血,真是太好了。

我在原地比V字手勢,表示這個消息很nice。

宿儺大爺見我這個慶幸樣,過來戳了戳我的額頭,“你很開心?”

沒有任何人無謂的犧牲,我超開心。

我肯定的點頭,“當然了,我可見不得認識的人死去。”

宿儺大爺估計是被我這一臉慶幸的表情糊到了,帶著幾分嫌棄的後退了幾步。

“你是什麼聖人?這麼有愛心。”

我無辜的笑笑,拿出這不可能的荒誕感,“大爺你見過這麼弱的聖人,要是我是聖人,老天一定是對這個世界絕望了。”

宿儺大爺一點都不顧忌我弱小的心靈,直接肯定了我的說法,“也是,你這樣的,真的看著很磨人。”

“磨人?”

“總是在奇怪的地方帶著奇怪的好心,不算磨人嗎?”

我不服宿儺大爺說的話,我哪裡好心了。

真正的好心人可不會見死不救,就這麼看著宿儺大爺動手。

再怎麼說都得開口求情表示態度吧。

我把上麵的話簡略的敘述給宿儺大爺,得到了大爺一個你說啥的眼神。

“難道你說了,我就會停手嗎?”

我手動表示不可能。

“那不就行了,比起那些隻會在事後和我哭嚎我是個混蛋極惡的家夥來說,你這種態度問題很大?”

這算是什麼比較,把我和更爛的家夥進行對比,拔高我的格調嗎,怎麼聽起來這麼像損我?

感覺挺怪異,我吐槽,“宿儺大爺,你就不能不把我和爛人進行對比嗎?”

宿儺大爺表示做不到,“我見到的大多都是這種人。”

哦,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對不起,我放肆了,這句話收回。

不過,“那好人呢?”

“什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著問了,“好人會停手嗎?”

宿儺大爺原本還挺放鬆的表情頓住了,這位爺走進我,低頭和我對視。

我沒有躲,眼睛很大程度上,是不會說謊的。

宿儺大爺近距離的看著我,情緒算平穩,可能是在考慮哪個解釋法能讓我快點理解。

“紗織,你遇到對手的時候,會有時間去判斷對方的好壞嗎?”

“我沒那個閒心和功夫,所以選擇一次性解決。”

宿儺大爺聲音略微低沉,陳述了他的觀念。

我明白了,行吧,都打起來了還有誰會先查戶口一樣的詢問你姓甚名誰字哪方。

宿儺大爺的話好像有點道理,不過還是不能深究,大家,這種觀念是不對的哦,聽聽就行,咱們可不能信宿儺大爺的理念,會被打死的。

“我還有一個問題。”

我伸出手指,比了個一。

你說。

接收到宿儺大爺眼神的我,在問了一遍我們討論的這個問題的源頭。

“大爺你為什麼要對正平,就是那個你看不順眼的家夥動手?”

雖然宿儺大爺砍人不需要理由,但從上麵講的話來看,這位爺沒有揍正平的理由,正平又沒做什麼能惹到宿儺大爺的事。

我手抵著下巴,做沉思狀,歪頭和宿儺大爺對視。

宿儺大爺看著我,我被這麼看著,靈感上頭,想到了一個讓我下意識否定的可能。

……宿儺大爺……總不會是因為正平要碰到我這個原因出手的吧。

我瞳孔地震,看著宿儺大爺,顫顫巍巍地指了指我自己,我抖得很賣力,可以看出我多動搖。

不會吧,這太扯了,搞了半天,罪魁禍首是我自個?

不,宿儺大爺還沒說呢,我還可以………

“你總算發現了,我名義上的妻子,總不能隨便什麼男人都能碰吧。”

我差點一口鹽汽水噴出來,這個邏輯滿分,我跪了。

要不要這麼狠,至於嗎?

我差點心肌梗,害得正平這麼慘,我要不慶典完了專門去給他道歉吧,雖然硬要講來這和我無關。

但,真的,居然差點成為這種烏龍理由的犧牲品,正平,你太倒黴了吧。

我以手捶地,不知如何表達我內心的臥槽泥馬。

我看著認為自己做的非常對、還在那裡自我認同的宿儺大爺,覺得這不太對勁。

我和那麼多人親近過,以前也不見宿儺大爺這麼有反應過啊,現在這樣,為哪般?

“我也問一個問題。”

宿儺大爺和我有來有往,我得到了雷人的回答,即使站不起來,也能堅強的回複。

我點頭,你問吧,大爺的問題,應該會超過我的知識範圍…吧。

“如果我死去了,你會傷心嗎?”

………

我張了張嘴,說不出話,這算是……什麼問題?

為什麼在我的知識範圍裡了,來個我不能回答的問題讓我裝傻啊,這點微笑的願望都不可以滿足我了嗎?

宿儺大爺一把把我拉起來,我站起來,腿有點軟。

真的,讓我跪著吧,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