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母親x緣分(2 / 2)

隻見過一麵就可以俘虜我的心的吉野凪,無疑是一個理應活下去,享受未來的人。

更何況,見死不救後的我自己,還能好好做人嗎?

腦花驅使的詛咒挪動著上前,我忍著想要使用宿儺大爺咒力的本能,迫使自己看起來很有頭腦,壓根不帶怕的麵對這隻又醜看起來還不弱的詛咒。

腦花似乎被我的提議打動了,“聽起來是個不錯的提議,但是你要怎麼做?”

我涼涼,哪裡有計劃,現在亂嗶嗶也來不及了啊。

我先拋出一句,“我和虎杖悠仁是朋友。”

然後擠出一句,“我們的關係能做很多的事。”

最後扯不下去就要崩盤的時候。

“我知道了。”腦花自動為我腦補完了我要做什麼劇情,態度滿意的將一個黑乎乎的條狀物通過詛咒丟給了我。

我看著這無比眼熟酷似手指的東西,內心無言,你這個boss相信的太快了吧,難道我點亮了嘴遁的技能?

這簡直就像幸福來的太突然我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那麼,後續就期待你的表現了。”

腦花操控著詛咒透過地板走了。

“作為誠意,我不會對吉野順平以及他的家人動手,但相對的……”

就算不說完,我也知道腦花這個玩意兒的言外之意。

“……我會做到的。”

實在不行就讓吉野順平他們一家搬到五條悟家附近住著算了,作為虎杖悠仁的老師,看護徒弟的朋友免受詛咒迫害很正常吧。

再不行,乾脆我自爆,讓五條悟這個最強和腦花打去,為什麼要迫害我這個平平無奇普通人,你們這群人拿什麼開刀不好,非要拿我們普通人開刀。

我有什麼錯,和我一樣的吉野一家有什麼錯!

弱是原罪這個理論就是鬼扯!

詛咒消失無蹤,我看著好歹給麵子貼了個封條的大爺手指,覺得人生艱難。

嘴遁一時爽,一直遁……好像也不錯?

我這是點歪了技能樹嗎?

我吐槽,收回了咒力就直接撲街了,正麵倒在地板上的我渾身顫抖,抖成了帕金森。

啊,好害怕,直麵boss什麼的,就算我有宿儺大爺的咒力保護我還是怕,萬一腦花一個抽風攻擊吉野凪,我是真的沒自信能攔下他。

嗚嗚,太難了,一個兩個的,作為最終反派,隻會為難我們這些老實孩子。

我佐佐木紗織、虎杖悠仁、吉野順平,某種意義上,不算是深受迫害的同類人嗎?

這年頭的反派有智商就是這麼煩人,因為他們知道要拿軟柿子捏,捏的還毫不猶豫。

媽的,都是一幫需要揍成糊糊的混蛋,灰都得揚了。

我在房裡抖了一會,看著吉野凪睡覺也不安分的把被子蹬開,才有了幾分真實感,等到自己可以控製情緒後,我才拖著自己軟綿綿的身體站起來給吉野凪蓋好被子。

“請一定平安。”

我輕輕的打開門,門外,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看著我,神情不是很好。

“紗織,剛剛……”虎杖絕對感受到剛剛我外放的咒力了,吉野順平也同樣的神色緊張。

我看了一眼距離很近的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說出了在房間裡想好的措辭。

“我剛剛在阿姨身上找到了這個,”我拿出了屬於大爺的手指,點明其中的利害關係,“不知道是誰放到阿姨身上,但是虎杖,你知道的吧,這個東西會害死阿姨的。”

吉野順平不可置信,但接觸過真人的他,一定知道某些有關咒術的扭曲科普。

吉野順平求助般的看向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看著他熟悉的不得了的特級咒物,在吉野順平動搖的目光下點頭,“順平,紗織說的沒錯。”

“……啊,”吉野順平捂住了自己的臉,顫抖著,“這不可能!這種東西,為什麼會再我們家啊?”

少年絕對無比的動搖,從他的動作和神態就可以看出來。

可光這樣還不夠讓他清醒。

我冷靜的告訴吉野順平,“為什麼會選順平家,順平心裡應該也清楚吧,你最近接觸過什麼?你到底見過什麼人?還是說,非要用你母親的性命才能換來你的成長(蛻變)。”

我的話說的很難聽,但不這麼做,吉野順平的心還是會偏向真人他們,吉野凪,是吉野順平道德的最後一根稻草。

“……媽媽!”吉野順平聞言,著急的想要進房間看望自己的母親,自然也就顧及不到我,將我推開,跑進了吉野凪的房間。

我被推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扶著桌子才勉強的站住了腳。

虎杖看我這樣,想過來扶我,被我拒絕了。

“沒關係,虎杖,阿姨現在也很好哦,起碼我發現的很及時。”

虎杖悠仁一臉擔心的看著我,“真的嗎?紗織。”

我偏過頭,不去看虎杖,“這是當然了。”

我海藻般的頭發,很容易遮擋住

我的側臉,“沒有任何無辜的人因為莫名的理由死去,這一點已經很值得慶幸了。”

“我隻能做到這一點,很抱歉,虎杖。”

我背對著虎杖,走到玄關處打開了大門,儘量將語氣放輕鬆,“我就先回去了,虎杖,等順平緩過來了你就告訴他高專的存在,讓他選擇吧,他應該也會有話和你說的。”

我看著手裡抓著的手指,稍微有點不想去思考這件事了,“至於這根手指,先放在我這裡,之後我會好好上交的。”

現在給虎杖吸收不太穩定,而且,我也確實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所以我沒有聽後麵虎杖悠仁的回答,直接就跑出了吉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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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要是多管閒事給你們惹麻煩了怎麼辦?”

我擦了擦眼睛,發現確實沒用,索性直接把袖子懟到眼睛上,任憑溫熱的液體沾濕我的衣服。

老媽可能聽出了我濃厚的鼻音,平時一向不太會說話的女人難得不心直口快的回我,反而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

“紗織。”

“嗯?”

“你做了壞事嗎?”

“我才不會做壞事,不如說做了件好事。”

我抽了抽鼻子,覺得很丟臉,都這麼大個人了,外表和年齡嚴重不符的我,本質上居然還是個愛哭的孩子。

老媽在電話的另一頭歎了一口氣,對我沒辦法一樣。

“你從小就比很多同齡人省事,成績什麼的沒讓我們操心過,我們也幫不了你在學習之外的事情,但是有一點你要知道,”老媽聲音溫柔的讓我想要鑽到她懷裡睡一覺,“你是我和你爸爸的孩子,你在外麵闖了再大的禍,爸媽都會為你擔著的。”

“誰讓我們抽到了你這麼個不省心的女兒。”

趴的一聲,感動破碎了。

我的眼淚都給老媽最後一句話縮回去了,要不要在煽情的尾巴上給我一道象征真實的語言刀。

我有點嫌棄的看著袖子上的液體,沒了矯情的心思,草草的敷衍老媽,“行了,媽媽,我又可以了。”

老媽作為成熟的母親,見我振作起來也不矯情,“記得下次回家把戒指給我,你要揣多久,難不成有了喜歡的對象,想早早的把自己嫁出去?”

我嘴角一抽,“才沒有,你想多了,下次回家我就給你。”

我和老媽的溫情果然維持不了半個小時,還沒多說幾句,我的媽媽冷酷無情,“我要敷麵膜了,你哪涼快哪裡待著去。”

我哦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涼風習習,吹的我頭痛。

我朝來接我的伊地知潔高揮了揮手,坐上了回高專的專車。

不管了,彆人的人生我又不能幫他過,轉變的機會已經有了,剩下的可看不了我。

自己加油去吧,順平。 w ,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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