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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遨遊[快穿] 瑾秀Ann 6802 字 4個月前

1870年法國發生了一件大事兒,普法戰爭,法國向普魯士投降,這是法國投降史上重要的一環,一國國王率領八萬士兵給敵人投降,這是怎樣的屈辱!這個屈辱還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接連不斷在接下來各個戰役中出現。

這時的法國就像是中國古代的南宋一樣,經濟強盛軍事卻很弱,加上“資產階級的軟弱性和妥協性”,妥協的最好方式不就是投降嘛~但是革命派和無產者是勇猛無畏的,他們把這場戰爭當成了民族戰爭。

整個法國亂成了一團,無產者起義,資產階級臨時政.府投降,外敵長驅直入……

即使戰爭發生在德法交界處的省份,但人是不能擺脫大環境生活的,在法國西部的索莫城也受到了影響,奧爾良身為法國的大城市被攻占,而歐也妮讓她這些年來愈發龐大的近衛軍加入到盧瓦爾集團軍,將侵入的敵軍打敗,奪回奧爾良。

但這邊的勝利並沒有改變大局,因為發生了一件歐也妮覺得超級不可思議的事情——萊茵集團軍的司令通敵,17萬人的精英軍隊不戰而降,而在巴黎的臨時政.府,為了防止被起義的無產者推翻,被普魯士士兵圍困後居然也投降了。

“氣死了,氣死我了,難怪後來全世界的人喜歡乳髪,活該!活該呀!”歐也妮生氣歸生氣,但是在“覆巢之下”,她不得不為這個不爭氣的國家做些什麼,因為這是她這一世的“祖國”,國破了,簽訂喪權辱國的條約,受苦受難的是這個國家所有的人!

而歐也妮做的就是,她找才在英國開辦炸.藥工廠的諾貝爾,買了他能生產出來的所有的炸.藥,並簽下了長期的訂單。

英法是世仇,但商人不是,更何況諾貝爾還不是英國人,隻是在這裡辦工廠。這些□□比普魯士的火.炮還要管用,特彆是在遊.擊.戰的時候,諾貝爾這時的炸.藥已經很成熟,長途運輸也少有路上爆炸的事兒。

就這樣,在炸.藥的加持下,盧瓦爾集團軍繼續英勇的和普魯士士兵作戰,七十多歲的女伯爵建議集團軍將領格雷維,在奧爾良建立臨時政.府。

“準他巴黎建立臨時政.府,就不準我這前國王的封地也出個臨

時政.府?這樣巴黎那些軟骨頭們簽下的割地賠款的條約也可以作廢了!”歐也妮對格雷維支招道。

歐也妮的話讓格雷維特彆的激動,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國家元首的將軍不是好將軍!格雷維熱血沸騰,他第二天就這麼乾了!又一個臨時政.府出現,而且名義上的首領是奧爾良王朝的後人,現任奧爾良公爵。

這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現政.權不好的時候,法國人總喜歡複辟前朝,一個世紀以來總是如此,拿破侖滑鐵盧了就複辟波旁王朝,波旁王朝不好了就起義個奧爾良王朝,奧爾良王朝政策不好了就再推舉拿破侖的侄子出來~~(基操,坐下.jpg)

這樣的操作普魯士是震驚的,但是法國政.治上的sao操作怎樣都不為過(這可是政.治實驗地法國~)。一邊是舉著三色旗,和敵人的對抗中取得勝利的,一邊是為了鎮.壓起義賣國投降,還有點民族心的法蘭西人民一比較就知道該如何選擇!

奧爾良的臨時政.府的操作也鼓舞了巴黎公社的人民,他們再次鬥誌昂揚,特彆是知道普魯士要求的賠償款從兩億法郎到了五十億法郎,還割讓兩個省給普魯士的時候!

不隻是法國本土的人民族心強盛起來,法國在外的殖民地,也派了人來,法國的外籍軍團從來是法軍最強大的力量,訓練優良適合野戰和夜戰,而且沒有被本土傳染上投降的事情。他們來的時候,還帶來了從美國購買的大量的裝備和武.器。

第二個臨時政.府出現和外籍軍團這樣的雙重變故,讓俾斯麥也吃驚,他從沒想過法國人也有有血性的一天,而他的戰術對付遊擊戰還不趁手,是以,在前麵幾個月取得的勝利果實很快就又沒了。

當普魯士士兵撤出巴黎,到了普魯士和法國爭議的邊界,歐也妮再次建議格雷維不要繼續追擊了,而是向俾斯麥提出了談和的橄欖枝。因為繼續追擊後勤上要撐不住了。

談和的內容當然是前麵割地賠款的條約統統作廢,然後重新劃分邊界線,並且格雷維還在談和條約上保證法蘭西不乾涉普魯士收回故土。

“我們兩國是鄰居,也該是朋友,就像是啤酒和紅酒都是佐餐佳釀一樣。讓我們的

友誼像紅酒和啤酒一樣,如何?”

俾斯麥想了很多,最後同意了,普魯士最重要的不是和法國打仗,而是完成自己國家的統一,在法國這裡耗了太多的人力物力和時間了,所以這份談和條約俾斯麥同意了。

格雷維的臨時政.府拿著和平條約,非常迅速的成為了法國唯一的合法政.府,巴黎公社因為和平條約和自身的問題,主動退出,而原先那個投降的臨時政.府的人,自然被巴黎人民驅逐出境了。

現在的奧爾良公爵覺得他的家族又可以在二十多年後登上帝王之位的時候,格雷維讓議會決定要君主立憲製還是共和製,而他在投票當天為共和製演講,導致最後共和製勝出,格雷維成為了民選總統。

奧爾良公爵看著巴黎人的窗戶都掛著三色旗,悔恨的坐到回封地奧爾良的馬車上。這次投票還有一個讓奧爾良公爵傻眼的是,他家庇護的女伯爵,在投票中居然選擇了共和製。

“瞧著吧,共和共和,到最後貴族的地位都會沒了的,女人就是蠢貨!”

被奧爾良公爵稱為蠢貨的歐也妮,在這場戰爭中損失挺大的,接近資產的一半沒了,但是她在這場民族戰役中的所做,人們尊稱她為第二個貞德,這種威望下,第二年葛朗台莊園的酒賣的更好了!

七十多的歐也妮死在了1875年春天,這一年再過生日就是她八十歲了,身為一個穿越者,她在留在這個世界最後的日子,能清楚的感覺到生命的流逝。葛朗台家各個部分的管理者都來了,夏爾的後代也從美國回來了,甚至和歐也妮拐了好幾道彎的親戚也來了,他們都在等著女伯爵的咽氣,然後從**官那裡聽到自己能繼承到多少女伯爵的遺產。

真正傷心的呢,有,但是這時候歐也妮的眼睛已經模糊看不到了,走完流程之後,她笑著離開了這個“世界”。

回到係統的地方,歐也妮變回來程諾,她要係統給她看她“走”後**官宣布遺囑的畫麵。

那畫麵太美了~特彆是信心百倍覺得能繼承她大部分遺產的夏爾的兒子和孫子(夏爾比歐也妮早去世),他們悲傷又貪婪的眼神,歐也妮覺得他們妥妥書中的夏爾最後的樣子,而不是她“調.教”

好的夏爾。

那貪婪的眼神在**官宣布中變得先是愣住後是震驚然後是惱怒,甚至在**官還沒說完的時候,憤怒的說:“這是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什麼基金會,什麼委托管理公司,哪有這種!你們肯定掉包了姑媽的遺囑!”

“你的話是對我**官權威的誹謗,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姓葛朗台,但是女伯爵沒有留一分錢給她的親屬,女伯爵的遺囑一共製定了五次每次都是對基金細致地方的補充,我可以拿出五次遺囑來讓大家看。”**官的權威不容彆人質疑。